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谢酒吻的很轻,只是蜻蜓点水,直到楚奈嘤咛出声,谢酒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随后他伸出了舌/尖,同时手下也用力气。
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心情,心底突然没由来的腾起一股躁动,在他古井无波的心底刮起一阵风。
那是类似于兴奋的情绪。
他静静地把楚奈瞧着,眼神温和,手上却用力迫使楚奈合不上唇,任他探-入舌-尖。
湿-润的触感让楚奈浑身颤栗。
这样的亲称不上和风细雨也不算风急雨骤,和谢酒这个人一样,始终是沉静带着一丝凉意,莫名的?人胆颤。
湿-意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攻城略地扫荡进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肉眼可见的情-欲。
楚奈呼吸不过来下意识想往后退,可谢酒却攥紧了她,气息不稳,哑声道:“你想好了么?”
楚奈愣愣的,“呼……什么?”
“那日竹屋内,我给了你选择,你的答案是什么?”
楚奈喘息著沉默下来,谢酒却不放过她,她不回答他便再问,手下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更放肆。
楚奈觉得自己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已经是个不能思考的傻瓜蛋了,只知道一味的挣扎。
“唔唔,喘不过……嗯!”
谢酒眼睛眯著,瞳孔深处似乎聚著一团风雪,冷着声音又是两个字,“回答。”
身下的人胡乱摆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对于自己执拗的答案,始终没有回应。
或许她真醉了,或许她想装傻。
衣襟里的手越发放肆,直到楚奈实在被逼的狠了,康吃给谢酒的下巴来了一口。
*
沉寂的空气中,谢酒停了下来,身体紧绷的可怕,他看着身下眼角红润,吐出一段舌哀哀喘气的小人儿。
手伸出去复又收回来,如此几次,最终深吸口气站起身。
屋外雨还在落,敲击在青砖玉瓦瓦片上,清脆悦耳,接连不断。
滴答。
滴答。
好像要一声一声滴到天明。
翌日清晨,楚奈被敲击床柱的声音吵醒,谢白正皱着脸看着她。
楚奈晃着头从床上爬起,“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我的大姐,像我这么大的童子已经打扫完庭院,又给你煮了醒酒汤了。”
谢白颇为嫌弃的把端著的汤向前一递,说:
“国师吩咐我煮的,不是你怎么回事?你这是爱而不得买醉还闹到国师面前了?”
楚奈接过汤碗,“就…差不多吧?”
脑海中闪过几个她纠缠着对方傻笑的片段,掩饰的咳嗽几声,端碗就喝:“嘶,痛!”
谢白疑惑看她一眼,“你嘴唇怎么破了?”
“醉酒后不小心……磕的。”
谢白:“你真是的,把自己弄的这么惨兮兮的给谁看……”
说着他瞥着她又道:“我一会儿去榴香铺取香,顺便给你带点外伤药吧,你身上可还有别的伤?”
楚奈动了下酸痛不已的腰,她现在浑身都不太爽利,心里暗暗把自己骂了一遍,仰脸对着谢白笑:
“没有啦,不过你刚刚说要出去?”
“是啊,还要顺便采买些花粉……”
对上楚奈兴致勃勃的眼神,谢白道:“怎么?”
楚奈看看一身清爽的小童,又看看门外同样爽朗明媚的阳光。
玩乐的心思被昨日的一场宴会完全勾了出来。
“带我一个~”
城北山下,谢白看着楚奈一身的打扮,已经后悔答应了她。
“你出来就出来,怎么还扮做这个模样?”
国师府玉白的侧门前,楚奈穿着一身干练红色长袍现身。
她高高束起头发,眉宇画的锋利,除此之外也不知她哪学来的技巧,给自己画出了七分的男子气。
再配着她漫不经心勾起的嘴角,俨然一位世家逍遥公子。
刚刚她出来的一瞬间,谢白都晃了下神。
谢白:“你这是……”
楚奈从腰间掏出一把装逼专用折扇“唰”的打开了,笑道:“带你见见世面。”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
“我知道,风流倜傥俊公子,劝你不要太羡慕。”
“你像个闯祸精。”
“?”
我不是,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楚奈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嗐了一声:
“别装啦,刚刚我问过,你今日本就是休沐,所以我们快去买东西,买完我带你去浪。”
“浪?”
看着他疑惑的小脸,楚奈悠悠的来一句,“说起你也快及冠之年了,还没见过真正的风情万种吧?”
楚奈抬指了一个方向,谢白看过去,晃晃日光下矗立著一座高楼,有?层之高,构造清新雅致,碧瓦飞甍、雕梁画栋。
一派恢宏美景,只不过那里是……
“红楼?!”
楚奈以扇掩面,“对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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