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帮江贺涂了点药,再重新包扎好,整个过程也就两三分钟。 江贺收起手机,起身就看到夏晚柠还在,他下意识就说了句:“你怎么还没走?” “我……”夏晚柠语塞了。 这次不是尴尬二字能形容的了。 不仅如此,江贺说完之后压根就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直接绕过她走到秦书面前蹲下。 仰着头问:“能走吗?” 说话的态度和语气,跟面对夏晚柠时是截然相反的。 江贺他明明就不是个温柔的人,甚至很无情,面对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