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蕙赶紧和墨清清抬来担架,准备把项天煦抬上去运走。但项天煦口吐白沫,好像有中毒的迹象。
墨清清只得先给他号脉,再跟着扎针:
“你是真狠呐,为了逃出去,不惜吃老鼠药,你知不知道,再晚几分钟,你就没命了。”
华国失传的鬼门十三针一施展,瞬间把项天煦从鬼门关拉回来。
司马蕙慨叹,墨清清的医术如此神奇。
“嘀嘀咕咕说什么,救得活就救,救不活就死,赶紧抬上车。”
有个手持冲锋枪的佣兵怒喊。
同时还朝天狠狠放了几枪。
司马蕙和墨清清二话不说,抬起担架就送上车。关上车门,司马蕙跳上驾座,轰然离去。
*
静安市。
贺翊夹着软萌无害的小奶狗,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看到司马蕙的身影。
“除了狗,什么都没留下?”
空城计。
靳洲刚接完电话,转头恭敬汇报:“贺总,有人劫走了项天煦。”
贺翊想到什么:“谁?”
靳洲把手下发来的监控视频打开,递给贺翊看:
戴着妲己面具的酷飒身影,上来一招猿猴蹬枝,蹬飞两人,同时一拳攻向身后。
与身后一名佣兵的拳头砸在一起,竟是佣兵倒退数步,并被冲上前方的雪狐,一记扫堂腿放倒。
接着,拔出军用匕首,跟佣兵展开近身搏斗。
贺翊嘴唇抿得死紧。
每个佣兵,一拳都能打出一百多公斤的重量,雪狐作为女性,却能一拳将其击退,多恐怖。
兵王不愧是兵王。
只是她英雄救美就不对了,那是想插足他们婚姻的三儿,他罚他有什么不对。
最后,雪狐将一群手下败将打出去,提着油桶,在指挥室倒了一圈汽油。
接着划开一根火柴丢了过去。
满屏的大火中,她抬起妲己面具的脸,冲著镜头前竖起中指。
贺翊胃里翻江倒海。
为了三儿,她鄙视他。
他还不是为了他们的小家。
是放出去太久,已经忘记他们的好了?
“贺总,据说夫人已经带着项总飞去国外了,还开着咱们营地的直升机走的。”
靳洲补?。
贺翊攥紧手机,定格在最后雪狐火中竖中指的画面:
“他们终于还是私奔了。”
靳洲不敢说,怕再戳痛老板的心窝子。
这种事,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
贺翊怀里的小奶狗不安分地动了动,但贺翊丝毫感受不到,因为他感觉自己跟它一样,被丢弃了。
*
国外。
司马蕙落地T国,将项天煦送去医院洗胃,加休养。
墨清清忙前忙后地照顾他,项铭瑄也没闲着。
司马蕙上前询问:
“医生怎么说?”
墨清清傲娇地一挺胸脯:
“没事,剂量不大,那还不是个大傻子,就是一个劲拉着我的手,喊你的名字。估摸著,想你了。”
司马蕙见鬼似的表情,项天煦对原主的爱是真够深的。
可这么深的感情,在原书里还是抵不过对墨清清的痴迷。
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
没什么好感动的。
正好,成全了墨清清,她拍拍墨清清的胳膊:
“那你照顾他,我先走了。”
顺便,抱走了项铭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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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两位主角在一起,爱情顺遂,这个世界才能永久和平。
*
墨清清尴尬地留在原地,这男人压根不让碰的,也就在睡梦里才会拉着她的手。
她又是大女主的人设,没男人照样过,怎么好意思占人家便宜。
“蕙蕙。”
大猪蹄子再度握上墨清清的手。
“蕙蕙,你来看我了,我以为你不在乎我了。我是死了吗?你和贺翊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
自身难保的项天煦在梦中呓语。
墨清清头皮发麻,再度拿起银针,把他扎晕算了。
结果项天煦抬起沉重的眼皮,正好握着她捻著银针的手。
墨清清被抓包,认命地垂眸:
“想来你都知道了,其实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吻痕是我掐的,那些旖旎的感觉是我扎的。”
项天煦认真地看着她:“你想偷儿子?”
墨清清瞬间抬眸,对视着他虚弱的眉眼,她有这么明显吗?
握著银针的手突然一松,被他用力握紧。
项天煦手拂过墨清清的眉毛,眼睛,鼻梁,直到嘴唇,最后到脖颈。突然一用力,锁住。
墨清清前一秒还有点恍惚,男人的指腹暧昧地拂过她的肌肤,结果下一秒就被锁喉。
“大爷的,你跟我玩阴的!”
墨清清被掐得脸颊通红,想伸手拿床头柜的花瓶砸晕这混蛋。
好歹她冒险把他偷出来。
结果,早就被项天煦预判,身为父亲,提及儿子就变得格外有劲有力,哪怕还在病中。
墨清清被翻过来,按在床头。
枕头蒙住脸。
项天煦要活活捂死她。
墨清清的两条胳膊胡乱抓项天煦,攥紧成拳,使劲捶打,因为捂在枕头下濒临窒息。
项天煦誓不松手,谁知后脑?突然被一记手刀劈中。
虚弱的他犹如死狗,瞬间倒地。
墨清清赶紧拿走枕头,大口大口地喘息,濒死的恐惧占据她的胸腔,她抄起花瓶就要砸他。
“我救你,你竟然想捂死我!看老娘的厉害!”
高举的花瓶被司马蕙劫走。
“行了,我那一下子够他受得了,你再补一下,怕是要出人命。”
墨清清只得放弃,但还是不甘地踹了地上的死尸一脚。
“这辈子,老娘跟你不共戴天!”
*
司马蕙在项天煦购置的古堡别墅里洗澡,依然在她名下。
他们近乎在全世界都有自己的房子,随便住,就像他下聘礼的时候说的,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送给她。
这些年,他一有钱就买房,不知不觉,遍布全球。
作为项氏老板娘,虽然丢了婚姻,但却多了一个给自己免费打工的前男友。
只是原主清高,觉得项天煦不干净,背叛了她,从来没有在这些房子里住过。
黑色内衣,黑色内裤掩盖着她傲人的曲线,身上披了件单薄的睡衣,就走出浴室。
贺翊不在,她总是随心所欲。
躺在贵妃榻上,点了一支烟女士香烟,吞云吐雾,欣赏著异国情调的雨景。
夜君衡的信息发来:
师傅,你要的关于S国各大医院感染病毒的人员资料,治疗方案,包括死?人数,全都发给你了。
司马蕙没回。
夜君衡又发:
师傅,你不会想找S国的麻烦吧?虽然那边流感严重,他们刻意隐瞒,没有上报。但是咱们是平头老百姓,公开这些资料也是蚍蜉撼树。而且咱们华国还没有受到影响。
司马蕙懒漫地吐出烟圈,回:
你别管,继续盯着,隔段时间就入侵他们医院的系统,查看感染的新增人数和死?人数。剩下的交给我。
蚍蜉撼树不难,只要把这些证据交给全球最有实力和影响力的人,经由他上报,世界卫生组织一定会重视。
并会派人调查。
而所有认识的人里,最有权势,且值得信赖的人只有贺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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