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哥在白头巾后面用枪举着威胁他们,这时躺在地上装死的刀疤脸一咕噜爬起来。
有孙哥的火力挟持,刀疤脸完全不怕他们恶狠狠的眼神,当着他们的面,将他们的武器全部没收了。
没收完之后刀疤脸想起了什么,直接在他们身上摸索了起来,六个人摸索出了六个鼓鼓囊囊的钱包。
回到孙哥旁边后,换刀疤脸用枪指着他们几人。
孙哥快速捡了一把手枪,一番检查之后发现子弹完全够用,只不过他们这群人警惕心不够,连保险都没打开。
最后一个用来做挡箭牌的白头巾,当然也要享受和同伴同等的待遇。
只不过孙哥有点紧张,一脚将这个看懵了的白头巾踹出去后,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枪,这枪有点狠,白头巾躺在地上之后立马不动了。
其他倒在血泊中的六人连忙求饶起来,更有胜者无师自通学会了东方大国的下跪礼仪。
不顾胸口腹部的鲜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双手合十弯腰磕头相当的虔诚,可惜迎来的只是一颗无情的花生米。
“砰砰砰砰砰砰”连续六声响声过后,大鼻子和白头巾的额头都被补了一枪。
如果这都不死算他们命大,以后被抓到了,他们两个人也无怨无悔。
将他们这群人彻底检查一番后,全部丢进了海里,算是为海洋动物做出自己的微弱贡献吧。
看着小艇两人发起了愁,这个小艇他们两个不会开,再说开到岸边去也麻烦得很,万一被发现到时逃都逃不了。
“孙哥,咱们要不开着这个小艇冲上岸算了,就算被人发现了,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这艘小艇颜色这么特殊,太显眼不行”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管这艘小艇,带着打包好的武器下船回到了两个轮胎内胎旁边,扶着内胎花了十多分钟游回了岸边。
看着安静的岸边,两个人蹲了很久,确定没有人埋伏才蹑手蹑脚地上了岸。
来到一片小树林,两个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人挎着一个小布包和当前香江的衣着打扮大为不同。
“孙哥,咱们两个要是以后没钱了,不如继续找这些白头巾吧,你看才弄了七个人咱们就弄了两万多块钱”
刀疤脸很亢奋甚至可以说有点癫狂,刚才要不是时间紧迫,他甚至一个钱包都能把玩十几二十分钟。
实在是太有钱了,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钱包里面好几张1000元,看得刀疤脸口水都流出来了。
随随便便一张就抵得上在京城干一两年的工资,难怪别人说香江这里寸土寸金。
孙哥看着刀疤脸亢奋的模样,皱着眉头训斥他“你在想什么美事呢,咱们现在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这可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买卖自然收获高。”
“可咱们要是被抓住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咱们来这里是发财的可不是送死的,你要是一直保持这种心态迟早要出大事”
刀疤脸被孙哥训斥一顿有点不服,可是这段日子过来,认识的孙哥都是一副这么有头脑的模样,刀疤脸决定还是继续听孙哥的。
趁着现在没人,孙哥找到沙滩边有石头的地方,两人合力挪开一个石头之后,将包好的武器还有在京城的纸币全部放了进去。
盖上一大堆沙子,再将石头放回原位,虽然突出来一点,但是石头又不是在最外面这一层,相信过了几天之后这层印子就会淡化的。
两人做好标记,一人揣了一把手枪,身上带了几千港币挎着包离开了这里。
经过几个月的赶工,国栋的两个酒楼全部准备开业了,做川菜的被取名为蜀香居,做粤菜的被取名为粤鲜居。
为了让这刚刚起步的酒楼能够快速进入轨道,吴国栋将在香江的于莉调了回来,让秦京茹去香江接手于莉的摊子,也顺便让于莉回来看看自己的父母朋友。
这么些年来,于莉在香江的酒楼开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自然有她独到的经营方式。
周围这一片上档次的酒楼有好几家,哪家没有一两手的绝活,不然怎么能开到这么大,所以少不了要看看于莉的手段。
参观完两家酒楼以及周围的经营环境后,于莉想出一个小妙招来,对于自家酒楼厨师的手艺,于莉是有信心的,那就从其他地方下手。
现在欧洲已经开始流行会员卡制度,在香江那里于莉的会员卡制度使用的也是相当的舒服,客户的粘性相当强,相信在京城这里,会员卡肯定也会绽放出自己的光芒。
于莉吩咐酒楼的人做了一批会员卡出来,金光闪闪的金卡,银灿灿的银卡,以及闪耀着古铜色的铜卡亮瞎了众人的双眼。
会员卡暂时只开放了打折功能,消费到一定的额度,可以由铜卡升级为银卡,最高可以升级为金卡。
这张卡在粤鲜居还是在蜀香园都可以使用,以后国栋集团下属酒楼还有酒店都可以享受同等的折扣,至于这个折扣的享受力度吴国栋和于莉还在商讨当中。
在单进四合院里面,于莉据理力争的要求金卡能够打7~8折,但是吴国栋不认同,打这么低的折扣,万一到了淡季,本来就有折扣,要是在折上折那岂不是都要打骨折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于莉嘴都说干了,吴国栋才暂时松了口。
在旁边的小当看见于莉已经结束战斗了,立马殷勤地拿着纸巾,轻轻给于莉擦拭起来,于莉嫌纸巾太粗糙了让小当去拿毛巾。M..
拿毛巾擦完又殷勤地给于莉端来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绿茶,等于莉喝了一大口,小当又连忙拿毛巾擦了擦嘴角滴下来的茶水。
吴国栋看着小当的举动摇了摇头,估计秦淮茹都没享受过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
没办法谁叫于莉对小当大方呢,又是送衣服又是送香水的,可把她给乐坏了。
小当照顾下精疲力尽的于莉,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