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喂他们两人吃东西,给他们稍微喂了点水,在将他们两人熬到了晚上,将他们装进了面包车。
一阵风驰电掣过后,送到了最近的派出所门口,同时将他们两人手脚绑住,防止他们两人逃跑。
不过他们两人现在的样子,连动都动不了,更别提逃跑了。
为了防止他们两人狡辩,还特意将他们两人口述的15条罪行抄写了好几遍,在好几个本子上都写了,然后放在他们身上,方便警察叔叔查阅罪证。
做完这些之后,刀疤哥招呼大家风紧扯乎。
只要离开了这里,将面包车处理好,那他们还有不短的时间去逛一逛京城的景点。
他们只是南方来的游客,绑架关他们什么事?
派出所门口有人按了好几声喇叭,立刻就有人过来查看。结果只看到了两台车子的车尾灯,而且连车牌号都没有。
刚准备追着问一问,就发现门口躺着两个人,身上还放着好几本作业本。
蹲下腰才发现,两人穿的不是红衣服,而是浑身是血。这可把他们吓了一跳,一边救治,一边向领导反映这边发生的情况。
队长翻看着两人身上的小本本,对这两个人渣颇为鄙视。不过现在他两个人身受重伤,还是先拉去医院救治一番。
至于上面提到的三大社会毒瘤,这些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两人在医院捡回一条命,对于警察的询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希望警察叔叔帮他们找到凶手,还他们两人一个公道。迎来的却是警察叔叔冷冰冰地询问话语,让他们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先老实交代小本本上的内容。
见实在躲不过去,再加上大记忆恢复术,他们两人只好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从小到大放过的事,老老实实交代了。
绑架他殴打他的人是谁,能不能找到,不知道,不过他们两人已经准备喜提好多年的减肥套餐了,希望他们出来之后,能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吧。
至于刀疤哥他们这些人警察叔叔能不能抓到,吴国栋不知道,不过现在他们是自由身。
吴国栋让四海客栈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旅行团,让他们跟着导游去京城的好几个景点到处逛了逛。
吃了不少全国各地的美食,然后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游到了香江,早就等待的众人将他们迎上车,呼啸着离开了海边。
吴国栋这几天没有回四合院,今天刚把车停好,就看见好几个人抬着好久没见的贾张氏,出了四合院大门。
“呀,真是老天保佑,国栋快来帮帮张大娘吧,她又晕倒了。”
吴国栋皱着眉头,看着不省人事的贾张氏,不是很想拉她去医院。
阎埠贵劝道:“国栋,贾张氏今天早上被人送回来,刚刚醒了又晕了过去,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要不劳驾您一下,把她送到第三医院去。”
看着邻居一个两个眼巴巴地看着他,吴国栋只好将贾张氏放在后排,再带上几个邻居,朝着第三医院开去。
等到了医院,护士齐心协力将贾张氏放到手推车上,然后催促吴国栋赶快去挂号。
院子里的邻居,这个时候一个两个全部当起了透明人。
要么看着自己穿了好几年的鞋子,研究一下如何翻新,要么看着天上看不见的大铁鸟,研究一下到底如何工作,反正绝对不和吴国栋对视。
“行了,都别在这里杵着了,你们去看着贾张氏,我去挂号。”
众人呼啦一声,跟着护士的脚步离开了。
阎埠贵笑呵呵说道:“我就知道,国栋你不是这种见死不救的人,我们呐,都是小老百姓,不像……。”
“行了,三大爷,您赶快去跟着看看吧,我还要停好车呢,这可是救生通道,万一等一会救护车来了堵住就不好了。”
“对对对,还是国栋你懂得多,我这就去看看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
等吴国栋挂完号,贾张氏已经被医生弄醒,现在在病房里面躺着。其实吧,也没什么大毛病,主要是被人骗了,情绪激动大脑宕机,医生按了按人中,就把她给按醒了。
躺在病**的贾张氏双目无神,直到吴国栋进来时,仿佛才有点生气,半死不活地喊道:“孙女婿你终于来了,快救救老婆子呀。”
旁边的几个邻居双眼一下明亮起来,这里面好像有瓜可吃呀。
吴国栋可不惯着贾张氏:“你再乱喊,我可就走了。”
贾张氏吃力地抬起手,说道:“别.....别走,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看你这样子要死不活的,好像都没几天好日子了。”
“唉,我就是贪心呀,我一个老姐妹认识好多年了,打麻将都打了十多年了,想不到她临走坑了我一把,我悔呀。”
贾张氏这段时间其实并不是没有回四合院,只不过回四合院都是找吴国栋弄点小钱钱花,然后继续找姐妹们打麻将或者去吃吃喝喝。
因为她时不时地帮吴国栋介绍老姐妹家里的古董,而且质量还很高,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一件烫手的。
因此吴国栋给贾张氏的报酬可不低,再加上贾张氏又是个数貔貅的,两头通吃,吴国栋感觉贾张氏应该攒了有五六千块钱了。
贾张氏颤颤巍巍地举起大拇指和食指晃来晃去,表示她被骗了这么多。
阎埠贵看了安慰道:“别担心,这么点钱就当你白打了一个月麻将呗。”
“是呀,别为了800块钱气出病来,你看看你现在,国栋都为你垫了医药费了,你就别生气了。”
“你要往好处想,国栋帮你垫的医药费,你现在躺在医院里,又和咱们院子里的这些老邻居见了面,这也算是好事吧,就别太往心里去了。”
大家伙都尽自己所能安慰贾张氏,生怕她因为过不去这道坎而两脚一蹬离开了。
“八......八......八千呀!”贾张氏说着说着,眼泪都流了下来,无力地拍打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