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岂能一样都不学?”萧宴语罢,缓缓松开了紧拥着她的双手,而后从怀中取出一本精致的图册,轻轻地递到了她的面前,缓声说道:“今夜就学这第一页。”
苏玉晚娇躯微微一颤,伸出那如同青葱般修长而又颤抖不已的玉手,小心翼翼地将图册接了过来。
当她定睛看清里面所呈现出的那一幅幅男女交缠的画面时,刹那间,面色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瞬间涨得通红,
一颗心更是犹如受惊的小鹿般乱撞个不停,心中满是羞愤与窘迫之情。
“不……不要啊……殿下。”她声音发颤,几近哀求地道。
虽说自己并非什么金枝玉叶的公主郡主,但好歹也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名门闺秀,怎能学习如此不堪入目的东西呢?
然而,面对苏玉晚的拒绝,萧宴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松动之意,他那双幽深似潭水的眼眸此刻显得愈发暗沉如渊,让人难以窥视其中真正的情绪波动。
只见他步步紧逼,迫使著苏玉晚不断向后退去,直至那张宽大柔软的床榻前才停下脚步。
苏玉晚一个踉跄,身子不稳,终是跌坐在了榻上。
可即便如此,萧宴那冷冽深沉的目光依然紧紧锁定着她,沉稳如山岳,其中竟看不出半分情欲之色。
“上去!”萧宴低沉地喝道,语气不容置疑。
“不要……求求您了……”苏玉晚美眸之中泪光盈盈,楚楚可怜地望着眼前这个仿若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一般的男子,满心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一丝怜悯和宽容。
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这样做,坚决地、绝对地不愿意!
因为这和......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后果,她的心就像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
"那你难道是希望看到谢临身首异处吗?"
萧宴微微侧过身子,斜睨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狠戾之色,仿佛只要她敢说出一个不字,立刻就能将她生吞活剥。
"亦或是想让他家九族皆被诛灭?"
萧宴再次开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苏玉晚的心脏。
听到这话,苏玉晚惊恐万分地抬起头来,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他竟然一次又一次地用谢临来威胁自己。
苏玉晚慌乱地垂下头去,不敢再看萧宴一眼。
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同时双手用力裹紧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衫,脚步踉跄地缓缓走向床榻。
好不容易爬上了榻,她刚想要往里面缩一缩,却突然感觉一只强有力的手扼住了自己的脚腕。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萧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卿卿怎么这么着急上床?连鞋子都忘记脱了。"
萧宴一边说著,一边慢慢地弯下腰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小巧的绣鞋,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脱了下来。
此时的萧宴,近在咫尺。他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睛牢牢地锁住苏玉晚,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脸部的轮廓线条硬朗而分明,犹如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
然而,就是这样一张英俊的脸庞,此刻却散发著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萧宴那原本冷淡的眼眸不知何时竟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欲色,他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因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苏玉晚,嘴角的笑容愈发肆意。
紧接着,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顺着苏玉晚的脚踝向上移动,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
苏玉晚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她拚命想要挣脱开萧宴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把这本图册翻开第一页。"
萧宴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口吻。
苏玉晚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图册,死活不肯松手。
她颤抖的睫毛就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一般,不停地扑闪著。
见此情景,萧宴的拇指忽然用力按在了她攥紧书页的指尖上。
随后,他手腕稍稍一动,轻而易举地便翻开了那本图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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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萧宴竟然轻柔地牵引着她的手指,缓缓地划过画中女子微微泛红的眼尾。
苏玉晚的指尖轻轻触碰到那张泛黄的纸页时,心中一阵慌乱,本能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萧宴却紧紧握住不放,执意带着她的手指继续抚摸著画中的人物。
“殿下贵为储君,何苦如此作践......”
苏玉晚的声音颤抖著,眼中满是惊恐和不解。
然而,话还未说完,萧宴便猛地伸出手,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
他手上戴着的白玉扳指不经意间磕在了她的齿关上,发出一声清脆而轻微的响声。
“作践?”萧宴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仿佛能穿透人心一般。
他冷冷地说道:“孤不过是在教导你应有的规矩罢了!”
说话间,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沾上了她唇上的胭脂,使得那原本嫣红的颜色显得越发鲜艳欲滴。
苏玉晚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之中,试图用疼痛来分散内心的恐惧和羞耻感。
就在这时,萧宴忽然毫无征兆地扯开了她腰间系著的丝绦。
刹那间,一股凉意袭来,他那冰凉的掌心直接贴在了她的后腰处,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卿卿,可学会了么?”萧宴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回荡著。
此时的苏玉晚早已惊慌失措,只能一边急促地喘息著,一边拚命伸手去拉扯已经散开的衣襟。
但她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因为萧宴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扣住了她的双腕,并高高举起过头。
随着他们的动作,原本放在一旁的画册也哗啦一声掉落在地上。
展开的那一页正好与苏玉晚此刻仰卧的姿势完美重合,仿佛预示著某种无法言说的巧合。
与此?时,镶嵌著月光石的帐钩不知为何突然松动开来,层层叠叠的纱幔如同轻盈的云雾般缓缓垂落下来,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朦胧而迷离的光晕之中。
"别碰..."尾音化作呜咽,萧宴的犬齿正磨蹭着她颈间跳动的血脉,苏玉晚变得恍惚,她想谢临了。
萧宴似乎察觉到她的恍惚,突然撑起身子凝视她潮湿的眼睛:"在想什么?"
他从旁边的百宝架上取出一串珠子,将温润的檀木珠子按进她掌心,"数到一百,孤便停手。"
苏玉晚拼害怕眨眼,垂落的发丝却将那张俊美面孔割裂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当第一颗佛珠滑过指缝,萧宴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上,滚烫的呼吸灼得人发疼。
"二..."她带着哭腔数出声,感觉到衣带正缓缓抽离。
第三颗佛珠嵌进掌纹时,锁骨传来被啃噬的刺痛,却在即将破皮的刹那转为轻柔的舔舐。
数到二十七,她终于崩溃地松开佛珠。雕著梵文的檀木串珠砸在白玉枕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萧宴却低笑着将她捞进怀里,玄色寝衣不知何时已半敞
“卿卿掉了,重新来”萧宴带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
在烛火的映照下苏玉晚得纤纤玉手显得更加粉嫩
此刻萧宴的体温透过薄衫传来,竟比她这个被迫承欢的人还要灼热。
萧宴的喉结在她眼前滚动,忽然扯落她的系带掷向烛台。
火焰轰然窜起的瞬间,他捏着她后颈深深吻下来,将惊叫与颤抖尽数吞没。
烧焦的丝绸裹着灰烬飘落....
.....
....
不知过了多久,苏玉晚在眩晕中听到萧宴的低语声“卿卿记住这个疼,往后只有孤能让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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