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白羽也没心情看田照小丑的尴尬,开车跟王玉莲回家了。
当赶回别墅的时候,灯是亮着的,白月已经回来了。正在屋里无聊的翻着报纸。看到王玉莲回来之后,笑着说最近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就赶紧回来了,王玉莲点了点头问了问白月吃没吃饭当看到白月摇了摇头之后换了身衣服去厨房做饭了。白羽凑到白月身边,眼睛咪的跟狐狸似的,让白月打了个寒颤。
“有点好东西送给你。”白月忙是说道。
白羽眉毛一挑,道:“什么?”
“在仓库里。”白月说道:“你自己拿去吧。”
白羽白了眼白月之后,跟王玉莲说了声今天晚上要去白家庄园就闪人了。当然出门的时候白羽还是跑了趟仓库。打开仓库原本放置物并不多的小屋里此时却多了两个麻袋,白羽上前踢了一脚,顿时感觉到,里面装的是人。嘴角挂起一丝的不屑,想必是神秘组织的人派人在自己家里换乱翻腾,被白月逮到了。
毫不客气的一把提起两个麻袋,而后在白月的车库里选了辆黑色路虎,把人扔到后面开车轰轰走了。
白帮总部,宽阔的停车场,不过此时却空出了一块。
白羽抽着香烟坐在椅子山,身后站着的正是白帮的绝对核心。
名义帮主,古辛。雷神堂,黑虎堂,战狼堂,猎豹堂,雄狮堂,金翅堂六大堂主,阿加雷斯,黑虎,高翰,李浩然,冯鸿轩,钱景福。再往后,却是几个当初白帮第一个收服的京城星帮的高层。
十八个杀手,一排跪在白羽身前,不过全身都被绑的死死的。
看着这一群注定要死了的家伙,白羽道:“别指望咬舌自尽,你们现在的嘴巴能说出话但是绝对没力气把舌头咬断,现在说出你们知道的所有信息,不是想要的,也要说。”
没人答话。
白羽冷笑,看着十八人中的四个女人,摆了摆手,阿加雷斯凑过脑袋,白羽道:“把这几个娘们送到特殊人手中。”
“老大,这种事咱就用不着破费了,交给我就行了。”阿加雷斯嘿嘿的笑道:“咱手段您不是不清楚,就算是性.冷淡我也能把她**成骚.货,老大您一句话,小弟我亲自提枪上阵!”
白羽笑道:“行,四个,全交给你了。”
“老大,您这就不公平了,他阿加雷斯能做到,我冯鸿轩也不是吃干饭的!”猎豹堂堂主冯鸿轩看着一连贱笑的阿加雷斯,说道。
白羽笑道:“想要直说,你们两个平分。”
阿加雷斯撇了撇嘴,道:“这事也得有个先来都到,老冯,你后面,我先选。”
说罢,走上前,挑起四人的脑袋,看看姿色。
杀手界,一等杀手完全靠实力。
二等杀手靠机会。
三等杀手就是靠美色了。
其中最后一种杀手是最不入流的,靠着身子**在杀人,在不少超级杀手眼中就是侮辱杀手这项神秘的职业。
但是偏偏这种方法在刺杀男人的时候的确是事半功倍,所以这三等杀手也是不少,神秘组织是世界超一流的杀手组织,自然不会培养三等垃圾杀手,一出手便是一等。但就是一等实力高超,这四个女人的美色确实不错,起码阿加雷斯在选了大约有五分钟冯鸿轩大骂阿加雷斯的时候才做了个了断,挑了两女的,一手扛着一个向着一边走去了。
冯鸿轩自然不落后,一手提着一个走了。
“逼供不出来,你们两个的鸟蛋也别要了。”白羽在二人火急火燎的时候猛然泼了盆子冷水。阿加雷斯以及冯鸿轩看了看手中的女人那宁死不屈的样子,顿时有点犯怵了,但是爷们本色还是给白羽立下了军令状。
白羽捏着烟,走到在龙门酒店逮到的领头人身前,拽着他的头发,淡淡的问道:“我不想动心思玩刑法,自己说了,我给你一个利索。”
“组织不会放过你的。”那人冷冷的说道。
白羽右手急出,却听一阵极力想要忍住大吼的闷声。
众人看去,却是不由自主的捂着自己的又眼睛,之间白羽那颗正在燃烧的香烟此时被白羽准确无误的放在那家伙的眼睛中,一道鲜血在眼睛中流出,白羽道:“说。”
“你死定了!”那人大吼一声想要发泄痛楚。
白羽冷哼一声,把烟仍在地下,那人身子被绑的死死的,为了减少痛苦,脸部猛然向地下砸去,想来个了结。白羽看也不看的一脚奔在那家伙的腰部,只听咔嚓咔嚓咔嚓的响声连连想起。
那家伙的上半身顿时弯了下去,腰部折断,用不出力气。
白羽道:“把他们一个个用绳子吊起来。”
“是!”古辛应道,随后指挥手下立刻办事。
在手下忙着吊起其他人的时候,白羽依旧站在领头人的身前。
重新点了颗烟,白羽道:“组织当初训练过你的防审问的方法吧。挺能忍的。”
说完,一脚踏在那家伙的背上,把玩着一把飞刀,白羽说道:“说了吧,说了我直接杀了你。那样多舒服啊。”
说罢,手一挥,飞刀射出,正中这领头人的腋窝正中心,白羽说道:“神阙穴,击中后,冲击肋间神经,震动肠管,**,伤气,身体失灵。现在的你,是不是腹部极度的难受呢?”
却见那领头人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依旧是不说话。
白羽哈哈一笑,道:“好,有志气。老祖宗告诉我,一个人身上上百穴道没点中之后都会有不同的效果,我到要看看你们之中谁能把三百六十种八十倍扩大的痛苦全部承担下来,承担下来的,我直接杀了你,承担不下来的张嘴说话,我听着呢。”
说完,十把飞刀突然出现在白五帝的手中,却见飞刀同时消失,而后只听一声响彻整个停车场的嘶吼声响起。
其余人震惊的望着整个组织抗疼痛能力第一的头,同时对白羽的折磨人的手法,有了很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