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已经摆放了两道菜,还冒着热气,明显是刚做好没多久。
祁羡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付湛离回来都不知道。
他正一一核对着菜谱里面的内容,面前正煲著汤。
“应该没缺了吧?”
祁羡放下手中的菜谱想要自己试试味,虽然这么做很不好,但总不能让付湛离尝到怪味。
他转过身想要拿身后的勺子,却看见付湛离眼神含笑的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冷光的照射下很是柔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祁羡吓了一跳,下意识把手放在身后。
“刚回来。”
付湛离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一身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走进来,碰了碰他的脸颊,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宝贝辛苦了。”
祁羡愣了一下,微仰头:“不是说好不许喊?”
付湛离以为他会说什么,没想到话题却突然跳脱。
他帮他取下围裙挂在一边:“嗯,听宝贝的。接下来我来吧。”
祁羡似闹脾气的在他脸上报复性的亲了回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厨房。
反正这汤煲的也快好了,接下来交给付湛离也没事。
一身的油烟味,祁羡打算洗个澡再吃饭。
出来的时候看见付湛离正双腿交叠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桌上已经摆放好碗筷。
祁羡头发只是简单的擦干净,身上的短袖松松垮垮的穿着,下面是灰色的短裤。
付湛离头也没抬,招呼着他:“过来。”
祁羡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的过去了。
面前放著医药箱,祁羡的手指微不可察的蜷缩了一下。
付湛离已经拿出药水,抬眸看向他:“听话。”
祁羡坐到他的旁边:“你怎么知道?”
他明明藏着掖着,想着要是被看见,付湛离肯定不开心。反正他以前打架受过伤,也没这么娇气。
付湛离专注的给他上药:“羡宝宝第一次下厨,肯定是要受点伤。”
意思就是猜的。
祁羡沉吟了一会儿,他怎么就不相信呢?
上完药两人开始吃晚饭。
说实话,祁羡第一次这么紧张,他目光紧紧地盯着付湛离的动作。
付湛离失笑,尝了一下毫不吝啬的夸赞,祁羡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难吃。
不过轮到自己夹起来吃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吐了。
他这是放了多少的盐????
见他脸色难看,付湛离笑了笑:“宝贝已经很不错了。”
祁羡:“......”
除了他们刚刚吃的那道菜盐放多了点,其他的勉强能接受。最让祁羡欣慰的只有那汤了。
付湛离却能面不改色的吃完,祁羡不由得感叹真能忍。
因为有了祁羡下厨的前例,付湛离这几天都很早回来,祁羡下课回来的时候都能看见付湛离的身影,他很自觉的上前帮忙。
付湛离开学比祁羡晚一个星期,专业课也很多,几乎早八,每天满课。
祁羡躺在床上,外边已经没有声音了,付湛离已经走了。
他掀了掀眼皮,半坐起来,原本快要下去的痕迹有重新被覆蓋了一层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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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羡承认,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alpha,虽然没怎么泡o,但想想应该是他经验比较丰富,但现在情况却不是这样的。
他在前几天居然对付湛离这狗东西放下了警惕。
付湛离面不改色的问了一句他的课程,但正在打游戏的他哪能顾及得上这么多,直接把课程表发给他。
当天晚上付湛离直接把他拐进了房间里。
第二天意识回笼他才明白付湛离这是什么意思。
气得祁羡睡觉的时候把门锁的死死的。
付湛离好像是知道一样,也没来敲门。
他是真的后悔把课程表发给付湛离。他的专业没有那么多早八,最多是要去上最后两节。
祁羡起身后慢吞吞的洗漱,慢吞吞的换衣服,慢吞吞的吃早餐,然后才慢吞吞的出门。
他自然而然的走到教室里的最后一排,想要补个觉,余光却瞥到了方耀他们的身影。
此时已经人满为患,好的位置已经被坐了,只有祁羡这边的没有。
原因很简单,祁羡虽然长得帅,但是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了,没人敢在他的身边坐下。
上次有个omega坐下来,没到一节课就哭卿卿的换了座位。
祁羡莫名其妙的,他现在已经很有书卷的气息了,难道他长得很像坏人吗?
其实他一度认为是付湛离的信息素在影响着他,可是自己却没闻到。
方耀一看见祁羡,立马两眼放光的跑过来,生怕下一秒就没有位置了。
他屁股刚坐下,立马弹跳起来,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一样。
“我草?!”
祁羡懒洋洋的看向他:“?”
方耀惊呼声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郑岩他们走过来,疑惑:“怎么了?”
怎么表情这么难看?
方耀:“羡兄,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也不用这么有压迫,我一个beta都觉得不舒服了。”
任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祁羡。
祁羡:“......”
魏星尔大胆的上来,然后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祁羡哥,你身上有很浓的信息素。”
他是omega,这信息素对他来说没什么威胁性,但也觉得胸闷喘不过气。
魏星尔说话的声音很小,周围又是很吵闹,除了他们,没有人听到。
祁羡脸色一变,随即冷静下来,咬了咬后槽牙。
妈的,这狗东西是想让他像个傻\逼一样被人围观?
魏星尔杏眸弯了弯,很自然的从包里拿出阻隔剂和阻隔贴。
“虽然是草莓味的,不过能暂且压一压。”
祁羡盯着那草莓味的阻隔贴和阻隔剂一会儿,目光落在任璇的身上。
其实他不是很想顶着草莓味又很粉嫩的阻隔贴一上午。
任璇似乎是看出他的意思,她抱歉的摇摇头:“我出门没有带阻隔剂的习惯。”
她一般都是在易感期才备起来,现在易感期没到,带了很麻烦。
祁羡长呼一口气,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他是被标\记的那个了!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很不想下去买,只能接过魏星尔的给的。
他面无表情的用阻隔剂对着自己的腺\体喷了喷,还贴上了粉嫩的阻隔剂。
直到他身上的雪松薄荷味信息素散去了些方耀才敢坐下来。
方耀两眼放光:“原来羡兄才是下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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