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儿,不需要住院的,不信你们看。”宋千言一脸倔强,声音里满是坚持。
此刻她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周围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头顶的灯光白得晃眼。她心里想着,不过就是受了点小伤,哪至于要住院。说著,她正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有些急切,似乎是想赶紧向蒋重年和白风尘二人证明自己的身体真的没什么大碍。
她的双腿刚一用力,膝盖处却突然传来一阵隐隐的酸痛,不过她咬了咬牙,强忍着那股不适,继续要站起身来。
然而,就在她刚站起身一半的时候,却被蒋重年轻轻按回了椅子上。
蒋重年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他原本站在宋千言的身旁,此刻缓缓蹲了下来,那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曲著。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宋千言白皙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将宋千言的手包裹在其中,仿佛要把所有的柔情和爱护都通过这一握传递给她。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宋千言,眼神里满是心疼和宠溺,轻声说道:“乖,听话,咱们遵循医嘱。”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一阵轻柔的微风,轻轻拂过宋千言的心田。
一旁的白风尘,眼神中满是担忧。他看着宋千言那倔强的模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见蒋重年已经安抚住了宋千言,他便快步走到坐在对面的医生身旁。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宋千言的病历,认真地研究著。
白风尘微微弯下腰,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冲医生问道:“医生,我妹妹的身体可有大碍?”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他那悬著的心口挤出来的。他紧紧地盯着医生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医生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整洁的医生办公室里,柔和的灯光洒在地面上,四周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医生坐在办公桌后,他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镜片反射著灯光,让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温和。
他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专业且让人安心的微笑,对着面前的三人说道:“放心吧,宋小姐的伤刚才我仔细检查过了,后脑勺和脸上的伤都不算严重,我已经让护士给她上过药了。这伤啊,回去吃两副药,好好调养调养就好了。不过呢,二位要是实在不放心,也可以让宋小姐在医院观察两天,这样也能更稳妥些。医院的环境各方面都不错,护士们也会悉心照料的。”
白风尘站在一旁,身姿挺拔,气质儒雅。听到医生的话后,他立刻礼貌地微微欠身,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对医生说道:“谢谢医生,您费心了。”那语气,真诚又带着几分感激。
随后,三人一同走出了办公室的门。走廊里人来人往,消毒水的味道更加浓郁了些。
白风尘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宋千言和蒋重年,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开口说道:“那我先回去一趟,和伯父还有我齂亲说一下千言的情况。两位老人家一直都惦记着千言呢,我给他们报个平安,免得他们一直担心。”
他看向蒋重年道“她就交给你了。”蒋重年对他郑重的点了点头。
宋千言微微低着头,脸颊上还带着因为受伤而泛起的红晕。她听到白风尘的话后,心里满是感动,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轻声开口说道:“麻烦你了,白大哥。让你为我这么操心,我心里真过意不去。”那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愧疚。
白风尘看着眼前和沈青慈极其相似的宋千言,不禁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让人感觉格外舒服。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宋千言的肩膀,柔声调侃道:“说什么呢,你这小丫头。你是我妹子,你既唤我一声大哥,哪来的麻烦一说。以后可不能说这么见外的话了,不然我可要生气了。在我心里,你就跟我亲妹妹一样,照顾你那是应该的。”
他的语气里满是宠溺,仿佛宋千言就是他最疼爱的亲人。
蒋重年和宋千言二人相视一笑,她冲白风尘调皮的笑了笑说道“知道了,大哥。”
白风尘笑道“这才对嘛。”他又看向蒋重年道“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
看着白风尘那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转角处的背影,宋千言和蒋重年二人才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此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
蒋重年微微俯身,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就笼罩在了宋千言的身旁。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嗓音在宋千言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痒痒的。
“呦~看来白风尘很关心你嘛~” 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钩子,轻轻勾动着宋千言的心弦。
闻言,宋千言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不禁有些失笑。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著灵动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俏皮的笑容。
她连忙打趣蒋重年道:“怎么,你这是吃错啦?” 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还有一丝对蒋重年莫名醋意的小得意。
蒋重年听了她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他伸出那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地勾起了宋千言小巧的下巴。他的动作很轻,仿佛生怕弄疼了她。他的拇指轻轻地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开始温柔地摩挲著。那触感,就像是触碰著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细腻而又柔软。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要将宋千言整个人都看穿。
宋千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的心跳开始加速,砰砰砰地响个不停,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只能呆呆地看着蒋重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羞涩。
而蒋重年则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包含着无尽的爱意和宠溺。他的拇指继续在她的唇瓣上摩挲著,仿佛在描绘著一幅世间最美的画卷。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宋千言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愣在原地。蒋重年那炽热的眼神、深情的举动,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砸进了她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让她的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从一场美梦中缓缓苏醒过来,逐渐从怔愣之中缓过神来。
此时的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尤其是脸颊,滚烫得厉害,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她满脸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她微微抬起头,目光羞怯地望向蒋重年,那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羞涩,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轻轻咬著嘴唇,声音娇嗔又带着几分羞涩,轻声说道:“走廊还有人呢~”那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娇俏。
说完这句话,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忙不迭地回过头去,不敢再与蒋重年对视。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她下意识地迈开腿,想要逃离这个让她又羞又喜的地方。然而,也许是因为太过慌乱,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她的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在那一瞬间,宋千言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的嘴巴微微张开,想要发出一声尖叫,但还没等那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一道矫健的身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原来是蒋重年,他眼疾手快,在宋千言即将摔倒的瞬间,迅速地冲上前去。他双臂用力一伸,就像张开了一对坚实的翅膀,稳稳地搂住了宋千言。
他们的眼神在这一瞬间交汇在一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蒋重年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宋千言,那有力的双臂就像两道钢铁防线,将她牢牢地护在怀中。宋千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那胸膛就像一座温暖的港湾,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而他的心跳声,如同激昂的鼓点,在她耳边有节奏地回响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心房,让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没事吧?”蒋重年看着怀中的宋千言,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温柔,他轻声问道。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宋千言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没~没事。”宋千言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她的心跳依旧如鼓,仿佛要冲破胸膛。她的脸色更加绯红了,红得就像天边的晚霞。她不敢再直视蒋重年的眼睛,害羞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她能感觉到蒋重年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那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蒋重年高大挺拔的身躯,宛如一座巍峨的山,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场。当他来到宋千言跟前时,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地环住她的身体,动作干脆利落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蒋重年的双臂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即使在军装的掩盖下,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在他用力的瞬间若隐若现。被他抱在怀里,宋千言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将自己紧紧包裹,仿佛自己在他的怀中轻如鸿毛,没有丝毫重量。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时,流畅得就像是经过无数次排练的舞蹈,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让人看得不禁为之惊叹。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流畅而帅气的举动凝固了一瞬。
宋千言在被抱起的刹那,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便很自然地顺势搂住了蒋重年的脖子。她的心,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要冲破那小小的牢笼,跳出胸腔。那剧烈的心跳声,在她的耳畔回荡,震得她的耳膜都有些发疼。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贴在了蒋重年那宽厚而温暖的胸膛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她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沉稳而有力,和自己那慌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别样的乐章。
此时,走廊上路过的护士们,原本忙碌的脚步都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她们那明亮的眼睛里闪烁著好奇与羡慕的光芒,相互之间还轻轻碰了碰胳膊,眼神里满是对这一幕的惊叹。病人们也纷纷从病房门口探出头来,有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的则投来了略带羡慕的目光。
宋千言感受到了周围那些艳羡的目光,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热,仿佛被火烤著一般。那原本就白皙的脸颊,此刻早已红透,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她羞涩得不得了,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了蒋重年的怀里,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嗫嚅著说道:“要不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涩,仿佛是怕被周围的人听到自己内心的紧张。
“不行。”蒋重年的回答简单而干脆,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一把重锤,敲在了宋千言的心坎上。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宋千言,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宠溺。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抱着她的姿势,仿佛抱着的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接着,他迈著缓慢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病房走去。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稳,仿佛在告诉宋千言,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一直这样抱着她,守护着她。
病房里,灯光昏黄而柔和,像是给整个空间都笼上了一层薄纱。蒋重年脚步迟缓且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尖上,带着无尽的心疼与自责,慢慢的将宋千言抱到病床上。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把她安置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她再受一丝一毫的伤。
他在病床旁边坐了下来,整个人的姿态都显得有些颓然,肩膀微微耷拉着。他缓缓低下头,眼眸里满是愧疚与自责,目光落在宋千言那略显苍白的脸上,嘴唇微微颤抖著,终于缓缓说道:“对不起阿言,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害得你受到伤害~我……”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后面的话语仿佛被一块巨石堵住,怎么也说不出口。此刻,他满心都是悔恨,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没能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护她周全。
宋千言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她微微抬起手,食指轻轻抵在了蒋重年正微微开启的唇上,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拂过花朵的微风。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安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傻瓜,这又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怪你呢~”她的声音如同潺潺的溪流,在这略显寂静的病房里流淌,带着无尽的温暖与安慰。
蒋重年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愧疚并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愈发浓烈。他突然紧紧将她搂入怀里,双臂像是铁箍一般,紧紧的搂住她纤细的腰,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柔顺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要通过这抚摸来确认她真的还在自己身边。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著,声音带着后怕与惊恐:“阿言,这次我是真的怕了~我上战场都没这么怕过。在战场上,我面对枪林弹雨,面对敌人的炮火,从未有过一丝畏惧。可这次,当我得知你被柳兰芝绑架的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失去一个人,我怕我就这么失去你~”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和担忧都宣泄出来。
宋千言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心中一阵酸涩。她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柔声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害怕了。以后啊,咱们都平平安安的。”她的话语如同温暖的阳光,一点点驱散着他心中的阴霾。
在这寂静的病房里,两人紧紧相拥,时间仿佛都停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
宋千言双臂紧紧地搂住蒋重年的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将他牢牢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之中。她微微仰起头,目光满是怜惜与深情,柔声道:“慎之,我以后永远待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好不好。”她的声音宛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坚定,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悠悠回荡。
蒋重年原本紧紧拥抱着她的手微微放开,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宋千言的脸上。在这暖黄的灯光映照下,她的眼眸如同深邃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明亮而璀璨,仿佛藏着整个宇宙的温柔。那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带着一丝娇俏,又似在无声地诉说著爱意。
蒋重年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他缓缓靠近,眼中闪烁著如月光般温柔的光芒,那光芒里满是对她的眷恋与深情。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抚上宋千言的脸庞,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一件无比珍贵的瓷器,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将她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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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如同轻柔的云朵,缓缓散在宋千言的脸上,她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心跳如鼓,那剧烈的跳动声几乎要冲破胸膛。她微微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满心期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温柔一吻。
然而,就在他们的唇即将触碰的那一刻,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同炸雷般打破了这份宁静。那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像是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这甜蜜的氛围撕得粉碎。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几分急切:“嫂子,你没事~”话还没说完,说话的人便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坐在病床上的两人。
只见楚婳婳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满是惊愕。当她看到表哥蒋重年那张恨不得活劈了她的神情时,她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她尴尬地笑了笑,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呵呵~”那笑声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站在她身后的萧长青也别过脸去,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手指不停地在头发里乱抓,像是要把自己的尴尬都抓出来似的。他的眼神四处婈移,就是不敢看向病床上的两人,嘴里还嘟囔著:“这……这可真?啊。”
而站在一旁的水生则低下头,眼神中尽是失落之色。他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心中的失落和痛苦都藏起来。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著,那是他在极力压抑著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机会,可当亲眼看到这一幕时,他的心还是像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
蒋重年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呢~”宋千言脸色涨红,连忙和他拉开些距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打破现在的羞涩与窘境。
“你们怎么来了?”蒋重年缓缓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几分诧异,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在略显安静的病房里清晰地传了开来。
“不只我们,舅舅舅妈他们也来了。”楚婳婳像一只活泼的小鸟,率先蹦蹦跳跳地走进病房,扬起那张青春可爱的脸,脆生生地开口道。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兴奋,仿佛带来了外面世界的热闹气息。
刚说完,就见蒋荆天和嫣红媚迈著步子踏进了病房。蒋荆天身姿挺拔,神色沉稳,每一步都走得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而嫣红媚则是妆容精致,一身得体的淡紫色旗袍将她的优雅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她一进病房,目光就急切地落在了病床上的宋千言身上。
嫣红媚见宋千言的脸色不似往日那般有气色,原本白皙红润的脸颊此刻略显苍白,眉头不禁微微皱起,眼神里满是心疼。
她连忙加快脚步走到病床边,伸出手轻轻拉住了宋千言的手,声音里满是关切地问道:“千言,你身体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她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就像春日里的微风,让人听了心里格外舒坦。
宋千言感受到嫣红媚手上传来的温度,嘴角微微上扬,给了她一个宽慰的微笑。她的笑容依旧温柔甜美,轻声说道:“放心吧红姨,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慎之担心我,想让我在医院再观察两天。”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嫣红媚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动作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女儿一样亲昵。她和善地说道:“慎之说的对,还是在医院再观察两天稳妥一些。医院里有专业的医生和护士,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处理。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把身体养好了才是最重要的。”她的话语里满是关怀,让宋千言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站在宽敞客厅一角的楚婳婳,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她愤愤地跺了跺脚,撅著嘴说道:“哼~我就知道那个柳兰芝不是个好东西!打从一开始见她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我心里就犯嘀咕。瞧她说话那阴阳怪气的劲儿,还有那眼神里时不时闪过的算计,我就觉着她肚子里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现在看来,我的直觉果然没错!”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著思索的萧长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线索,眼睛猛地一亮。他迅速抬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摸索著,像是在寻找一件无比重要的宝贝。片刻之后,他的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手里紧紧捏著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
他急忙走上前,几步来到蒋重年面前,一脸严肃地将手中的纸递了过去,说道:“这是在柳兰芝的住处找到的她和别人的往来书信,你看看。”
蒋重年神情凝重地接过纸张,先是轻轻抚平了纸张上的褶皱,然后目光紧紧地盯在上面,仔仔细细地观看起来。随着视线在纸上不断移动,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暴起。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纸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纸张递给了坐在一旁的父亲蒋荆天,声音低沉地说道:“父亲,您看看这个。”
蒋荆天缓缓伸出手,接过了那张纸。他的眼神原本就带着岁月的沧桑和威严,此刻更是变得锐利如鹰。当他看到纸上的笔迹时,原本就严肃的面容瞬间变得更加难看至极,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著,手中的拐杖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抖动。突然,他猛地将拐杖狠狠地落在了地面,“咚”的一声巨响在病房里回荡,那声音仿佛是他心中怒火的宣泄。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一时间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过了好一会儿,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话题从柳兰芝的事情渐渐转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上,试图冲淡刚才紧张压抑的氛围。但每个人的心里都还沉甸甸的,各自怀揣着心事。直到夜深了,大家才陆续起身,互相道别后,才各自回去。
蒋重年伸手轻轻揉了揉宋千言的脑袋,声音里满是宠溺:“你乖乖坐在这儿,我去打点儿水回来。”宋千言眼眸如星辰,立马乖?地冲他点了点头。
“乖乖等我回来。”蒋重年说著,顺手拿起桌上的水壶,迈著沉稳的脚步走了出去。 。
当宋孝廉一路气喘吁吁地赶到病房门口时,他那饱经岁月沧桑的脸上早已满是泪痕。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用那带着些颤抖却又无比关切的声音唤道:“言言。”
宋千言猛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眼眶泛红、泪水盈盈的面容。这一刻,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她快步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宋孝廉,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与关切问道:“爹,您怎么来了?”
宋孝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动作里满是宠溺与心疼,语调沉稳而关切地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你仔细想想,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如实和爹说。”
宋千言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坚定地说道:“爹,我没事。医生已经为我处理过伤口,说问题并不严重,只需调养几日便可痊愈,您放心。”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宋孝廉长舒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如释重负。他缓缓将身后背着的包袱取了下来,接着说道:“对了,爹给你带了两件换洗衣物……”
蒋重年静静地倚靠着门外的墙壁,神色凝重,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屋内父女俩的交谈。他在心中郑重发誓,此生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绝不让千言再遭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平复激荡的情绪,而后迈著沉稳的步伐踏入病房。
病房内,三人又交谈了片刻。蒋重年不经意间瞥向窗外,只见夕阳正渐渐西沉,余晖洒落在大地上。他转过头,一脸恭敬地对宋孝廉说道:“伯父,如今天色渐晚,我安排士兵护送您回去吧。”
“只是千言她……”宋孝廉目光落在女儿身上,满是担忧与不舍,眉头紧紧皱起。
“伯父无需忧虑,我在这里,一定会悉心照料好阿言。您近来身体欠佳,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蒋重年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让人安心的力量。
宋千言也赶忙介面道:“是啊,爹,药铺也得有人守着,慎之他会照顾好我的,您就放心回去吧。”
“也罢,那爹便先回去了。言言,你定要保重身体。”宋孝廉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牵挂。
“爹,您放心吧。” 待宋孝廉被送走后,蒋重年径直走到宋千言面前,缓缓蹲下身子,眼神温柔而深情,沉声问道:“饿了吗?”
宋千言不自觉地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神色略带赧然,低声道:“有点……”
“过来。”蒋重年伸手拉住宋千言,将她带至桌前。他缓缓打开嫣红媚从府中带来的保温盒,几道精致佳肴依次展现在两人眼前。待二人用完晚餐,宋千言静静地倚靠着窗户,目光凝视著漫天星斗,陷入了沉思。
此时,蒋重年从身后轻轻环抱住她,语调柔和且沉稳:“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宋千言微微往他怀里蹭了蹭,轻声说道:“只是觉得今晚的星星格外好看。”蒋重年闻言,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抬眼望向那片璀璨星河,声音低沉而温柔:“嗯,确实很美。”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宋千言的脸上,照映出一片柔和的光辉。蒋重年俯身轻轻的为她掖好被子,手指划过她柔顺的发丝。两人之间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温暖而甜蜜。
他微微俯下身,目光深情而专注,饱含着无尽的爱意,落在宋千言那张泛著淡淡红晕的俏脸上。宋千言微微仰头,睫毛轻轻颤动,像是不安的蝴蝶。蒋重年的气息越来越近,她下意识地轻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终于,蒋重年的唇轻轻落在宋千言的额头,那触感温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宋千言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又酥又麻。她的脸颊愈发滚烫,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绽放出一个羞涩又甜蜜的笑容。
宋千言缓缓睁开眼,与蒋重年四目相对,眼中的深情仿佛要将彼此淹没。蒋重年动作轻柔的将她耳边的碎发梳理好,眼神温柔的说道“睡吧,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医院病房里,灯光昏黄。身材高大的蒋重年蜷缩在病房里那张窄窄的木制长椅上,眉头紧皱,眼里有着些许的疲惫。他闭上眼仔细的回想着宋千言被绑架的事情,以及那个人的咄咄逼人。敢动他蒋重年的女人,他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宋千言躺在病床上,看着蒋重年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揪痛。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轻声开口:“你……你上来和我一起睡吧,这长椅那么硬睡得肯定难受。”蒋重年倏的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宋千言又红著脸重复了一遍。蒋重年的脸浮现出一丝不自在,但还是缓缓起身,迈著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病床边。
宋千言往床的一侧挪了挪,尽量留出空间。蒋重年小心翼翼地躺上去,两人之间隔了些距离,却又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寂静的病房里,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宋千言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她微微侧头,看着身旁蒋重年的侧脸,平日里坚毅的轮廓此刻柔和了许多。蒋重年同样有些不自在,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松弛。
病房里,灯光昏黄而柔和,将小小的空间笼罩上一层静谧的薄纱。洁白的病床上,蒋重年与宋千言紧紧相依。
蒋重年用他有力的手臂轻轻环抱着住宋千言,仿佛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她。宋千言微微蜷缩著身体,脑袋乖?地靠在男主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这是世间最安心的旋律。
他们的呼吸渐渐交织在一起,节奏趋于一致。宋千言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似是在做着什么甜美的梦。蒋重年时不时低下头,在她的发顶落下轻柔的吻,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呵护着稀世珍宝。
窗外,微风轻轻拂过,偶尔送来一丝花香,那是病房旁花园里绽放的花朵散发的芬芳。这股甜香与两人之间弥漫的爱意交融在一起,愈发温馨。
此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体温与心跳。他们就这样相拥著,甜蜜地进入梦乡,时间仿佛也慢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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