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裴干吸完最后一口烟,摁灭了烟蒂,对身后的李振雄阴冷的开口道“那个女人,进去有一段时间了,是时候放出来,给他添一把猛料了!”
“得嘞,嘿嘿,姐夫,我这就去办!”李振雄阴冷的开口说道。
“蒋重年,如今你有了软肋,老子现在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大牢
柳兰芝紧紧地握著那块已经变得稀碎的砖块,仿佛那是她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她用尽全身力气,在坚硬的墙壁上狠狠地划下一道深深的印子。每一次划过,都会扬起一小片尘土,但她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盯着那逐渐增多的刻痕。
这些刻痕就像是她被囚禁日子的见证者,默默地记录著每一天的流逝。她望着墙上那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痕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如今,已经是她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十天了,漫长的时光如同一把钝刀,一点点地消磨着她的意志和希望。
然而,更?她心寒的是,在这整整三十天里,他蒋重年竟然连看都没来看过她一眼。她不由得苦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牢房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自嘲。
“如果我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柳兰芝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闪烁著一丝决绝的光芒。
在这漫长而黑暗的日子里,每一天对于柳兰芝来说都如同置身于炼狱之中。无数次的严刑拷打,已经让她的身躯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那些陈旧的伤口刚刚开始愈合,新的创伤却又如雨点般落下,一层叠著一层,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她艰难地抬起手臂,那只手因过度的疼痛而不停地颤抖著。缓缓地,她的手指触摸到了自己的脸庞。当指尖划过脸颊时,一阵刺骨的痛楚瞬间传遍全身。原来,她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烙痕,是烧红的烙铁残忍地印下的印记。
曾经那张美丽的面容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恐怖且狰狞。那道烙痕犹如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她的脸上,扭曲著、爬行著,将她所有的美好都吞噬殆尽。然而,就在这一刻,柳兰芝的眼中并没有丝毫的绝望与屈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与仇恨。
她紧紧咬著牙,狠毒的说道:“蒋重年,宋千言。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一定要让你们也亲身感受一下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和折磨!哪怕付出一切代价,我也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我要见蒋重年!我要见蒋重年!”她依旧日复一日的冲著牢外大声的叫喊著。
警察嫌弃又厌恶的看着她,恶心的朝地上吐一口唾沫道“我呸!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呢?少帅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你和她多说什么!来!你今天的狗粮!”一个警察恶狠狠的将两个冷冰冰的馒头扔进了牢里。
“你们!”柳兰芝瞪大双眼,怒视著前方那群人,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著。她紧紧地握住了自己手里的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仿佛这样能够减轻心中的愤恨与无奈。
另一个警察厌气的说道“有的吃就不错了!爱吃不吃!她还嫌弃上了!”
此刻的柳兰芝身戴沉重的脚铐和手铐,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但求生的欲望驱使着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那双原本纤细娇嫩、如今却布满伤痕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两个已经有些发凉的馒头。
这馒头,曾经是她最为嫌弃的食物,平日里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然而现在,饥饿让她不得不放下所有的骄傲和自尊,一口接一口地咀嚼著这些粗糙的食物,吃得津津有味。
正当柳兰芝狼吞虎咽之时,突然感觉到口中咬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心头一紧,连忙停下动作,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掰开馒头。只见在那被掰开的缝隙之中,竟然露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
那匕首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闪烁著寒光,刀柄上镶嵌著几颗细小的宝石,显然并非凡品。柳兰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她沉思片刻,不禁失笑一声,小声呢喃“天不亡我!”她连忙将匕首小心翼翼的藏进了袖口,拿起另一个馒头,慢慢的啃了起来,只是那眼睛里全是恶毒的光芒。
万籁俱寂的夜晚,大牢内弥漫着一股阴森压抑的气息。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忽明忽暗地映照着四周斑驳的墙壁和冰冷的铁栅栏。两名负责看守牢房的警察竟然因为斗酒而趴在桌子上,睡得如同死猪一般,不省人事。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和酒杯,地上也散落着一些食物残渣。其中一名警察的头枕在手臂上,嘴角还挂著一丝未干的口水;另一名则直接脸朝下趴着,鼾声如雷,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原本应该时刻保持警惕、守护犯人安全的他们,此刻却完全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哎呀!快点起来接着喝啊!瞧瞧你们俩这副样子,才这么一点点酒,居然就不行啦?也太不中用了吧!”那个身材略微发福、满脸通红且带着些许醉意的胖警察一边说著,一边伸出胖乎乎的手用力地捅了捅身旁坐着的另外两名警察。他那张因为酒精而变得格外红润的脸庞上挂著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得意。仿佛对于自己此刻还能保持清醒并且继续喝酒这件事感到无比自豪。
柳兰芝见时间已到,便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香肩半露。朝着他扯著嗓子娇媚的喊道“哥哥,过来!妹妹我好寂寞啊!”
昏暗的牢房内弥漫着?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满脸横肉、色迷迷的警察正摇摇晃晃地朝着衣衫半落的柳兰芝走去。他那对被酒精麻痹得有些迷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在他看来有些放荡的丑陋女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著:“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骚货,今晚可算落到老子手里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说罢,他急不可耐地从腰间掏出钥匙,哆哆嗦嗦地伸向那锈迹斑斑的牢门锁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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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牢门缓缓开启。胖警察犹如饿狼扑食一般,径直冲向柳兰芝。他二话不说,粗暴地伸出双手,猛地一下撕开了柳兰芝本就单薄的衣衫,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盖上!看着恶心!”胖警察抓起地上的衣服,嫌弃的盖在了柳兰芝的脸上。
紧接着,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在柳兰芝柔弱的身躯上肆意的驰骋,柳兰芝流下屈辱的泪水。胖警察脸上露出了狰狞而满足的笑容,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兰芝那双原本充满迷离魅惑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决然。
只见她趁著胖警察沉醉于自己的欲望之中时,悄悄地将手伸向了一旁隐藏在草丛中的匕首。那把匕首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著寒光,仿佛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当柳兰芝握住匕首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涌上心头。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匕首朝着胖警察粗壮的脖颈狠狠地划去!刹那间,一道血光飞溅而出,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胖警察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受伤的脖子,但鲜血却如泉涌般从他的指缝间流淌出来。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如此狠毒的女人,随后身体缓缓倒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柳兰芝面色狰狞地用力擦拭著那被他碰触过的嘴唇以及溅洒到自己脸颊上的温热鲜血,仿佛要将所有与他相关的痕迹都彻底抹去一般。她的眼神中闪烁著痛苦与怨毒交织而成的寒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紧接着,她如同一只敏捷的野猫,迅速地在倒卧在地的警察身上摸索起来。手指灵活地穿梭于衣物之间,很快便找到了那串能够开启束缚她自由的钥匙。随着“咔嗒”一声轻响,脚链和手链应声而开,沉重的金属物件瞬间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没有丝毫犹豫,柳兰芝一把扯下警察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外衣,手忙脚乱地套在了自己瘦弱的身躯之上。尽管动作匆忙,但她依旧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半点声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切准备就绪后,柳兰芝缓缓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握住了牢房那锈迹斑斑的门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极其谨慎地转动把手。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摩擦声,牢门缓缓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中透入,照亮了她那张充满决绝的面庞。
终于,柳兰芝成?地逃离了大牢,重获了自由。
在漆黑如墨的夜色掩护下,她像一只受惊的野兔般拚命奔跑着,耳边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和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多远,直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再也迈不开步子时,才发现眼前有一处相对安全的角落。
柳兰芝拖着疲惫不堪且虚弱至极的身躯,缓缓走到那个角落里,然后如同被抽去所有力气一般,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凌乱的发丝。
稍稍恢复一些体力后,柳兰芝开始思考起自己今后的出路。那些曾经加诸于她身上的屈辱和痛苦,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心中越烧越旺。她紧紧咬著牙,暗暗发誓:她柳兰芝一定要报仇,要让那些曾经践踏过折磨过她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柳兰芝那张因仇恨而扭曲的脸庞。突然间,她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可是对付蒋重年和宋千言的最好的武器,柳兰芝顿时狠毒得意的笑了起来。
蒋重年和宋千言,这两个名字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她的心脏。
“呵呵……”柳兰芝发出一阵阴森恐怖的冷笑,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蒋重年,宋千言。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好好等著吧!我很快就会找上门来,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说完,她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坚定朝着远方走去。
次日
萧长青步履匆匆地迈入蒋重年的办公室,面色凝重地说道:“不好了!柳兰芝越狱了!”
“什么!”蒋重年霍然起身。
“她竟然将昨夜醉酒值守的警察杀害,而后连夜潜逃了。”萧长青眉头紧蹙,声音低沉地说道。
“怎么可能!大牢防守严噸,仅凭她一个女人,绝无可能逃脱。除非……有人帮她~”蒋重年霎时脸色阴沉至极。
只听萧长青又道“警察在牢里发现了这把匕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把匕首放进了吃食里,给她的逃跑提供了帮助。”说完萧长青把手里的那把匕首递给了蒋重年,蒋重年接过匕首,看了看,后将它狠狠的攥在了手里。
咣!
蒋重年面色凝重,一拳重重地捶在桌面上,他沉思须臾,沉凝道“增派兵力,哪怕掘地三尺,也必须将人给我抓回来!此外,再派遣一些兵力,严守孝廉药铺,务必要确保千言的安全!”
“好!我即刻去办!”说完,萧长青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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