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年轻吗?
绝对不是!
虽然齐文华说了这么多,都是在说他已经提前布置好了,这个地方不可能出事儿的,但是我看的东西,和齐文华看的不一样。
真要是不出事儿的话,刚才那个血坑是怎么来的?
别的且不说,光说这何永峰的十二宫,我就已经发现问题了。
想了想,我对齐文华说道:“齐老师,那何永峰的眉头您看了吗?他的眉毛是纹上去的,我听他的秘书说,之前他的眉毛是自己脱落的,而且都快掉没了。”
“那是保寿官出了问题啊!这说明,何永峰最近可能会出大事儿,而这大事儿极有可能影响到他的性命!”
齐文华先是一愣,接着他又摇头笑道:“呵呵,阿水啊,我明白你懂相面!可是……这东西毕竟太过主观,我不觉得,这东西可以作为参考的依据,不准的!”
不准吗?怎么可能不准?我有无数事实的例子可以证明的。
不过……看着齐老师的样子,我感觉我说什么,好像都没用吧。
既然这样……那就不说了。
我和齐老师转身往他的车上走去,离开之前,我还是转身看了看,在工地上忙碌的,何永峰的身影。
现在是白天,何永峰身上即便是有什么邪祟,恐怕也不容易发现。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才方便查看。
那么……晚上的时候,我再来看看吧。
当然了,倒不是说,我对这个何永峰有多上心,我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看看,这个地方和那个太公坡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还有就是……我想要看看,晚上再过来,还能不能碰到那个李海波。
这人已经勾起了我很大的兴趣了。
齐文华把我送到了店里,然后又去后院看了看他的朋友莫清民。
莫清民这段时间始终守在莫元明的身边,不敢懈怠。
而给莫元明续命的补阳灯,也没有问题。
只要补阳灯自燃结束,莫元明就能恢复过来。
我和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就到楼上的阁间睡觉了。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等我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
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
我走下阁楼,齐文华已经离开了。
就在我准备出去找点东西吃的时候,张文瀚已经大包小包的带着外卖进来了。
“哈哈,姐夫,饿不饿?你还真能睡啊!”
张文瀚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然后扬了扬手上的东西:“给你买的,一起吃吧。”
分了点菜出来,张文瀚给莫清民送去。然后我们俩就在外边的小餐桌上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想起了白天的计划,于是我看着张文瀚说道:“等会儿你有事儿没?”
“没……有吧!”张文瀚看着我的眼神,顿时说话也开始结巴了。
“到底有还是没有?”我重新问了一遍。
张文瀚脸上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了:“嗯……有事儿!我还要陪笑笑妹妹聊天呢……”
“那不耽误!反正你们俩现在是一体的,怎么都能交流。”我随口说道,“既然没事儿了,那就陪我去个地方。”
“不去行不行啊?”张文瀚哭丧著脸说道,“我……我肚子疼,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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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怂式子,我真鄙视你!”我一脸鄙夷的说道,“看你这胆子吧。感觉绿豆米都比你的胆子大。”
“还不是被吓得了?你以为我想啊?”张文瀚一脸的委屈,“得,您说罢,让我陪您去哪儿啊?”
“还是植物园!”
张文瀚差点没有钻到桌子底下。
“姐夫啊,您这是咋了啊?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啊?这东西都已经到手了,您还去那鬼地方干啥啊?您这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我盯着张文瀚,一脸淡定得说道:“又不让你跟着我进去,就是让你当当司机,这次再有啥事儿,你就在车上呆著就行了。不用跟我去冒险。”
“可是……可是……”张文瀚还在那犹豫。
“你自己想吧。”我把选择权交给了对方。
张文瀚咬了咬牙:“好吧,我去!”
吃完简单收拾一下,我们开车往植物园方向驶去。
到了植物园门口后,看了看岗亭的方向,此时已经是黑灯一片。
“咦?今天晚上没有人值班吗?”张文瀚疑惑问道。
果然……
想了想,我对张文瀚说道:“其实……这植物园的岗亭,从来就没有值夜班一说。”
“啊?什么意思?没有值夜班?那咱们前天晚上咋就看到人了?”
我摇了摇头:“这边的规定,岗亭门卫上班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半到下午五点半。没有夜班之说,毕竟……这地方的环境你也知道,你觉得,在这么一个邪性的地方,还有人愿意来值夜班?”
被我这么一说,张文瀚的眼睛瞪了起来:“那……那咱们碰到的那个……那个夌海波,是怎么……怎么回事儿?”
我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和齐老师过来过了。然后齐老师也跟我说过,那个夌海波,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咱们看到的夌海波,其实并不是真人!可能是……鬼!”
我倒不是想吓唬张文瀚,我只是觉得,经历这么多事情了,这张文瀚的胆子怎么说,也该得到锻炼了才对。
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张文瀚听了我的话之后,直接吓得脸色惨白。
他直接发动车辆,然后一踩油门就准备离开这里。
我赶紧说道:“你去哪儿?”
“回……回家……姐……姐夫……我还是个孩子啊,您能不能别整天……整天吓唬我啊!你再这样,我可要跟我姐说了啊……”
我赶紧拉上手刹,然后对张文瀚说道:“别着急,再带我去个地方!”
“还……还去哪儿啊?”张文瀚已经快哭了。
我沉声说道:“那个夌海波之前住的地方。”
“呜呜……我要告诉我姐,你欺负人……”
张文瀚哭归哭,可还是照着我的指示,把车开到了何永峰的那个工地。
让我诧异的是,偌大的工地,大门居然是敞开的,而看门的门卫,好像也不在这里。
人呢?哪儿去了?
我看着黑乎乎的工地,对张文瀚说道:“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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