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蕙都快口吐芬芳,奈何只能委曲求全,体贴大方地迎上前:
“老公,外面下雨了,小芷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就让她留下来吧。”
原主的罪,就让她扛。
司马蕙的出现打断两人的谈话。
贺翊看着温柔如小猫的老婆靠他怀里,似乎真是心疼闺蜜,蹙眉:
“老婆,不吃醋?”
司马蕙的醋都吃上天际,却含泪,娇滴滴地搡着他的胸口:
“你就让小芷留下来嘛,老公,她一个女孩子真的很不安全。”
贺翊不信,却是看不透:
“你上回在酒店,可不是这个态度。”
她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招呼纳兰芷。现在突然和好如初?
司马蕙满眼幸福的小女人的光芒,依偎在贺翊怀里:
“你都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我名下了,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你的。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的安全,还有小芷。”
点明要害。
贺翊和纳兰芷是心照不宣,那些财产根本没有转。
司马蕙摇晃着贺翊的胳膊:
“老公,你就答应我吧,我和小芷本来都是司马家的女儿,你也是她的姐夫,留她陪贺霖,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贤妻也不过如此了吧。
贺翊适应不了,她跟纳兰芷撒泼?头发,他会觉得正常,现在这样,倒是?他难办。
“纳兰总监,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家。”
纳兰芷身上的性感睡衣显得分外单薄,刺眼。
她攥紧手心,美甲掐入掌心:
“好。”
进了衣帽间,想换回原来的衣服,结果司马蕙进来,好心取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给她。
“穿我的,你的这套,我洗好了,给你送到公司。”
这些都是小主妇的本分。
纳兰芷羞臊地接过。
司马蕙出去,关上门,将她隔绝在夫妻俩的世界之外。
*
夜雨连绵。
纳兰芷哭着跑出蓬莱仙居,上了车,没脸见任何人。
*
璀璨的水晶灯下。
司马蕙窝在贺翊宽阔温暖的怀里,撒娇:
“老公,以前我做得不好的地方,我都会改。我会听你的话,好好照顾你和贺霖。”
贺翊细看她妖冶的眉眼,粉嫩诱惑的红唇,以及软玉温香的身体,淡色:
“你这样的贤妻良母真是尤物。”
司马蕙眯著宝石般的狐狸眼,亲了亲贺翊的唇:
“我们浪费了五年的时间,不可以再浪费了。我会很珍惜跟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你呢,有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
贺翊没有回答,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一分钟,舌头舔舐她唇上的美好。
司马蕙圈紧贺翊的脖子,身子也被他抱起来,两人边吻边上床。
结果房门被推开,贺霖抱着枕头出现:
“爹地,妈咪,我今晚要跟你们一起睡。”
说著,爬上床,挤到了司马蕙和贺翊的中间。
司马蕙扫兴到家,但是儿子是亲生的,能怎么办。
*
翌日。
欲求不满的小主妇早起做早点,结果收到夜君衡的信息:
师傅,我已经连夜逃到了T国,贺氏那位大佬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你找出来,你自求多福吧。
司马蕙看完淡定地榨豆浆,一点不当回事,回了一个:你藏好,别让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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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君衡:OK。
贺翊打着领带下楼,遇见司马蕙,托着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深吻,事后直接将她抱到餐桌上。
司马蕙吓了一跳,狐狸眼睁大,又羞又急:
“老公,你!”
贺翊又补了她一个吻,上身前倾,犹如猎豹覆蓋在她身上。
晨间炮!
司马蕙犹如海上的浮萍,经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
她抱着贺翊西装革履的身躯,微微战栗,他家老公也有随时随地发情的潜质,可她还没有做好小娇妻的自觉。
贺翊的兴致特别高,折腾了她许久才罢休。
瞧着老婆娇嫩得滴出水的动情模样,他冷绝又肆意地蹂躏她的两片红唇:
“别这么紧张,以后会是家常便饭。”
司马蕙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贺翊吻得又凶又急,手掌恣意地爱抚她的身体,却是只有性,没有爱。
她犹如困兽:“老公,老公,你……”
贺翊甚至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索取,近乎吻遍她的全身。
司马蕙第一次觉得羞耻,等他完事后,控诉:
“老公,没有爱情的婚姻是耍流氓。”
贺翊依旧衣冠楚楚,只是正了正领带,矜贵得好像刚才没和她做过什么。
侧眸晲着她衣衫不整的可怜样: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司马蕙抿唇,扁了下嘴,接着控诉:“老公,我觉得我搬回来以后,你的态度改变很多。”
贺翊没有理会,他不是变了很多,而是根本没变。
一切不过是随机应变。
“我今天出差,一个月以后才会回来。”
司马蕙去拿早点过来,顿了几秒:“一个月?”
在原书中,贺翊在股东大会后被项天煦夺权,没多久,名下一家叫战龙航空的公司,第六次火箭升空爆炸,损失高达几百亿。
贺翊近乎倾家荡产,卖车卖房甚至卖表,为这家航空公司续命。因为那是他的梦想。
难道战龙航空的火箭即将发射,贺翊准备前往基地了?
贺翊像是没看到她的惊讶,以往他出差从来不报备,她也不会在乎。
坐下来,享用妻子烹饪的早点。
司马蕙倒好豆浆,坐他身边询问:
“那就你一个人,还是?”
贺翊咬著吐司:“靳洲,还有两个高管都会去。”
提到高管,司马蕙试探:“小芷也去?”
贺翊喝了口豆浆:“嗯。”
司马蕙咬唇,胸口起伏。
先不说火箭升空,给家里带来的损失。就说这一个月,让纳兰芷跟贺翊待在一起,就够心塞。
贺翊吃完,侧眸瞅她:
“也可能会提前回来,家里交给你。别胡思乱想,想我随时打给我。”
司马蕙心口堵死。
她费尽心机,让贺翊重回巅峰,损失几百亿,虽然对他来说,造成不了多大的危机了。
再苦再难,他们也不至于卖车卖房。但纳兰芷却是个不定性因素,一想到他们独处,司马蕙就想刀人。
“老公……”
她面露委屈。
然而贺翊扣住司马蕙的后脑,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
这是带着占有欲的吻。
他霸道地凝视着她的脸:
“欢迎你查岗。”
司马蕙来不及说,她担心纳兰芷爬他床,贺翊已经离开了。
事业为重的男人,怎么会在意家里的小主妇这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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