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言带着韩依洛去了一间他以前常去的,相对还比较安全的酒吧,没有那么鱼龙混杂,也没有下『药』那种龌龊的事情,可以放心大胆的喝酒,大胆的玩。
韩依洛一到酒吧,就想断了线的风筝,对酒保:“把你们家现在最烈的酒给我端上来,我今要不醉不归。”坐在吧台上,她抒发自己的豪言壮语。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把她的情绪最大化,她现在就需要喝完酒,去舞池里面释放自己的怨恨。白瑾言则是要了一杯白水在她的旁边看着她,毕竟是开车来的,一会还要开车回去。在加上,要看着她,就不能碰一丁点的酒精了。
看她想喝水似的喝高浓度的酒水,白瑾言眉头处深深地打了一个结,想要制止她这种行为,“你慢点喝,酒又不会没有,你喝的这么快干什么。再了,你这种牛饮,一点都尝不出来味道。”
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到一边,韩依洛眼神『迷』离地对着他:“你别管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