“公公,不可以这样子啦!刚泰知道会休了我的!”
夌子偿嘴上说著不要,但双手却比庖德深抱得还紧,拥有九牛之力的身体,竟让未施展境界的老阴比动弹不得。
“儿…儿媳妇,松…松开!老夫喘不过气了。”庖德深老脸憋的通红,被夌子偿死死捂在怀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来,好似即将背气一般。
王金儿见状,连忙激活手中的法器,对准夌子偿的后背就记录起来。
法器名为【光阴石】,专门用于记录影像,但凡是大家族和宗门均会利用此物来记录重大事件或活动,其价值虽然昂贵,但对于普通修士来说,并没什么卵用。
夌子偿的之所以让王金儿盗取此物,意在将庖德深违背人伦的恶行记录下来,作为挑起父子二人争斗的铁证。
恰好不久后庖府将举行老爷子的八十寿宴,到时候肯定得将此物取出,当众播放庖德深以往的丰功伟绩。
可想而知,若是不小心将此段影像放出,那整个宴会场将是怎样气氛。
不仅庖德深会名誉扫地,就连庖刚泰被当众戴绿帽子后,肯定也会咽不下这口气。
到那时,自己在当众哭诉庖德深的恶行,将委屈无限放大后,势必引起争端,盗取【庖刀】一事就算是彻底稳了。
亏得夌子偿是穿越者,若是本地土著,决然想不到这般炸裂的手段。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也只有他才能做出违背这方世界道德的事来。
可怜庖德深哪还一心想着吃肉,全然不知早已掉进夌子偿挖好的人伦大坑之中。
“这样还不够,得在逼真些 。”眼见庖德深即将动用修为挣脱束缚,夌子偿连忙抱着他往地上一滚,开始了缠斗。
“公公,儿媳妇不能做对不起夫君之事啊!”
“放心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从今往后,每月的家用翻倍!”庖德深再次利诱,企图彻底摧毁他的防线。
夌子偿则犹如戏精上身般,开启了影后级别的表演。
“哼哼!上千部小电影是白看的吗?”
霎时间,他的脑海被无数知名老师的课程所占据,无论表情和动作都极其到位,时而戴上了痛苦面具,时而又满心欢喜,将真戏假做的表演推向了巅峰。
王金儿也严格按照要求记录影像,只将上半部分框了进去,任谁看了都以为二人正在行苟且之事,整个过程毫无破绽可言。
这般情形可害苦了庖德深,意识模糊不清,好比昨夜醉酒般的状态,到底有没有实质行为,他也傻傻分不清。
整个戏份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盏茶功夫,但已然能将事实陈述清晰,达到了夌子偿预期目标。
“好啦,该正主登场了!”
见迷魂膏的毒性达到巅峰,夌子偿顺势一滚,与庖德深迅速分开,而躲在窗棂下的王金儿也按照吩咐翻了进来,将光阴石交给了他。
“小姐,您…您可太会演了!这般逼真的状态,连老身这种专攻此道的老手都望尘莫及。”
王金儿见面的第一句话就充满了崇拜之意,先前亲眼目睹的一幕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此刻的王金儿脑海一片空白,全然想不明白,守寡十年有余的封娆,每到夜深人静是有多努力,才能练就这般本事,这无师自通的本事,简直让她望尘莫及。
“滚!办正事儿去!”夌子偿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现在可没心思跟她掰?。
“嗯嗯,嘿嘿…终于轮到我了!”王金儿舔舐著粉唇,俏脸早已憋得通红,显然猴急了。
“去吧!随意就好。”夌子偿也不做要求,任由其自由发挥。
“嗯嗯!”王金儿兴奋地点点头,冲着地面的庖德深喊道:“老爷,妾身又来了。”
意识模糊的庖德深浑身乏力,模糊的双眼只能隐约看见眼前的人影。
待依稀分辨出是王金儿后,心中慌得一批,显然昨夜的阴影还未彻底消除。
他吃力地抬起右手,随即张开五指挡在身前,用近乎乞求的语气道:“你…你不要过来啊!”
可怜金丹境的庖德深,就这么被主仆二人无情地摆弄,正应了色字头上一把刀那句古话。
夌子偿回望屋内,见王金儿如此勇猛,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后,拂袖而去,深藏功与名。
翌日清晨,
夌子偿在财库领取白银一万两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金儿老家,为两日后上白云宗做最后的准备。
此番前去,他只能以本体示人。
瓶、梅两姐妹可没被庖德深打封印,只需将二人拿下便可获取完整线索,彻底婖齐金瓶梅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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