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司马蕙听到墨清清放发出一声警示的咳嗽,转头,就正好捕捉到项天煦热切且充满欣赏的眼神。
贺翊过来,挡住她的视线,很霸道地搂住她的腰身,阻隔她和项天煦的对视。
项天煦也自觉失态,收回目光,无奈搂住墨清清的腰肢,牵着儿子来到另一边。
但同时,目光就是不自觉地看向贺翊护在怀里的娇妻。
贺翊似乎眼神惩罚性地盯着她,尔后趁所有人不注意,偷亲了她。
司马蕙被强制性地承受,他满是掠夺意味的吻。好久,他才松开她,警告性地盯她。
贺翊的醋意很重。
司马蕙却被他小孩子性的行为逗笑,用他们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取笑他:幼稚。
两人甜蜜的拉扯,惹得项天煦黯然神伤。
他是有多希望亲吻她的唇,拥有她美好纯净的感情和身体,但只能远远地瞭望,看着她幸福。
司马蕙的注意力拉回。
发现刚才项天煦站着的地方,已经没人了。
*
“你们看,这贺家的儿媳妇就是不一样,大的只会勾勾搭搭,小的倒是端庄贤淑,秀外慧中。”
“是啊,这贺家长媳长得跟狐媚子似的,净会勾搭男人。倒是二媳妇不仅是神医,还是画家楚歌。她那一幅画,在海外少说价值几个亿。有的买都买不到。”
“可不是嘛,也难怪大少爷流落在外,事业一团糟,二少爷却是混得风生水起。这男人呐,背后就得有个像样的女人支撑,不然,啧啧,一言难尽!”
司马蕙被贵妇名媛疏离,且三五一群人,嚼她的舌根。
而墨清清则被簇拥,俨然贵妇中的翘楚。
她独自拿着香槟,来到阳台透气。
盛夏的阳光耀眼夺目。
一出来,迎面而来的热浪将她包裹,好在有风,带来些许清凉。
司马蕙喝着香槟,欣赏著远处玫瑰园中的景色。
项天煦出现在她身后,欣赏她纤美的背影。
一个看风景,一个看她。
时间无声流逝,隔绝一切觥筹交错的盛景。
回眸。
她的狐狸眼对上项天煦眼中的深海,心口蓦然一惊。
项天煦:“对不起。”
司马蕙只觉得毛骨悚然,这么多的人,他贸然出现,还用这种专注的眼神望她。
“项天煦,我是你大嫂,请你自重。”
项天煦欲言又止,牙关紧抿:“蕙蕙,我可以……吻你吗?”
司马蕙不知道他为什么跟她提这种要求,眉宇染上怒气:“小叔,你到底想做什么?”
项天煦上前一步:“就接一次吻,我就离开。”
司马蕙后退,但退至阳台边缘。
而项天煦还在寸寸逼近,身上邪魅桀骜的气息将她包裹,衬得她格外娇小可欺。
他已经公开承认会是墨清清的丈夫,却又一面纠缠她,问她索吻。
司马蕙emo了。
项天煦俯下头,去吻那张诱人温香的红唇。
结果被她眼神制止:“别逼我动手。”
她是雪狐,短短几个字,透著轻柔危险的冷肃。
项天煦冷笑,似是自嘲,站起身,隐忍又克制:“对不起,大嫂,我有点喝多了。”
说完,转身消失。
司马蕙心里惴惴不安,不上不下。
项天煦明知道她的身份,不是原主,怎么还在这儿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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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只希望墨清清能快点拿下他,不然,以后再出席这种家宴,四个人实在尴尬。
她可不想跟原主一样,背着贺翊偷腥。
*
家宴上,主持人在嘉宾中盲选一位,上台表演。
许多嘉宾都是多才多艺,尤其是名媛贵妇,自小勤学苦练,每个都有几样才艺傍身。
而主持人却把目光放到了项铭瑄的身上:
“小少爷,请上台。”
项铭瑄挺起小胸脯,上台,?人拿出家里的长笛,还有请墨清清上台伴舞。
墨清清秒懂儿子,为了帮儿子呈现出最好的效果,换了身上的广袖流仙裙,再出现,一身火焰红水袖舞裙,艳惊四座。
项铭瑄将放到嘴边吹响。
悠扬的《星河叹》自笛中嘹亮而出。
墨清清翩翩起舞,双臂一振,两条袖子如水般绽飞,随着音律,她舞动轻盈的身姿,犹如陀螺急速旋转。
水袖宛若火焰将她团团包围。
笛声逐渐高亢铿锵,而她在火海中翻滚,肆意遨游。
众人惊呆了。
这水袖舞可是华国非物质文化遗产,能呈现出这种视觉盛宴的,都是戏剧界的天花板。
笛声漫天。
司马蕙抱持欣赏。
看着墨清清大放异彩。
舞台中,她轻松立住脚跟,仿佛旋涡般旋转的人不是她,倾国倾城的笑颜轻松地绽开,迎向众人。
手臂却不断飞甩,水袖顿时犹如翻涌的波涛,将她的倾世神颜淹没,随后又惊现。
突然,双臂上扬,两条水袖抛向空中,翩翩飞舞着落回她的腕间。
众人目瞪口呆。
影视剧中出现的画面真实重现,这需要多少?力。
一曲终了。
墨清清仰面下腰,同时向后抛袖,火焰红水袖宛若游龙腾飞而出,又翩然落地。
舞终。
掌声如雷鸣。
曲美,人更美。天选母子。
司马蕙跟着拍手。
贺霖也看呆了,小手想跟拍,结果想到什么,看了眼妈咪,不甘被项铭瑄比下去。
决定拿回他贺家小少爷的尊严。
偷偷跑回房间,拿了一把系著红布的模拟大刀出来,杠在肩上,跳上舞台。
众人微怔。
小奶团子杀气腾腾的样子,奶凶奶凶的。
老爷子刚要表扬一下项铭瑄,夸他表现出色,还有老二媳妇的倾城舞姿,结果贺霖冒出来了。
“贺霖,你要干什么?”
贺霖挺起小胸脯:“太爷爷,我也要表演。”
老爷子直笑,他家的小霸王何时认过怂啊。
“好,太爷爷给你机会,就看看你能表演个啥出来?演得好,太爷爷有赏。”
贺霖在额头上绑上一根红带子,接着丳起大刀向贺老爷子冲去。
“杀——”
这挠足了劲的奶凶模样,好像要砍了老爷子。
千钧一发,小奶团子止步,扎稳马步左劈把砍:“杀——!杀——!”
提刀,跪下把膝,刀锋横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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