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狼将颜如玉 13(1 / 1)

林祈浅薄的眼尾晕出一抹红,耳边的酥麻让他唇边不自主的低吟。

意识似乎都不清醒了。

本能的往面前人身上贴蹭,耳边清娇的哼吟让男人冒了一身火,揽住青年细腰的大掌烫的惊人。

秦宸玺平复著呼吸,喉结剧烈一滚,俯首在青年耳边喘息。

“…乖,别拱。”他难耐的将人按在怀里,忍的难受。

趁人之危的事,他不会干。

林祈如花瓣般的唇瓣抿了一下,乌沉沉的眸底哪有醉意,不满,一口不客气的咬上眼前的耳朵。

“嘶…”秦宸玺倒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刺激的。

他捏住青年下巴,动作不轻不重,林祈被迫昂起头,受制于人,却该死的柔弱,让人心里一悸,发疯的升起想要凌虐的欲望。

“哥,哥哥坏!”

林祈咬唇,唇色红的过分,开口就是委屈,迷离的眼圈泛起一层雾色。

秦宸玺心念一动,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上去。

“唔唔…”

烛火熄灭,房间变得昏暗,带着酒气的温度在逐渐攀升。

-

翌日清晨,车队再次赶路。

“头还疼吗?”

见林祈捏著眉心,秦宸玺眼底晃过一丝心虚,“昨夜你误饮了烈酒。”

没控制住…

薄红的唇轻抿,一丝刺疼传来。

秦宸玺嘴上破了一个小口子,已经结了血痂,看着像是上火,实则不然。

他望向对面一身端雅如花的青年,昨夜这人缠人的紧,倒真像是头小狼,在人怀里拱著,撕咬著。

不止唇上,秦宸玺身上大半都被眼前人咬的渗出血丝,身体的伤痕像是受了一晚上刑。

林祈眼底匿著一丝坏笑。

既然这人这么能憋,就憋著好了。

他生气咬几口出出气怎么了,而且…

林祈唇角微翘,修长的脖子上梅花点点,那人也报复回来了。

一身梅花艳色,就连喉结上面都是,身上同样没有一处好地。

林祈唇角翕动,弱弱吐字:“末将只记得沐浴完,口干喝了茶…后面就都不记得了。”

他抬手看着手指,细白的指尖上都是梅花印,凤眼笼罩着一丝雾气和迷茫。

对面人这时掩唇低咳起来,咳声有点刻意。

“你体弱,饮了烈酒,身体有些反应在所难免,想必…”

“过几天就能消了。”

林祈不动声色听着对面胡扯,盯着手上的痕迹,眼底乌泽流转。

昨夜难耐的某人,为了做什么正人君子,死活坚持着底线。

是没做,可…也没放过他的手!

手腕处的酸麻尚未散尽,活动了半夜,后面又被某人擒在唇边,安抚性的吻连绵落下,沉醉的模样活脱脱像个痴汉。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林祈抿唇不语,一肚子恶劣心思在酝酿。

这人舒服了,倒真是一点不顾他的死活…

林祈眼底暗流涌动,长睫无措的颤了颤,落在矮桌上的指尖也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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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忍耐痛苦的模样。

“身体不舒服吗?”秦宸玺吓了一跳,坐过去,将人揽靠入怀,掀开帘子就要唤随行的太医过来。

手被怀里人颤著按下,林祈凤眼带了丝恳求,似乎羞于启齿:“别,不用太医,我难受的地方…不用看。”

秦宸玺神色微妙了一瞬,不明其意。

是怕身上的痕迹被人看到吗?

正思索著,怀里人浑身发烫,呼吸都喘了起来,秦宸玺神色一紧:“哪里不舒服,为什么不用太医?”

林祈雪白的脸颊飞上一粉红,头都羞愧的不敢抬。

“殿下,南县水患的确不急对吧?”

秦宸玺皱着眉,正担心这人的身体,不知道这会儿提这事做什么。

他没有敷衍,如实道:“嗯,等不到我们去,水患就会解决。”

只是走个过场。

圣药的事,秦宸玺还不打算和他说,得到的消息未必是真的,万一找不到药,只是给这人徒增失望。

等找到了再给对方一个惊喜不迟。

秦宸玺发现怀里人呼吸愈发急促,像是…他怀疑的目光刚落向桌上的茶盏,就听林祈说:“昨夜的烈酒,似乎和末将吃的药…相驳,好热。”

秦宸玺听言神色一缓,又听怀里人说,“殿下可,可否…”

可否什么?

秦宸玺呼吸一促,心跳快了两拍。

林祈小指悄咪咪勾上男人腰带,鼻尖浓烈的欲散著,眼看就要得手,突然气氛一变。

一支穿云箭带着尖利的锐风袭来,两人躲过,箭几乎贴面从林祈脸颊划过。

“保护殿下,有刺客!”

马车外,兵器相碰的打斗声响起,秦宸玺揽著怀里红著脸忍耐的人,薄唇落在他发丝间,带着疼惜。

“待在里面,别出去,不许逞强吃药。”

林祈紧紧咬住嘴唇,手缓缓抬起,似风中残花般轻柔无力,抓住了人袖子一角。

秦宸玺回过头来,两人目光噷汇,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小心些,殿下......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林祈声音轻得如同羽毛飘落,关切和担忧却是藏不住的。

秦宸玺只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一股暖流填满,眼底如月夜满京城燃起的烟火,炫彩夺目。

空气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气息,

林祈目送人出去,凤眼冰冷。

原本笼罩在他周身的病气,也如同晨雾遇到阳光一般迅速消散无踪。

雾气沉沉的眼眸深处,像是有一团火焰燃烧起来,熊熊的杀意从里面漫溢而出,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00崽打着哆嗦。

谁这么不长眼,选在这时候来打扰大魔王情趣……

林祈撩起垂了一半在身前的墨发,外面的打斗声渐行渐远,狼车内越发颠簸。

空气中的杀意逐渐浓郁。

另一边。

秦宸玺挥剑,杀了一个漏网的刺客,再回身看去,他目眦欲裂,林祈的狼车不受控的朝林子更深处冲去。

他飞身上马,想到林祈现在的身体状况,墨玉色的深眸剧烈地震。

玄衣裹着林风,衬得他像是一尊杀神,浑身的杀意几乎化作实质。

耳边是青年好听担忧的嘱咐——小心些,殿下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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