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次可以做到最后吗?”
同居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男友跪在床边,俯身在自己耳边缠绵。
声线喑哑到暧昧。
北诗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鉴于这几天男友出院后对自己没有管束很多,心里生出对男友为自己改变的感激。
“嗯……”北诗点头同意,屈服于内心对男友的坦诚和依恋。
过了一会她就后悔了。
因为纪卿言拿出领带过来蒙上了她的眼睛。
黑暗放大触碰,北诗颤抖著开口:“别……卿言,我有点怕……”
“怕?”
纪卿言喃喃地重复一遍,一只手在身后揽著上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在扳着她的脸,俯身在她耳畔色情且温柔地低语:“乖……一会不舒服就不弄了……”
甜言蜜语勾勒出一个温柔善良的男友形象,北诗不会想到她不多会儿会被拷上。
不是吧……玩这么花……
恐惧之际,男友突然咬上她的耳朵,极其贴心地问她紧张吗?
她哆哆嗦嗦无声地嗫嚅出紧张两个字,下一秒就被男友吻上来堵住声音。
短暂地缺氧了一小会,北诗感觉到左眼角的泪痣被他舔舐了一下。
男友昵她发红的耳尖:“怎么办,感觉宝宝很容易哭的样子。可以哭给我看吗?”
声音微冷,且带着相当强的侵略感。
北诗的脑子一团乱麻。
好像事情变得超出可控的范围了,北诗很想叫停。
没开口,纪卿言相当有分寸地收回不小心展露的危险气息,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情绪:“开玩笑的,我才不会这么对宝宝。”
“要喝水吗?”弄了不多会结束后,纪卿言把被北诗濡湿的鬈发理到耳后,柔声发问。
北诗累瘫了,蜷著双腿靠在床头,顺应男友的话点头。
接过水道谢的时候北诗突然注意到纪卿言裸露的腹部隐约有几道疤痕。
北诗下意识皱眉,脑海里猛地闪现出这些伤口在刚刚产生时深可见骨,皮肉翻卷,血如泉涌画面。
北诗抖了一下,意识到自从纪卿言受伤后自己的晕血症状变得愈发严重了。
她没有多想,只是克制住不适,抬头一寸一寸地凝望起身旁与自己水乳噷融的恋人,心里升起别样的情绪。
除了生活上偶尔有些强势,很喜欢身体接触还有在床上很爱挑逗她之外,好像卿言和自己没什么不同。
既然她和他有了身体上关系,就等于上了一道无形的锁,性格上的不同也要慢慢地因之让步,即便这道锁是北诗主动为自己套上的。
嗯,就这样渐渐地向他让步磨合吧,北诗想,完全摆脱被霸凌的过去和每日纠缠的噩梦,变成更完整更美好的两个人。
嗯……就这样……
北诗这般思索著,渐渐失去意识。
喝光的水杯从她失力的手心滚落下去,被揽着她的纪卿言伸手接住。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纪卿言拿起水杯,小猫舔毛般,变态地舔舐起北诗刚刚喝过的杯口,随后鼻息慢慢游移到熟睡的女孩身上,伸手挑拨起她敏感的肌肤。
整个过?中,女孩没有动,也没有抗拒,乖顺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好似已经在睡梦里死去。
纪卿言膜拜般贴上北诗脖颈上的脉搏,感受皮肤之下一次又一次喷薄的跃动,这才确定北诗还活着,这才确定自己还活着,这才确定隔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将失而复得的她拥入怀里。
“真美……”他搂紧了北诗,眷恋地轻语,手指一点一点插进北诗的发间。
“是我的……”
他撩开北诗的衣服,星星点点的摸上北诗的身体,轻柔梦幻地确认般低语:“嗯,我的。”
卧室光线微暗,黑暗的玻璃窗里映出纪卿言从未在北诗面前表现过的,与极端温柔截然相反的,冷漠残暴的阴暗面。
“你不喜欢我管束你过多对吗?”纪卿言将下巴支在北诗的发顶上,仿佛怀里的女孩还醒著般,和女孩轻柔地诉说著情话,“好,我可以为了你收敛。”
他解锁北诗的手机,一点一点查看起北诗和别人的聊天记录,指尖停在与北诗关系最亲密的棠乐聊天框里。
屏幕白光在黑暗里亮度刺目,映亮纪卿言嘴角不可自抑的病态的轻笑:“我动你身边的其他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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