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好像出国前便这样在做了。”穆一随口回答,坐在椅子里,又在甩她的小脚,现在她会控制了,不会再把拖鞋甩掉了。
萧谨彦的手顿了一下,那便是十一岁之前了,小姑娘快二十岁了,八九年了,天天早上吃这个,也真是……想到之前她对食物的态度,又说不出什么来。
默默得将这一份都吃了,好久没吃得这么撑了,可他愿意来这么一回。
“好了,哥哥该回去了。”
“嗯。”穆一起身送他。
“不问为什么吗?”每回他来呆的时间都比这个长,小没良心的,居然不留一下。
“哥哥定是刚回来,就来看穆一了,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穆一一本正经分析。
萧谨彦不由伸出了手臂,把人拉到怀里,他的小姑娘就是好,再让他抱抱,以后怕是抱不成了。
“穆一一定要好好的。”祝你幸福,小姑娘。
“哥哥也要好好的。”穆一在萧谨彦怀中蹭了蹭。
“怎么跟穆三一样了。”这小动作可真是招人。
“哥哥好久没有摸穆一的头了。”
“是吗?”
“是,不过这样抱抱也挺好的。”穆一表示更喜欢这个。
“那这样呢?”萧谨彦决定再放纵自己一次,亲了亲她的额头。
“穆一喜欢。”换来了小姑娘甜美的笑。
“傻穆一。”真是个傻姑娘,都快二十岁了,还不知情,也好,这样也让他到时放手更容易一些。
不舍得离开十七楼,回了自己的家,那臭小子还没回,想必还在讨论呢,倒了一杯酒,站到了阳台上,远远的灯火通明,车水马龙,显示着城市里独有的喧嚣。
而这样的地方,更容易让他感到孤独,晃着酒杯,慢慢得喝着,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去感受。
萧瑾方回家时,家里一片漆黑,开了灯,才发现哥哥已经回了,在客厅阳台上站着。
“哥。”
“嗯,回来了。”萧谨彦的声音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回来了。”萧瑾方的声音要轻快一些,明显是收获的。萧谨彦没问。
“哥,还忙吗?”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一般这个时候他是见不到哥哥的。
“不忙了,想歇歇。”
“嗯,哥是该歇歇了。”兄弟俩的谈话很难有点实质性的内容。
萧谨彦的说教很早萧瑾方就不愿听了,他便不说了。萧瑾方很想关心一下哥哥,可他真不知如何去表达,也寡言了起来,甚至还没有跟其他几个哥哥的话多。
这样的话说完了,兄弟俩便有些相对无言了,萧瑾方回了房,他得试试与穆一沟通一下,最起码得先道歉,解释一下自己当时确实做错了,但真的不是有意的。
萧谨彦站着没的动,想自我放逐一下,可是他喝不醉了,刚才吃得太饱,喝不醉了。
兄弟俩的假期开始了,难得这么长时间在一起相处,刚开始时还是不太适应的,几天后也习惯了,几乎是一起起床,进健身房,然后互练一下,之后吃早餐。
萧瑾方有时会出去玩,有时呆在家里打游戏,萧谨彦在处理自己该处理的事,年底了,怎样不管公司,还是管一下的。
而且卢氏真的如穆一所说的那样,又出了大问题,他们出手了,在还有很多观望者的时候出手了,许多人的习惯是买涨不买跌。
上回见它大跌入了一回手,这回又来,以为还有机会,便开始等了,萧谨彦却认为差不多了,卢氏虽领导者不得力,可总体也是从一个实体做起来的,老的人脉与整体还是摆在那,说是垮了,又能垮到哪里去。
这也是他愿意收购的主要原因,上回董事会,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也都明白,一切进展得很顺利。
盯了一下觉得没有问题便放开了,他信自己的人,这期间他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居然还有一个人在趁这个机会收购。
暗地里查了一下,居然是卢云桦,这人心思够深的,如此这般三天过去了,一大早兄弟俩晨练完,萧瑾方别扭得找萧谨彦开了口。
“哥,帮个忙呗。”
“什么忙?”萧谨彦边擦汗,边给自己弟弟也倒了一杯温水。
“帮我把穆一约出来呗。”萧瑾方满怀期待。
“奇了,你追女孩子,让你哥帮着约,有这样的事吗?”萧谨彦不无酸意。
小弟也好,袁诚也罢,都可以明目张胆得去表达去追求,可以带她出去玩,去看落日,可自己呢?任何时候都要多想想,多布局一下,带她去的地方,人还不能多,还得避着,唉,也难怪自己只有放弃的命。
“这不是穆一不理我吗?顾哥他们说穆一就听你的话。”弄了半天,是那几个小子把他给卖了。
“先说说,你们到哪一步了。”小弟是自己的,穆一也是自己的妹,这个不秘密,他也不费那个心。
“哪一步都没到。”提到这个萧瑾方就丧气。“只是道了个歉。”
“你道了歉,她原谅你了?”小姑娘是非分明,要是诚心道歉,她都不会揪着不放。
“算是原谅了吧。”萧瑾方的回答很有意思。
“怎么,她说的话很模糊,还是说你不懂?”萧谨彦皱起了眉头,穆一说话的特性自己很了解,就更属向于后一种的可能。
“说不好。”萧瑾方的个性与萧谨彦是大不同的,这是个小儿子,打小就娇惯了些,之后的打击又大了些,没有萧谨彦果断与敏锐不说,个性中还有一些自大与鲁莽。
有些以已渡人,就如那天的事一样,明知对错,可仍没做出正确的反应,三个字,气得萧谨彦想打人。
“说说你是如何道歉的。她又是如何回答你的。”带孩子一类的真累。
“道歉还能怎么说,总归是往好的说呗,她就回了一个字,嗯。”萧瑾方没好意思重复自己说的话,到是穆一的回答很清楚,能不清楚吗?一个字。
萧谨彦却懂,穆一这是没往心里去,也许在她去了,那一摔便扯平了,她应了这一声,便是过了。
“瑾方,你先同哥哥说说,你了解穆一多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