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冈悠翔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山本一木,仿佛要将他看穿。“这么多黄金,还有大洋,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消失得干干净净,你觉得这可能吗?是他们手段太高明,还是你山本一木自己窃取了黄金呢?”吉冈悠翔的声音不大,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山本一木的心口。
山本一木听到吉冈悠翔这诛心之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便直直跪在了地上。他惊恐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慌乱与无助,大声辩解道:“将军,我对帝国忠心耿耿,绝无窃取黄金的念头!我山本一木愿以性命担保,定将黄金找回!”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打湿了领口。
吉冈悠翔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山本一木,眼神中满是审视与怀疑。“哼,以性命担保?你的命值几个钱?这批黄金关乎帝国在华下一步的战略布局,若是找不回来,我也难逃责任!说,你到底是怎么把黄金弄走的?”吉冈悠翔缓缓走到山本一木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
山本一木被吉冈悠翔这步步紧逼的质问惊得头皮发麻,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他“咚咚咚”连着磕了几个响头,额头瞬间红肿起来,声音带着哭腔,近乎绝望地喊道:“将军!我对天皇陛下和帝国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我山本一木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觊觎这批黄金。我若有此等背叛之举,甘愿受千?万剐之刑!”
吉冈悠翔眉头紧皱,眼中的怀疑并未丝毫减退。他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山本一木的心上。突然,他猛地停下,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山本一木的衣领,将他狠狠提了起来,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吉冈悠翔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一字一顿地说:“山本,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黄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这其中若没有你的猫腻,谁能信?”
山本一木被勒得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他费力地挤出几个字:“将军……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啊……这一批黄金本来就是我弄来的,如果我要窃取的话,我有无数的机会,又怎么会选取那个时间呢?……”吉冈悠翔冷哼一声,将他狠狠甩在地上。山本一木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疼痛。吉冈悠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依旧冰冷如霜,似乎并未被山本一木的话所打动。
缓了好一会儿,山本一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再次挣扎着跪起,急切地说道:“将军,您想想,这批黄金从筹备到运输,每一个环节我都亲力亲为,若我想私吞,何须等到现在?在运输之前动手,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更好?而且,这次行动保噸性极高,能知晓详细计划的人屈指可数,我觉得内鬼必定就在这些人之中。”山本一木一边说著,一边紧盯着吉冈悠翔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信任的痕迹。
吉冈悠翔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山本一木话语中的合理性。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山本,你说的这些并非毫无道理,但黄金失踪已成事实,你必须尽快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他的声音虽然依旧严厉,但比起之前,已经少了几分杀意。
山本一木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将军放心,我已经着手调查了。我安排了多路人马,一方面继续追捕佐藤次郎,他在黄金失踪前突然消失,嫌疑极大;另一方面,对参与此次行动的所有人员进行背景审查和行踪追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同时,我还在重新梳理运输路线,查看是否遗漏了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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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冈悠翔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再给你两天时间。这两天内,你要随时向我汇报进展。若有懈怠,军法处置!”山本一木连忙应道:“是,将军!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负将军信任!”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恭敬地退了出去。
一走出办公室,山本一木便感觉到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必须争分夺秒找出黄金的下落。
吉冈悠翔望着山本一木离去的背影,眼神中依旧透著深深的疑虑。他略一沉思,旋即大声喊道:“来人!”
两名身着黑色便装的特工迅速走进办公室,整齐利落地敬了个礼:“将军有何吩咐?”吉冈悠翔目光阴沉地说道:“从现在起,秘密监视山本一木的一举一动,他的行踪、他接触的人,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汇报。一旦发现任何异常,不必请示,立即将他逮捕。记住,此事一定要绝对保密,不能让山本一木察觉到分毫。”
“是!将军!”两名特工齐声应道,随后如同鬼魅一般悄然退去。
审讯室里,灯光昏黄而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整个空间添上了一层压抑而阴森的氛围。佐藤一郎和佐藤次郎分站两侧,面色冷峻,眼神中透著复杂的情绪。吉冈悠翔将军坐在主位,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山本一木。
山本一木被束缚在审讯椅上,两天来不眠不休地追查黄金下落,却毫无头绪,此时的他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但眼神中仍透著倔强。
吉冈悠翔冷冷开口:“山本君,两天时间已过,黄金下落不明,你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大家?僚一场,你也不想受皮肉之苦吧!说吧,你是怎么把黄金窃取了的。”他的声音低沉,却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在这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山本一木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悲愤:“将军,我再说一次,黄金失窃与我无关!这两天我拼了命地在查,可敌人太过狡猾,线索一次次断掉。但我坚信,黄金一定还在我们掌控的范围内,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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