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偌大的宫殿内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除了萧宴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外,便只有跪在冰冷地面上瑟瑟发抖的苏玉晚。
只见萧宴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他那只修长而有力的手正漫不经心地解著腰间精致华贵的玉带。
随着他的动作,玄色的绸缎如流水般缓缓滑落,发出一种独特的、细微的窸窣声响。这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著,更增添了几分暧昧与紧张的气氛。
苏玉晚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前些日子,萧宴也曾向她提出过同样的要求,但当时在她苦苦哀求之下,再加上那段时间自己表现得十分乖巧顺从,所以萧宴最终才勉强放过了她。然而如今……
"殿下......夫君......" 苏玉晚颤抖著嘴唇,轻声呼唤道。
她一边说著,一边试图跪着向后退缩,想要尽可能远离这个令她心生恐惧的男人。
可是,以萧宴的身手又怎能让她轻易如愿呢?
就在苏玉晚刚刚挪动了一点点距离的时候,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指突然伸过来,准确无误地抵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那是萧宴戴着玉扳指的食指,微凉的触感透过肌肤传递到苏玉晚的心底,让她不由得浑身一颤。
与此同时,萧宴微微俯下身来,他那头如墨般漆黑的长发也随之轻轻垂落。
在闪烁不定的烛光映照下,那些发丝仿佛化作了一张细噸噷织的金色大网,将两人笼罩其中。
苏玉晚瞪大了眼睛,目光直直地落在近在咫尺的萧宴脸上。
她看到对方嘴角挂著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此刻正闪烁著危险而迷人的光芒。
紧接着,萧宴伸出另一只手,指尖轻柔地顺着苏玉晚圆润小巧的耳廓一路滑向后颈,所经之处引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张嘴。" 萧宴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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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减,过不瞭望见谅)
当铜壶滴漏指向子时,萧宴将瘫软的人抱上罗汉榻。
苏玉晚散乱的青丝铺满织金软枕,唇色比案头将谢的海棠还要艳上三分。
他轻轻地抚过她那潮湿的眼尾,指尖传来丝丝凉意,仿佛能触摸到她内心深处的哀伤与委屈。
突然间,脑海中浮现出她白日里跪在皇后宫中的情景——那时的她,身体瑟瑟发抖,寒冷如冰,却依然强忍着不肯示弱。
"卿卿所需抄写的《女戒》,孤已经命人替你抄写完了。" 萧宴的话语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竟不再希望苏玉晚再去学《女戒》这样迂腐的东西。
萧宴以为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被道德束缚变心,她的心才会渐渐向自己靠拢吧。毕竟,一直以来,他的心里只有谢临,若不改变,又怎能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呢?
萧宴伸出食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得如同在逗弄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
然而,对于苏玉晚来说,这个举动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她咬著嘴唇,努力克制著不让泪水再次滑落。
"殿下这算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苏玉晚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无奈。
听到她的质问,萧宴的眉头微微皱起:"卿卿刚才的教训难道还没有受够?" 他的语气虽然严厉,但目光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苏玉晚:“......”
苏玉晚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抬起双手,环绕住萧宴的脖颈。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声说道:"夫君,卿卿知错了。" 这一刻,她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只愿能够平息他的怒火,还有他真的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兽性大发。
萧宴感受着怀中之人的温顺与依赖,心头不禁一软。
是啊,他的卿卿本就应该这般乖巧听话。
他轻抚着她的秀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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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然多了几分不自觉的温柔:"卿卿明日可以去国子监"
苏玉晚没想过他会让自己去国子监,毕竟上次囚了自己十天,直至休沐才放自己回去
察觉到女孩的愣神萧宴开口,“卿卿不愿吗,难不成卿卿一刻也离不开孤了?”
苏玉晚乖巧的埋在他怀里,萧宴开口道
“孤这几日事物繁忙,卿卿只需老时间准时来等着便好”
“若是不来,或是迟了,卿卿是知道孤的手段的”
萧宴掐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回话”
苏玉晚吃痛,却又立刻便回答道“卿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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