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白,如果我是为了钱,那我当然大可不必在这花林你要说如果我真有心要帮助贫困地区改变面貌,你完全可以创造更多的财富来帮助这些贫困地区,我相信这一点我做得到,但是效果未必好。”赵国栋沉吟了一下,“中国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官本位体制,政府机关在推动很多事情时拥有的资源绝非你寻常企业或者商人可以想像得到,或许你觉得你可以用商业上的成功来帮助或者推动,但是前提是要建立在政府赞同和认可的态度之上。”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心要投身于仕途的初衷,当然在官场上一样存在很多限制和约束,尤其是你想要实现你自己的政治报复就不得不和光同尘,忍受和接受一些与你内心意愿和想法不一致的理念,嗯,有点那种曲线救国的味道,否则你就会成为异类和另类,而渐渐被孤立于这个圈子之外,所以你我都得作出一些妥协和让步,采取更策略也是更明智的手段来达到我们的目的,实现我们的想法。”
“商场和生意上的成功并不能代表你也可以在仕途上取得成功,当然有些时候的确可以对你事业有所帮助,比如说至少我不需要为经济而发愁,更不会在经济上犯错误,某些时候甚至能利用这些手中的资源来推波助澜,但这一样可能会有副作用,你的好意或者说善意也许在某个时候就会被别人当作攻讦的靶标。”
赵国栋微微一笑:“就像这个开发更胜于**的缠绵,当然如果对方能够让她蜕变成为一个真正女人,享受真正的灵欲交融,她自然乐于奉献和享受。
赵国栋捧起瞿韵白浑圆的丰臀,贴身的真丝亵裤被褪了下来,丝绒般的毛发间似乎在涌动着阵阵潮意,月光下一具宛如女神般的优美**就这样呈现在朴素的木板床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瞿韵白的身体,但是那一次的仓促和迷乱让两人都没有真正这样坦然无羁的相对。
赵国栋将自己脸颊静静地贴在瞿韵白温软平坦地小腹上。玉脐如涡。双腿夹缝间墨草如茵。颀长匀称地双腿微微弯曲。在腰部融合成一一道优美地臀线。怒峙挺翘地双峰圆润饱满。嫣然一点红莓在月光下绽放出无尽魔力。
此情此景。谁人不醉?
赵国栋充满男性阳刚之气地**同样呈现在瞿韵白面前。修长健硕但是绝不是那种肌肉型地躯体。那样匀称协调。无处不在闪现着男性身体地魅力。
赵国栋将瞿韵白抱起。让她盘腿坐在自己身上。四眸交融。唇息绵延。舌语地交流立即成了两人感情交汇地主旋律。
月色下地瞿韵白尽情地展现着自己身体地丰满成熟。丢开了心理包袱。瞿韵白比任何女人更乐于在自己情郎面前奉献最动人地一面。
赵国栋强压住内心磅礴地情潮。舌尖沿着瞿韵白
下,从颈项到锁骨,然后慢慢滑落到那已然在自己指\]肿胀的两点,有力而富有节奏的吮**磨使得瞿韵白内心的**很快就开始升温,她只能用力的将赵国栋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胸房间,但是这丝毫无法压制体内熊熊升腾的情焰。
赵国栋的手指沿着瞿韵白温软的腹股沟下滑钻入草丛中,潮湿火热的唇缝似乎是感受到了外来者的不怀好意,紧张的收缩起来想要躲避这外来者的入侵,但是手指尖总能灵巧的捕捉到那温热滑腻的蚌肉。
“不要!”瞿韵白羞涩的翘起身体,此时的她宛如一个青涩稚嫩的小箩莉一般,笨拙的拨弄着赵国栋早已昂扬勃发的身体,“就这样,来吧!”
赵国栋深深一吸气,双手捧住瞿韵白饱满的臀瓣,向上一抬,然后手一松下沉,剑及履及,自己身体却是轻轻一送,滋养数月的身体顿时刺入一个泥泞秘道。
“啊!”瞿韵白惊叫一声便欲向上挣扎,但是此时已不是她能控制,赵国栋有力的扶住她的臀瓣,像自己身体缓慢拉进,异常舒爽的肉褶挤压感像潮水一般翻滚涌动而来,如一个密实火热的夹套层层叠叠的锁住了赵国栋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一声。
吃力的穿透了那一层障碍,瞿韵白终于体会到了女性蜕变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滋味,粗壮火热如通条一般在自己身体甬道内往返冲刺,动作也从最开始的温柔体贴逐渐转变为略带狂野和侵略性的冲撞,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就像一步一步涨起来的潮水一般缓缓漫过瞿韵白的底线。
赵国栋有些惊讶的发现瞿韵白面对这种情况竟然表现得比自己更笨拙和生疏,最初他以为对方是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对方完全就是一雏儿,按理说一个像她这种年龄的成熟女性应该可以轻松的引导着自己和她一块儿踏上一个又一个巅峰,但是赵国栋却发现她完全迷失了自我,反倒是需要自己来带领她来完成这样一个并不算十分完美的过程。
如果这真是对方的第一次,赵国栋觉得自己有义务让对方充分体味到灵欲交融带来的**快乐,这并没有什么值得不好意思,同是成年男女的一对伴侣享受这种快乐再正常不过。
汹涌的欲潮情河将瞿韵白一次一次带上**,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追随着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快活而快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只知道被动的听凭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为所欲为,甚至还毫无保留的迎合他。
当一切终于归复于平静,瞿韵白发现自己几乎连动一下脚趾头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她只能听凭赵国栋将她搂在怀中,让自己的头枕在他坚实的胸怀中静静体味。
“韵白,好么”
“真好,感觉真好,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好!难怪那么多女人在结婚之后总是绽放出一种惊人的魅力。”瞿韵白发自内心的感慨着,古人云阴阳调和,这话看来有其道理,天地万物唯有阴阳合一才是真正的自然之道。
赵国栋很是喜欢瞿韵白这种毫不掩饰自己感觉的表情,“韵白,我很惊讶,你是第一次?”
“嗯,我是第一次让你感到高兴还是困惑还是遗憾?”瞿韵白扬起头反问道。
赵国栋笑了起来,这个问题问得很有些意思。
“遗憾肯定不会,没有哪个男人希望与自己爱侣共赴爱河时爱侣不是第一次,对于我来说我只是有些困惑和高兴,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赵国栋想了一想之后才认真的道。
瞿韵白满意的将脸贴在赵国栋胸前,这个男人并不矫情也不虚伪,对于他自己的感受很坦然。
赵国栋静静的倾听着瞿韵白讲述她在大学的初恋,单纯而又惊心动魄,但是那个时代十分严肃的校纪校规使得他们不敢有任何越轨之举,而一直到他离开中国去了大洋彼岸,两人这种关系便再也没有机会。
“舍弃韵白必定是那个家伙毕生最大的错误和遗憾。”赵国栋慨然道。
“没那么夸张,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也能理解他,毕竟他想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事业和生活,这也无可厚非,只能说我和他有缘无分。”瞿韵白淡淡一笑,然后嫣然一笑问道:“国栋,说说你的罗曼史,别告诉我你也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