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烟完全没注意到一台手机就在吧台后方,对着她直播,毕竟用营销号现场直播的挺多。
直播间这回被买火,但讨论的都是易利顷身上的东西。
人来人往,相当于一场资源交流会,导演和传媒投资商都在。
面前的酒侍问:“易先生,还要么。”
他示意对方再调一杯:“你再加柠檬汁。”
“好。”
林烟只知道闵行洲怎么喝都不会醉,易利顷算第二个,干马天尼一杯他没感觉,还要。
论起来,易利顷玩的是品味,追求丰富的口感,闵行洲喝的是刺激和烈性,就一种牌子,最烈、最上头为止。
林烟打量易利顷,脸颊依是冷白色,没有醉感,当他摘下眼镜的时候,一取一扣,自带慢动作。
人近在迟尺,没办法看不到,她没别的意思。
易利顷偏头看她:“想不想试试,这个调酒师不错。”
林烟摇头:“我怕醉。”
“那么多人在,保你安全到家,不相信我么,身份证给你拍照。”说着,易利顷抬手,他那个身边带的小弟递上身份证。
举止很有分寸。
可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