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萧宴将手中玉骨折扇重重扣在案几上,檀木桌案发出?人心悸的闷响。
原本喧闹的学堂骤然死寂,连窗外振翅的蜻蜓都似被钉在纱窗上。
“诸位都是世家贵女......”萧宴讲的话让底下的世家贵女们都不自觉的脸红
包括沈姒在内
见他们安静下来,萧宴又说到“孤受父皇之命,来给诸位讲学”
“翻开第一页,《关雎》?”萧宴语气上扬似是没想到让自己来讲诗讲的是情诗.....
众位贵女翻书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尤为清晰,
明熙公主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父皇为了儿媳妇竟让自己儿子来讲情诗,
罢了为了皇兄的终身幸福牺牲一点算了
坐在第一排的沈姒看到书里的是全是情诗时娇羞了起来....
漫不经心翻书的苏玉晚看到内容时,觉得滑稽
一时间底下又议论纷纷
“安静,都翻到了吗”
“翻到了”沈姒率先开口,急着表现
.....
...
正当课?进行到中途之时,一向敏锐的萧宴忽然注意到了坐在角落处正有些走神的苏玉晚。
只见她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萧宴微微皱眉,迈著优雅的步伐缓缓走到了苏玉晚的面前。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著苏玉晚面前的桌案,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娘子,请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萧宴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此刻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各位贵女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
然而,苏玉晚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呆呆地望着前方,毫无反应。
一旁的林悦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连忙伸手推了推苏玉晚。
"啊!" 苏玉晚终于回过神来,她猛地站起身来,由于动作过于急促,险些将椅子带倒在地。
此时的她满脸通红,神情紧张又害怕,双手紧紧地攥著自己的衣裙,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臣女……臣女未曾听清殿下的问题。" 苏玉晚低垂著头,声音细若蚊蝇,几乎难以听闻。
萧宴微微俯身,凑近苏玉晚的耳边,只用他们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
:"戌时,孤在东宫等你。"
说完,他迅速直起身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成了原本那副严肃而冷峻的模样。
"苏娘子既是前来伴读的,就应当专心听讲才是,坐下吧。"
萧宴淡淡地说道,然后转身回到了讲台上继续授课。
苏玉晚在听到萧宴的这句话之后,娇躯不禁一颤,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定在了原地。
直到身旁的林悦再次轻拉她的衣袖,她才如梦初醒般缓缓坐了下去。
"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林悦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 苏玉晚轻声回应道,随后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林悦见她兴致缺缺也不再追问
一整天下来,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浑浑噩噩的。
“你真的没事吗”林悦担忧的问
“我真的没事,你快先回去吧”苏玉晚安慰得说
.......
林悦走后苏玉晚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进房门,她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地关上了门,并手忙脚乱地将门锁插上。
然而,这看似能够保护她的举动,在此刻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且毫无意义。
因为在这个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那个男人手中,她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行为罢了,在他的地盘上显得无比可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就到了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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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静静地坐在东宫那金碧辉煌的紫宸殿内,目光不时地投向门口,期待着那个身影能够按时出现在这里。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苏玉晚的到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原本平静的面容逐渐被不耐烦所取代,他紧紧皱起眉头,心中的怒火也开始慢慢升腾起来。
终于,当他的耐心彻底耗尽之时,他猛地站起身来,脸上布满阴鸷,嘴角扯出一抹危险的笑
“真是不乖”
“玉娘如此不乖,可别怪我了”
萧宴的嘴上呢喃著
萧宴面色阴沉如水,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只见他步伐沉重地踏出紫宸殿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身后紧跟着的清风和徐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便急忙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他们心中暗自思忖
:“看来这次苏娘子恐怕又要遭殃了。”
此刻,苏玉晚正悠然自得地躺在柔软的榻上,她天真地认为只要将门窗紧闭便能高枕无忧、安然无恙。
然而,她却未曾料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如饿狼般悄无声息地朝着她步步逼近。
就在苏玉晚即将沉入甜美的梦乡之际,一阵轻微的敲击声突然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回荡在门框周围。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瞬间将苏玉晚从迷糊中惊醒过来,她猛地坐起身,惊恐地喊道:“谁?”
只听得一道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
“玉娘觉得,除了孤,还有谁敢在这夜半三更之时敲响玉娘的房门呢?”
这声音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透过门缝直抵屋内。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苏玉晚顿时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浑身颤抖不已。
她那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像是风中摇曳的花朵;
娇弱的身躯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显得那般慌乱与无助。
屋外的萧宴似乎渐渐失去了耐心,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开门!”
玉晚战战兢兢地朝着门边望去,一颗心愈发慌乱不安,仿若坠入无底深渊。
她强自镇定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太子殿下,如此深夜您前来造访究竟所谓何事啊?若是没有要紧之事,臣女已然歇息下了,实在不方便……”
话还未说完,便被门外之人毫不留情地打断:
“玉娘若是再不开门,明日清晨谢临的那颗头颅可就要高悬于城墙之上了。”
苏玉晚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去开门
门锁刚刚打开,自己就被一个高大极具压迫感的身躯压在门框上
“殿.....殿下”
萧宴垂着眼眸看着她,雪白的脸上透著一丝丝红晕
樱桃般的小口一开一合著,甚是诱人
萧宴微微俯身,鼻尖似是不经意蹭到玉晚的脸
玉晚赶忙别过头躲避,却被萧宴掐著下巴掰了回来
“唔”
“呵...玉娘是吧孤的话当耳旁风了?”萧宴微微松开他一些,留给他一些喘息的余地
但两人的姿势依然暧昧
若不细看真像是一对的情侣暧昧的耳语着
苏玉晚看着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强行解释到:“没有,是...是臣女不舒服”
“不舒服?”
萧宴似是在考虑她话的真实性,正当玉晚想要再开口解释些什么时
一只大手抚上玉晚纤细的腰身,用力一捏
“唔”苏玉晚猝不及防,发出声音
“这里不舒服?”萧宴极其恶劣,他的手顺着玉晚的脊骨向下探去
“还是.....这里”
“殿下...”
苏玉晚惊呼一声,按住他游走的大掌,“请殿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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