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了房间里,不过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大家都在。
令我十分意外的是,二牛也趴在了我的旁边,正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我瞅了他一眼,不解的问着一旁照顾我们的庆子:“二牛啥时候回来的?为啥他也受过伤?”
庆子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他是下午回来的,一回来就被海哥逮个正着,而且华子的人就蹲在门口等着他,所以他没有逃过这一劫,也被打的很惨!”
这时的二牛已经昏睡过去了,脸色煞白煞白的,身上受的伤一点都不比我小。
我就觉得奇怪了,他不是去了瘦猫岭那里吗?怎么下午还会回来呢?他要是没回来的话就没有碰上这一幕,就不至于被打的这么惨了!
虽然我心里有10万个为什么想要问二牛,但是见他还没有醒过来,我也忍住了心头的这种冲动,决定等他醒过来之后,再好好的问一遍吧!
渐渐的的天黑了,大家都去了饭堂吃饭。宿舍里一时之间,只剩下我和二牛两个人在并排躺着。
庆子在临走之前拍拍我的肩膀说:“铭子,不要怕饿着了,你有事咱们就先解决事情吧,好吗?”
趁他们去吃饭的光景,我又开始给自身的伤口进行自我疗复。我潜心打起坐来,凝神静气,利用体内的能量,渐渐的把这些能量汇聚到伤口上,只感觉到伤口一阵暖和,再过不久,就仿佛从来没有受伤过一样。
当然,我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修复好,这不仅仅是因为技术不技术的问题,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不能被别人当做怪物一样看待,因为在这个现代社会里,会武功的几乎没有几个人。
我给自己治疗完之后,再看一下二牛身上的伤口也蛮严重的,于是顺便也给他做了一些简单的疗复,而且还不能全部都治疗,主要让伤口看起来还是伤痕累累的,但人
体感觉不到疼痛就好。
等我帮二牛搞完了这些事情之后,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到站在床头的是我,大惊失色地问:“铭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好笑地看着他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作为战友,我来看一看你那也是应该的吧?何况你还跟我同枕共眠在一张**了!如果这样的我都还不闻不问,我真不知道你们想象中的孝顺的评分标准是在哪里?”
二牛不好意思地揉揉头:“今天早上的电话,实在是不好意思啦!当时情急之下,我才说了这么重的话,如果伤了你,请你原谅我!”
我笑笑,没有去回答他这个问题,话锋一转:“你倒是要跟我好好交代一下,今天上午你跟范丽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回来吃饭?”
二牛听我这么一问,脸色立刻红起大片的红晕,困窘地说:“铭子,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去会见范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故作惊讶地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啊,是不是范丽对你说了什么呀?或者做了什么事情?”
二牛的脸上被烧得通红通红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起才好,他紧张得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了,就是,就是,她后来不是打了个电话给你吗?”
“是的,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我点点头,疑惑地问:“但是那又怎么样?难道后来还发生什么事情吗?”
二牛红着脸,满脸困窘的样子,可爱极了!他都不好意思说他早上发生过的事情似的,遮遮掩掩的,纠结了半天才说:“其实也没啥,她就是让我去帮她修水管而已。”
我打趣道:“她让你去帮她修水管,没有让他们的电工去吗?还有,你真的答应跟他去了?”
二牛窘着脸,点点头说:“是呀,我傻愣愣的就跟着她去了,结果去到她租住的地方,才发现现实根本不像她说的那样。”
我好奇的继续追问:“那你倒是说说,后来去修水管没修成,还做了些什么别的事情吗?”
二牛正了正脸色,这才一本正经地说的说:“咳咳,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说能做什么事情呢?”
我不由得仰天长啸:“二牛,你这是咋回事呀?一定要仔细说清楚,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二牛苦着一张脸说:“好兄弟,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为什么还非得要我说出来让我难堪呢?”
我好奇地问:“二牛,你不是已经把人家就地正法了吗?怎么还会觉得难堪呢?”
二牛摇摇头说:“这你就不懂了,本大少爷可是有精神洁癖和身体洁癖的,而且不是有一句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吗?明明就是你铭子的女人,算是让给我,我也会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我被他的话逗得呵呵直笑,开心的说:“我都没有说什么舒不舒服呢,你就说不舒服了!还真是言行一套,心里一套!再说了,你会因为这公交车是人人都能上的,所以就不上公交车吗?”
二牛的脸色越黑,怎么感觉到我像是在挖苦他似的,心情就更加不爽了:“这个女人的问题就算了吧?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本身也有问题,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
二牛挠挠头说:“这我就不懂了。我只是知道,我心里特难受,当时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好在跟她翻云覆雨的,所以接起你的电话来就有火气,感觉你破坏了我的好事似的!”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不会吧,我怎么就选择了这么好的时机打电话给你呢?破坏了你的美事啊,你该不会是怪我吧?”
二牛连忙摆手说道:“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只是当时不知道咋回事啊,好奇怪,觉得浑身都热透了,有些事情不做就是不舒服!”
我疑惑地问:“你感觉浑身都热透了?那该不会是你被下了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