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僵住,这不冤死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外面突然传来动静,酷似司马蕙。
“放我进去!什么事我不能知道?贺翊呢,他在不在里面?我要见他!”
纳兰芷在门外阻拦,但没有拦住。
司马蕙横冲直撞地闯进来,看到贺翊坐在沙发上,司马逸站在旁边,靳洲和其他保镖站在另外一边。
明显,这里有事发生。
虽然这里发生过什么,她比谁都清楚,但她演技十分到位。
目光从贺翊俊冷的脸上移开,扫视周围,最终落在欧式大床上,被褥下压着一点细碎的布料。
她冲过去,拾起那块布料,女人的黑色?字裤:
“这是什么?”
贺翊黑眸暗淡几许,偏头,示意靳洲带人离开。
司马蕙忽然爆发出嘶吼:
“谁都不许走!”
她拎着那条?字裤来到贺翊面前晃悠:
“这是谁的?”
贺翊沉默,唇抿成一条弧线。
司马蕙大喊:
“我问你,这到底是哪个女人的?”
司马逸焦急解释:
“蕙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贺翊不是故意的,那也许是酒店服务员的。”
司马蕙歇斯底里地将?字裤扔在贺翊的脑袋上:
“你对得起我吗?!”
上前揪住贺翊的领子,质问:
“她哪儿比我好?比我漂亮,还是比我身材好?还是她有什么姿势是我满足不了你的!你说!”
“我为了你劳心劳力,操持这个家。你管我要五千万,我加班加点地赚,钱也给你了,房子也给你买了,车也给你买了。
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竟然背着我找女人!你到底是不是人!”
贺翊羞耻难当,竟然被老婆抓奸了。
司马逸赶忙冲上来拉架,逮住司马蕙的胳膊就往旁边拽:
“蕙蕙,别冲动,听爸爸说,是那个女人下药,贺翊也是被逼的。你就原谅他一回吧?”
司马蕙眼泪往下流,根本听不进去。
纳兰芷则不甘道:
“蕙蕙,贺翊已经很烦了,你就别再闹了。”
司马蕙看向她,两眼通红,如兽一般扑了上去:
“你就是那个女人,对不对?肯定是你下的药,你一直都惦记他,想睡他。你这次如愿了!”
纳兰芷被缠住,也不跟她客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泼妇!哪一点像是总裁夫人?”
司马蕙薅住纳兰芷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左一巴掌把一巴掌扇她。
就是她,对贺翊下药。
要不是自己出现及时,指不定贺翊被谁捡了去。
纳兰芷被左一巴掌把一巴掌,扇得失控,也发狂地揪住司马蕙的衣领撕扯。
但司马蕙劲儿大,根本奈何不了她。
“别打了,别打了!蕙蕙,小芷,都松手!”
司马逸叫道。
“靳特助,快分开她们!”
司马蕙被司马逸拉开,纳兰芷则被靳洲拉起来,两个女人强行分开一段距离。
一个正宫,一个小三,今天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贺逸,你说,你今天选她,还是选我?”
司马蕙崩溃呐喊。
沙发上的贺翊扔了那条?字裤,突然起身暴喝:
“够了,回家。”
司马蕙一瞬间像被扎破的气球,扑上前捶打他的胸口,泪流满面:
“混蛋!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我当初不过是为了气你,才找了男模。可你呢,你跟她上了床,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就嫁给你了!呜呜!我以为你跟项天煦不一样,结果你跟他一样,都是喜新厌旧,吃著碗里的惦著锅里的。不管我怎么照顾你,照顾贺霖,都比不过外面的女人三言两语!呜呜!”
贺翊冷眸,抓住胸前的两只粉拳,怒斥:
“回了家再说,现在先给我闭嘴。”
司马蕙的眼泪一串串滴落,晶莹透明,冷笑:
“不!我说过,我可以包容你说的做的一切,除了给我戴绿帽子。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咱们俩现在就去民政局离婚。”
贺翊眸光寒凉,提醒:
“你跟男模在酒店厮混的时候,我让你难堪了么?”
司马蕙瞪视他,不屈服:“ 那是我清清白白,你呢,你敢发誓,你跟她没有上床?你让我怎么冷静?”
虽然自己绿自己,但是也不能放过。
贺翊寒眸如刀,发出最后警告:“一分钟,收拾好情绪,跟我回家。”
司马蕙断然拒绝:
“我不!”
“你上次在酒店撞见我打那个男模,我是怎么跪下来一遍遍解释给你听的。你现在跟别人睡了,一句道歉都没有,还用这种态度对我,凭什么?”
贺翊恼羞成怒:“我是男人。”
司马蕙苦笑:
“所以我就该给你面子,咽下委屈,任你圆滑地混过去吗?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你把我的自尊,我的感情践踏进尘埃里,你让我看不到一点希望。你高高在上,看不到我的痛苦,我还要在意你的面子?”
得亏,是她强了他。
不然,今天亏大了。
贺翊坏起来,跟其他男人没两样。
贺翊瞅着她倔强失望的脸,扯唇:“你到底想怎样?”
司马蕙:“我要你跪下。”
司马逸打圆场,劝说道:
“蕙蕙,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跪呢?”
司马蕙听不下去,尖叫道:
“跪!贺翊,你要是不跪,咱们就去离婚。”
贺翊一下将司马蕙抓到身前,黑眸可怕地盯视她:
“你想看我跪下来求你原谅?”
司马蕙:“对!难道你不应该吗?”
她不信贺翊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贺翊可笑出声,点点头:
“好。我跪,你不就想看看我,是不是还爱你?我还爱你,我还爱着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死女人,你赢了。你让我输得一败涂地!回家,我慢慢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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