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姐姐,为何对庖家的事如此上心?”察觉到李子偿神态有些怪异,金儿试探性地发问。
“嘻嘻…没事儿,没事儿,姐姐只是觉得好奇,未曾见过如此隐秘的纹身而已。”
“哦,也对,娆姐姐本就是奇女子,对这方面感兴趣也实属正常。”联想到先前的一幕,金儿至今还心有余悸。
“照这么说,你那两位妹妹如今正在白云宗咯!”李子偿必须得打听其下落,以此来做进一步打算。
“嗯,家父临终前将我们三姐妹托付与白云宗宗主,并拜其为义父,方才打消了庖德深一箭三雕的主意。”金儿自信满满地说道。
“那姐姐就不明白了,反正迟早都要嫁进庖家,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金儿抿嘴一笑,道:“这便是家父高明之处,我是大姐,年满二十岁后便嫁给了老爷子,二妹芳龄十九,年初满二十后也会嫁过来。三妹最小,刚满十八岁,等她过门时,我已然在庖家站稳了脚跟,到时候就算老爷子知晓了线索,我姐妹三人也能过上好日子。”
不得不说,金儿的计划挺好,若是按照庖德深对她的喜爱?度来看,真照此发展下去,三姐妹说不定还真能有个好结果。
但可惜的是,她们命中注定有此一劫,遇见了李子偿这个讨债的,作为庖家帮?,一个也跑不了。
听完金儿的叙说后,李子偿心里也有了初步计划,那便是将三姐妹纹有线索的位置缝合在一起,不仅能得知母亲的去向,还能补齐皮囊最后一处缺陷。
李子偿坚持不忘初心,那些不完整的一概不要,而三位一体的战略思想,足以打造天花板级的名器。
“妹妹,既然咱们各有各的目的,那便借此好好合作一番,你们三姐妹独占庖府,姐姐我捞点好处就走人。”
“嗯,就依姐姐说的办,今晚子时,准时到府上求教。”金儿站起身来,将身上的柴屑清理干净,表情彻底舒展开来。
“好!那姐姐便提前做好准备,恭候妹妹光临。”李子偿主动挽起金儿的胳膊,二人一同走出了柴房。
“对了,姐姐还需答应我一件事。”金儿突然顿住脚步,极为认真地看着他。
李子偿心里则是咯噔一下,好不容易才忽悠住这小妮子,担心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姐姐教我秘术可以,但绝对不能玩我。”
金儿再次吞咽了几口唾沫,一想到那轰天大雷,心里就忍不住发毛,万一李子偿整个通吃,那自己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李子偿则是会心一笑,点头应允的同时,心里冷笑连连:“呵呵,不玩你?看我不玩死你。”
出了后院,李子偿对着暗处的王婆招招手,后者立马就从假山后钻出。
“这…!”金儿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撤了半步。
“妹妹别怕,自己人。”李子偿伸手揽住她的细腰,知心大姐姐的温暖迅速让其镇定下来。
“王妈妈,今晚子时到主府后门接金儿妹妹,明白吗?”
王婆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拍著胸脯保证:“小姐放心,老身保证没人看见。”
“王妈妈做事靠谱,妹妹且放宽心。”李子偿轻轻拍了拍她胯部,金儿面露羞涩地点点头,随后便快速返回大堂。
待其走后,王婆这才试探性地问道:“小姐,那金儿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您可得当心呐!”
李子偿鬼魅一笑:“王妈妈无需多虑,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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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您要是想换换口味,那老身会的可比她多,要不咱们还是别冒险了吧!”王婆认为他独居太久,导致取向发生了变化,这才自告奋勇地献身。
夌子偿胸口微颤,暗骂:“这老骚碧想啥呢?若不是你那身皮太皱,早把你给剐了。”
“闭嘴!我吩咐你照做就行,否则,屠户的事想都别想。”
“诶!诶!老身多嘴了。”王婆连忙弯腰道歉,不停啪啪打脸,生怕到手的大肌霸飞了。
回到席间,庖德深已然完成祭祖仪式,正兴致勃勃地与众人推杯换盏。
见夌子偿回来后,立马招呼她坐下,主动替其斟酒:“儿媳妇这是去哪了?”
“媳妇不胜酒力,到后院透透气。”夌子偿端起酒杯,强忍着杀念一饮而尽。
“哈哈哈,透气好啊!免得悟出痱子。”庖德深斜眼盯着其胸口,借着酒劲调戏一番。
“咦!公公好坏,媳妇平日里保养得可好了,只可惜好花无人赏呐!”夌子偿掏出手绢轻擦眼角,故作伤感之态。
“哼!刚泰那混球,一天天不知所谓!儿媳妇放心,公公是惜花之人,深谙施肥之道!”庖德深借机将手伸向其腰间,并不断向大腿处滑去。
这可把夌子偿惊得不轻,他的大腿可是妥妥的粗壮如牛腱子肉啊,这要是被发现那还得了,连忙侧身躲避的同时,向金儿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二女统一战线,金儿秒懂,猛然起身后,踉跄着便扑到了庖德深怀中,十分巧妙地解围。
“妾身不胜酒力,老爷可否送我回房歇息?”金儿侧躺在庖德深怀中,娇滴滴地恳求道。
“胡闹!不能喝就少喝些,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庖德深兴致被打断,刚刚升起的欲火便被浇灭,气愤?度可想而知。
“老色胚,你还知道是大庭广众啊?众目睽睽下还公然揩儿媳妇的油。”夌子偿稍微松了口气,正好找借口离席。
“公公,时辰不早了,还请早些歇息,以免误了明晚的大事。儿媳妇先行告辞!”
他起身行礼,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不停朝庖德深暗送秋波,极尽挑逗之态。
庖德深老当益壮,被夌子偿勾起的欲望,岂能轻易驱散?见他要离开,只得将情绪都宣泄到了金儿身上。
“好你个不胜酒力,老爷我这就带你回房醒酒!”
言罢,便赫然起身离席,扶著金儿朝卧房而去。
临走时,金儿还不忘回头看向夌子偿,满脸的恐惧之色。
夌子偿则报以感激的眼神,随即带着王婆返回自家府邸。
“王妈妈,晚些时候将金儿带到书房便可。记住,不得让任何人知晓。”
“老身明白!”王婆一副我懂的表情,让夌子偿忍不住想给她两个大耳巴子。
…………………
亥时三刻,月黑风高扒皮夜。
夌子偿独自进入书房,打开了隐藏在书架后方的暗室门,静等金儿上门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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