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街,苏子衿拉着刘欣雨的手,就和正常的一对小情侣一样,牵着手走在烟火气弥散的街中,看人流川流不息,看城市灯火通明。
刘欣雨走了一路,手上就没有闲下来过,买了好多东西,而苏子衿就是无情的拎包机器。
两人一同走到十一点多,才回到酒店,苏子衿手中大包小裹的拎了一路,而刘欣雨吃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
“今天吃的好饱,胖死了,胖死了!”
刘欣雨捂着小肚子自怨自艾,但虽然说着胖,还是把手中最后一条章鱼烧塞入嘴中,搞得脸上一道酱渍。
苏子衿宠溺的将酱渍抹去,然后刮刮小鼻子,刘欣雨嘻嘻一笑。
……
“刚刚走进去的是苏子衿吧!”
四季大酒店门前停放不少车辆,而在一辆黑色大众车上,一个人刚刚泡好两碗红烧牛肉面,把叉子叉上。
而另一旁盯梢的人看见苏子衿进酒店,兴奋的拿起摄像机接连拍照。
“喂,我看见苏子衿了!”
那人手拍打坐下驾驶室的哥们,吓的泡面汤好悬没撒出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苏子衿本来就是金曲奖的提名人选啊!”
“不是,我看见苏子衿牵着一个女生的手,在酒店门前擦她嘴上的污渍。”
“什么?”
旁边驾驶室中的人马上拿起一边的望远镜,确实看见苏子衿在酒店前。
“快拍照,大瓜!惊天大瓜!”
狗仔兴奋的确认三四次,才将望远镜放下,另一边的狗仔摄像机咔嚓声接二连三就没有停下过。
“应该是苏子衿,能住进四季大酒店的除了业界顶流明星就是被提名的明星,虽然苏子衿被女生挡住一些,但看身高和相貌隐隐约约都是苏子衿。
我看八九不离十。”
驾驶室的狗子兴奋的把泡面汤都撒在大腿上,但浑然不觉。
“真的?赶紧给我看看。”
他接过摄像机,看来几遍。
“应该就是!赶紧报给头,这次的奖金有了!”
“别急,先弄清楚女生是谁!要是当红明星或者是已婚之妇那就有意思了。绝对是今年的大瓜。”
拿着摄像的狗仔看起来比另一个人更沉稳一些,说着已经拿出手机上网搜寻关于刘欣雨的相貌。
作为狗仔就是靠挖猛料才能生活下去,而这些证据无论是变成新闻还是发给某个公司都能从中捞取一笔不菲的收益。像第一狗仔卓玮曾经说过,明星身上有商品属性,我们要维护公众对商品的知情权。
这句话被大多数狗仔奉为圭臬。
而狗仔为了自己的财路,想尽一切招数来曝光明星的底细。两者显然就是对立的两派。
“我找到了!”
拿手机在专门的网站询问同行消息的狗仔,翻起手机找到关于刘欣雨的记录。
“你看下是她吧!”
“对,没错。没想到啊!苏子衿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经纪人。”
“灯下黑嘛!经纪人跟艺人长期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两位狗仔马上就将这个消息发给自己的老大,剩下的事情就完全不用他们操心了,就等着一笔丰厚的奖金就好。
……
“累死了!”
刘欣雨刷房卡推门,将鞋子胡乱的踢开,躺在沙发上四处打滚。
“你还好意思说累。”
苏子衿左手拿着三个包,头上还挂着刘欣雨的古驰,一进门就听见刘欣雨在埋怨。
刘欣雨看苏子衿的惨样,一下就笑了。
“喂,你赶紧把包放下。”
“我洗漱去了!”
刘欣雨进门把自己的妆卸的干脆,然后往脸上贴张面膜,出门吓苏子衿一跳。
“我靠,你这个面膜也太吓人了吧!”
苏子衿看刘欣雨的面膜上是一张京剧的脸谱,大晚上被吓一大跳。
“你懂什么,这叫精致。”
“晚上别想偷偷过来哦!”
刘欣雨说完将副卧的卧室拉上,苏子衿心里就崩溃了。
你见过老夫老妻在一起,还要分房的吗?
还不容易能见一面,你就忍心把我锁在门外?
苏子衿瞬间拉开门,看着在**玩手机的刘欣雨。
“嘿嘿嘿!”
“你要干嘛?”
刘欣雨将被子拉起来,苏子衿炽热的目光看的她有点害羞。
“你说呢?”
苏子衿双眼散发出绿油油的老狼之光,把门关上,看着**的刘欣雨宛如看见一只森林里的小白兔。
“今天不行!”
“我什么不行的。”
刘欣雨靠在墙角,眼神稍微的瞄苏子衿三眼,脸上升起一朵红晕。
“这么看我?害羞了?”
苏子衿对着刘欣雨脖颈猛亲。
刘欣雨宛如蚊呐般的声响,怯生生说道。
“今天真不行!”
苏子衿三两下就蹬上床,钻进被子里,抱着刘欣雨宛如温玉的身体,凑着脸蛋。
“有什么不行的?”
刘欣雨脸上一阵滚烫,因为两人现在几乎是零距离。刘欣雨能闻到一股阳刚的味道,也能感受到手臂上有棱有角的肌肉。
苏子衿像刘欣雨耳后吐着一口热气。
耳后是刘欣雨最敏感的地方,而且她今天穿着的衣物都是极其单薄的那种,两人贴在一起能感受到一阵火热。
刘欣雨能感觉苏子衿右手已经图谋不轨,但抿抿嘴也没太坚持。
但苏子衿将刘欣雨抱起来的时候,能感觉自己腿上有一股奇怪的东西。
怎么回事?
我这什么还没做啊!
苏子衿脑子一懵,但刘欣雨马上钻进被子里,把自己掩盖的死死的,宛如一只鸵鸟将头放进沙坑。
苏子衿将被子拉开看见,刘欣雨两只贼溜溜的眼睛,加上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就说不可以吧!”
苏子衿看那一摊,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
问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丈母娘在身边,你却只能叫阿姨,而是女朋友在你身边,而你却只能看着。
苏子衿终于碰见人生三大狗血事件之一,内心崩溃,低头看看自己,在尘埃纷扰的世界显的那么悲催。
苏子衿抱着刘欣雨浑浑噩噩强迫自己不能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