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飞出老远,落地后又打了十几个滚这才停住,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感觉内脏都被踹翻转了,气都有点上不来的感觉。
打手们一拥而上,橡皮棍,伸缩警棍,铁管子,各种器械像一阵暴雨一样倾泻到司机身上,司机被打得大声惨叫,刚才的精神劲儿和威严感荡然无存。
司机一边惨叫一边求饶,可是哪里管用,很快就被打得晕死过去。
等他被凉水泼醒,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吊起来了。
一开始他还咬着牙说他们是省委调查组的,打手们一听:“你还敢说是调查组的!”皮鞭,电熨斗,铁刷子,各种刑具在他皮肉上招呼,司机鬼哭狼嚎一番,终于承认,不是调查组的。
“是不是林聿那小子叫你们来的?”打手面目狰狞地叫道。
“是,是……”司机有气无力地点着头,连声答应。
“磅礴哥,”打手站在门口朝外面的崔磅礴叫道,“他承认是林聿那小子叫他们来的。”
崔磅礴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扔:“留下两个看着他,其他人都跟我上去。”
那十几个人已经转了几个工作面,详细询问正在干活的工人,还拍了照,现在正站在堵着山坳入口那堆石渣前面,颐指气使地要求矿上的人调装载机把石渣推开。
十几辆CRV、SUV一类外形相对彪悍的车风驰电掣一般开上来,后面还跟着三辆敞篷212,这些车就像一阵旋风,带着一阵尘土把那十几个人围在中间。
崔磅礴从陆虎上跳下来,径直走到那个看起来像个领头的人面前,也不说话,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就像提溜一只鸭子一样把他提起来:“说,谁让你们来的?”
旁边的人一看领头的被提溜起来,一齐冲上来,嘴里大叫:“放下王主任——”
还放下王主任,你们自身都难保了!打手们一拥而上,橡皮棍、伸缩警棍等各种器械没头没脑一通乱打,把这些人全放倒在地了。
“他们不是要找智障工,带他们去看!”崔磅礴咬牙叫道,“给我往死里打,先问问苏矿长那块石头哪里去了!”
回到办公室,崔磅礴余怒未熄,林聿这小子太狂妄了,竟敢让人来行骗,矿长那块石头不说,光是给他们那些小包,每个里面都有五万块钱,两拨二十多个人,那就是一百多万!
他抓起电话问手下:“说出同伙在什么地方了吗?”
一听那些人的嘴还挺硬,到现在不交待同伙和石头的下落,崔磅礴狠狠捶了桌子一拳:“什么年代了,还怕撬不开你们的嘴!”
崔磅礴亲自给那个领头的行刑,各种最先进的行刑手段都用上了,什么粉身图报、仙人指路、不齿下问、虎豹嬉春等等,让他求死不能,求死不得,领头的最后也承认不是省委调查组的,但让他说出同伙的下落,他却又胡说八道起来。
看那人也不像是什么硬骨头,明明熬不住拷打了,却为什么就是不交待同伙的下落呢?
崔磅礴在想,难道他们不是一伙的?
林聿和周婕在三
叔家里喜滋滋地数钱,俩人光着脚坐在炕上,周婕把小包一个一个打开,拿出里面的钱,林聿负责点数,想不到矿上这么大方,一百多万这就到手了。
“那个苏启相是不是弱智呢你说,”林聿问周婕,“明目张胆地送钱,越送钱不越是说明有事!”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周婕说,“你说会不会连累那些人?到时候真要是事发了办他们一个诈骗罪就麻烦了。”
省城的郊区有个影视城,常年有上万群众演员在影视城混饭吃,那些群众演员是周婕让朋友去找的,本来那些群众演员过得就不容易,要是再连累他们吃官司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林聿说:“你放心吧,这事咱们不去告发他已经很好了,矿上还还能自己去报案说自己行贿了不成,再说那些演员自始至终都说自己是旅游的,哪个嘴里说过关于调查组的字眼,人家苏启相说的很明白,送石头送小包都是因为一见如故,交个朋友。”
“不过这块石头确实不难看,等家里装修好了,摆在客厅里,我感觉石矿就是运输大队长,我没钱的时候,他派俩杀手来给我送钱送车,现在不但送钱,连装饰物都送!”
家里不是让矿上的人给砸了嘛,这两天又有进项,林聿腰包越发鼓了,找镇上的装修队把家里重新装修,家具也全部换新的,再有个十天八天就弄好了。
“省里既然决定派调查组,不会拖很长时间,”周婕说,“我觉得调查组最近几天一定能来,不知道矿上是不是放松警惕,又开始让智障工干活了?”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转到石矿上面,去观察一下。”林聿说。
“好,我跟你一起去。”周婕说。
“算了吧,”林聿连连摇手说,“你还打算让我背着你从悬崖上爬上来!”
“对呀,”周婕笑着说,“你不是说多亏有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要是没有我在你背上,你都不一定能爬上去。”
“反正你不让我跟你一起去,我就从石矿大门进去,告发你!”周婕威胁道。
“好吧,”林聿无奈地说,“今晚我就跟你再配一次。”通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对这位大记者也有了初步的了解,活泼好动,性格火辣,具有冒险精神,你要是去石矿打探不带着她,她一个人在家能把你的房子给拆了。
“什么叫配一次,”周婕白他一眼,“是搭配一次。”
“对对对,”林聿点头道,“是搭配一次,搭上就配。”
周婕一脚把他蹬到炕下去了,我让你再配!
吃过晚饭,又喝了一会儿茶,看看村里人大多熄灯睡觉,时间也不早了,俩人这才出发。
他们出了村子一直往南走,走的是祥顺叔开辟出来的小路。
越走山势越陡峭,走一段路就要爬一处断崖,爬过几处断崖,几个小时以后,他们又走到祥顺叔的石屋附近。
现在已经是下半夜,祥顺叔的石屋里没有灯光,看来屋里的人睡了。
远远望着黑暗中黑黢黢的石屋,林聿微微叹口气,心情很
复杂,也不知道那个蛇蝎女人是不是还在这里?
到了那天晚上他们爬上来的那处峭壁上面,他俩往石矿里看,只见里面依然灯火通明,各个工作面干得热火朝天。
隔得太远,他们看不清那些干活的是不是智障工。
往下看看深不见底的峭壁,想想那天晚上,自己居然能背着这么一个像石头蛋子一样结实的女孩爬上来,林聿都怀疑自己哪来的那么大勇气和耐力。
“你还有没有信心爬下去,”周婕问他,“咱们是不是忘了准备两条绳子?”
“我才不相信绳子呢,”林聿说,“爬到一半上边来个人给割断,那就惨了。”
他拉着周婕继续往东转,希望找一处稍微低一点的断崖爬下去。
越往东走,杂草越茂盛,林聿本来是拉着周婕的手,走着走着,他突然拉过她的手来,把她的手愣往自己的大裤衩里边塞。
“你干什么?”周婕一边往外挣脱一边小声叫着,这小子难不成又感觉到凉风习习,草丛柔软,还什么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想打??野??战了?
“你抓住,抓住我的裤腰,”林聿硬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裤衩的裤腰上,让她攥住,“你攥住我的裤腰,我攥住你的裤腰,这样咱们即使有一个失足掉下去了,另一个还能把他拉住。”
“先别!”周婕挡住林聿的手,这小子毛毛躁躁摸着自己的裤腰往里伸,是不是装神弄鬼又要占便宜?
林聿一副无可奈何的口气:“你说你为什么是个女的?女的就女的吧,偏偏还戒备心那么重,我要是想你的好事,这几天天天晚上在一个炕上跟你作伴,听听你睡得像个幸福的小死猪似的,我不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周婕想想也对:“可是,为什么还得攥住裤腰,拉着手不是一样?”
“拉着手不结实,要是受惊了容易松手,这样彼此抓住裤腰,即使有一个松手,另一个也能抓住,反正我是不松手。”
周婕想想也对,可是他们顺着断崖的边儿走,离断崖有一段距离,怎么可能失足掉下去?
林聿解释说:“再往东走,那一片儿有个天坑群,好多天坑,有深有浅,那几个浅一点的,我爸爸下去过,再深的,他也没敢下去,黑灯瞎火的,要是一脚踩空了,掉到天坑里,我上哪找你去!”
哦,是吗!
周婕这回老老实实听从林聿的安排了,天坑诶,一听就很可怕。
俩人互相抓住对方的裤腰,小心翼翼往前走。
但是很快周婕就发觉,这小子有点不老实。
周婕穿的是运动夏装,没有腰带,你抓裤腰就抓裤腰吧,只抓住外面运动裤的裤腰就行了,这小子却是够实在,直接把手伸进去,连三角??裤带运动裤的裤腰都给一把攥住了。
这样林聿的手背就很方便地接触到人家女孩的小蛮腰的肌肤了,俩人一步一步走着,他的手背在极富弹性的小腰上蹭来蹭去。
不但极富弹性,而且肌肤光滑,像大理石一样还有点凉丝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