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翊被雷得外焦里嫩:“玩我?”
司马蕙挑衅,无所谓一般:
“咱两不说好了,五千万睡你一次。”
说完转身。
贺翊逮住她胳膊,眉眼间都是低气压:“我问你要了吗?”
司马蕙无所屌谓,使劲甩开他的大手:
“我一女人,还能要你开口要吗?活干好了就结账。不过,下次你得先问问我有没有钱,再给我干活。我现在身无分文,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翊见她走,跟上去追问:
“谁借你的钱?”
司马蕙从空调下取下内裤,一边穿,一边嘀咕:
“你管得着吗?收著就好了,我还能?你的吗?我问谁借钱你要管,不穿内裤你也要管,你管那么多干嘛!”
贺翊两步上前,把人给拽过来,黑眸凝固:
“你跟项天煦借钱都不遮掩了?明目张胆地转给我,当我瞎吗?”
司马蕙肩胛骨被捏得生疼,使劲一挣:
“是找项天煦借的,怎么了?我拿前男友的钱睡你,有什么见不得人,我遮掩什么。”
她转身又去阳台上拿晾干的衣服,接着回衣帽间穿。
贺翊照着手机一通操作,接着跑去衣帽间,盯着她全乀的上身,亮出手机:
“给我把钱转回去。”
司马蕙当耳旁风,扣好纹胸:
“我前男友的钱,就是我的钱。你只管收,我不可能让你白干。”
贺翊听不下去:
“司马蕙,我是你老公,我让你转回去就转回去,别再跟他扯上半毛钱关系。”
他强势地将手机递来,上面只要输入项天煦的卡号,就可以了。
司马蕙记项天煦的卡号是一清二楚,那是专门为她定制的。
她却一下将贺翊的手机拍落,仰面喊:
“你不要钱,跟我睡干嘛——!”
明显失了耐心,一点不想跟他纠缠。
贺翊的耐心也告急,再度逮住她,扣住她的腰身,堵她唇:
“生气注意分寸,你找他借钱,我不要面子吗?我跟他水火不容,你一面躺在我身下承欢,一面跟他穿一条裤子,当我贺翊死的吗?”
司马蕙被亲得一怔:
“今晚不是要发射火箭吗?你不去忙,吻我干嘛?”
她不想再被他碰。
贺翊感觉到她的抗拒,眉心恼火地凝了凝:“一晚上你都是不乐意的样子,谁干你高兴?项天煦来,你就乐意了,是吗?”
司马蕙愤恨地剜了他一眼。
贺翊又吻上来,司马蕙躲闪不及,被亲了一会儿,咬他,狐狸眼泛著红晕:
“我是不乐意你的服务,不是口出狂言,让我三天下不来床吗?弄了一晚上,结果我还不是下来了。
我知道,你想睡服我?可你错了,不管你多卖力,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贺翊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咯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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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不行?”
司马蕙冷笑,上下打量他,指尖碰了碰他的喉结,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滚动,很敏感。
她声音徐徐而出:
“男人就是天真,好骗,才老是被骗炮。要不怎么说女追男隔层纱呢?
只要我们女人三天不下床,你们男人就以为自己很厉害。其实那是我们骗男人的鬼话,想男人多干活而已。我躺着不动的,有什么好累的?”
纤指揪住贺翊的衬衫衣领,红唇凑近,呼吸喷洒在他颈部动脉上。
“我要是高兴,现在还能扛一桶煤气罐,这点事算什么。给你钱,是教你矜持,不要老是白给人睡。太容易得到的男人,我是不会珍惜的。”
说完,推开贺翊,自顾自穿衣服,一副根本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贺翊的自控力到达顶峰,夺走她手里的衣服,将司马蕙按在墙上,低头强吻。
她的第一次,也是被他这样夺走的:
“你要是这两天表现好,我会让靳洲解冻你的银行卡。今天你和贺霖出去,也可以刷我的卡,随便你买。”
他大方地拿出一张黑卡,继续吻住她的唇:
“衣服鞋子包包首饰随你喜欢,只要你让我高兴。”
司马蕙不接,依旧躲闪他的吻:
“我一女人,要什么衣服穿,身上这套就够了。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生活费也不用给,我就没有花钱的地方。
我不像你,西装衬衫一大堆,洗护用品都是私人订制。我一个人省吃俭用就行了,你别不舍得花,尽管买。”
那张黑卡被扔回贺翊的身上。
小主妇的怒火怎么都熄灭不了。
贺翊也快气炸了。
从昨天在机场挽留,到晚上翻云覆雨,再到现在忍住不问借钱的事,给她递银行卡,都是在给她台阶。
他知道误会她了,所以示好,她看不明白?
“拿着,买衣服,起码内衣内裤买齐了。我几时说过舍不得花钱了?”
贺翊将卡塞她手里,额头有薄怒的细汗,但声音尚算平稳,他真是败给这小祖宗了。
司马蕙手攥紧,卡塞不进去,她气势汹汹:
“我昨天问你要打车费,你不花,上个月我被人先奸后卖,你也不花。
晚上把我留下来,一套衣服都不给我买,我也忍了。你现在肯给我钱花,有什么意义。我缺你你这点钱吗?我现在给小叔打电话,要多少有多少,我为什么要花你钱?”
“贺翊,我看透你了,以后我不会花你一分钱,我要经济独立,再不看你脸色。”
小主妇的宣言,叫贺翊刮目相看。
贺翊的黑眸上下扫视司马蕙的眉眼:
“果真计恨上个月的事?要我哄你?睡几次能消火?一晚上不够,今天一天呢?”
她就睡他一个爱好,他打算投其所好,把上个月的账一笔勾销。
司马蕙努力瞠目:
“我戒色了。”
贺翊矜傲俊美的面容凑近,那饱满优美的唇吻住她:“你行吗?”
司马蕙的确很难戒掉他的色,他的吻和爱抚都叫她上头,但这次,却提膝狠狠顶了贺翊的裤裆一下。
贺翊痛得闷哼一声,倒真是真男人,纹丝不动,换其他男人早捂著不放了。
司马蕙看着他吃痛得脸色铁青,一字一句道:
“以前你睡我可以,我爱你,你怎么都行。但是以后,给我记住,咱们俩,只能我嫖你。你多碰我一下,我叫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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