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松开她的下巴,转身去命人重新去一身衣衫
...
没过多久,萧宴就迈著沉稳的步伐,缓缓地拖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了进来。
只见那托盘之上,摆放著一件由薄荷色的清水纱精心裁制而成的夏衫。
这夏衫轻盈飘逸,仿佛能随着微风轻轻舞动,散发著一股清新宜人的气息。
而在那件薄如蝉翼的衣衫上方,则静静地躺着几件色泽温润、质地细腻的青玉质首饰,它们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著淡淡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萧宴轻轻地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件小?玲珑的内衣,转过身来面对着苏玉晚。
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口中吐出两个字:“抬手。”那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听到萧宴的命令,苏玉晚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高大冷峻的男子,用细弱蚊蝇般的声音说道:“夫……夫君,卿卿想自己来。”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就被萧宴冷淡地打断了。
“卿卿这么些日子没穿……还会穿吗?”萧宴的话语虽然平淡无奇,但其中所蕴含的意思却让苏玉晚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她低垂著头,紧紧咬著嘴唇,双手不安地绞动着衣角,心中既感到窘迫又充满了愤怒,可却丝毫不敢表露出半分不满。
看到苏玉晚如此娇羞的模样,萧宴嘴角微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本淡漠疏离的神情,随手将手中的衣物扔给了苏玉晚,然后转身走到一旁的软榻前,优雅地坐了下来。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始终紧盯着苏玉晚,没有丝毫要移开的意思。
被萧宴这样目不转睛地注视著,苏玉晚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她的脸颊愈发滚烫,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终于,她鼓起勇气,红著脸对萧宴说道:“殿……夫君,可否回避一下?”然而,她的请求并没有得到回应。
“卿卿何处孤没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萧宴似笑非笑地说著,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之色。
显然,他此刻存心想要捉弄一下苏玉晚。
“可是……”苏玉晚还想说些什么,试图说服萧宴离开房间,给自己留一些私人空间。
然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再次被萧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若再有可是,卿卿便不必归家了。”萧宴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后,便不再理会苏玉晚,而是悠然自得地靠在软榻上,继续欣赏著苏玉晚那副局促不安的窘态。
“归家?”苏玉晚满脸疑惑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秀眉微蹙,朱唇轻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诧异。
只见萧宴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国子监十日一休,明日便是休沐之日,孤也给卿卿放个假。”
听闻此言,苏玉晚不禁又惊又喜,猛地抬起头来,美眸之中闪烁著难以置信的光芒。这十日以来,他从未提及过任何其他的东西,只是以为的训著自己。
以至于她几乎认为,只有等到伴读结束之后,自己才能重获自由之身。
“夫君说的……可是真的......”苏玉晚小心翼翼地试探著问道,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渐渐湿润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有泪水滑落。
“自然。”萧宴慵懒地倚在那张华丽的贵妃榻上,目光如炬,直直地凝视着她,嘴角依旧挂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卿卿快些去更下衣,动作麻利些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国子监今日的最后一节课呢。”萧宴好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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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踏出东宫那扇沉重的大门时,顿时感觉到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
抬头望向天空,阳光明媚而温暖,洒落在大地上,映照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美好。
这样灿烂的阳光,对于已经被困在东宫中多日的苏玉晚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久违的恩赐。
然而,正当她沉醉于这片刻的自由与美好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卿卿愣著做什么?”
苏玉晚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只见萧宴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她的身后,正用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注视着她。
“莫不是在想着如何逃离孤?”
萧宴似笑非笑地开口问道,语气虽然轻松,但其中却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
苏玉晚心中一惊,连忙讨好这,娇声说道:“夫君,卿卿怎敢有此想法呀!”说著,她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与萧宴对视。
“那还愣著做什么,走吧。”萧宴挥了挥手,示意苏玉晚跟上自己的脚步。
苏玉晚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萧宴会突然提出要与自己一同前往国子监。
难道他还有别的什么打算不成?想到这里,苏玉晚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忐忑不安......
萧宴回头看她“卿卿忘了,最后一节课是孤的”
说罢便台步往前走
苏玉晚回过神来,连忙小跑着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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