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天警车都来了好几辆,大家伙不好奇才怪,于是电视机厂被偷了十七台电视机,直接损失达到两万多块钱的事情就传了出去。
四合院里没有秘密,当知道吴国栋亏了两万多块钱,拍手称快者有之,懊恼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更是不计其数。
很明显阎埠贵就属于后者,贾张氏听了却有点难受,一脸心痛地对阎埠贵说道“什么,我孙女婿的工厂被人偷了?”
正在喝水的阎埠贵,噗的一声喷了三大妈一脸,被三大妈狠狠地捶了几下。
钱埠贵使劲咳了咳被呛进肺里面的水,一脸诧异地朝贾张氏问道“你孙女婿?国栋什么时候变成你孙女婿了,他不是京茹的爱人嘛?”
三大妈听了也炯炯有神地盯着贾张氏,这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她今天想出这个门就难了,这么大个瓜可是很劲爆的。
“那啥,我刚才口误说错话了,你们别当真,我是想他当我孙女婿来着,可惜他不愿意呀,你看京茹这么些年了,虽然还是这么年轻貌美,但是再怎么嫩哪里有我的两个孙女嫩嘛?”
“你可拉倒吧,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看你丫就是老糊涂了”阎埠贵义正词严地说道。
三大妈也觉得贾张氏痴心妄想。
贾张氏不同意了,“我孙女又漂亮又贤惠,国栋他又有钱,这不刚好是绝配嘛?”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这副财迷的模样,不屑地说道“你可少造国栋的黄谣了,他现在被偷了东西,心情肯定不好,要是知道你在背后嚼他的舌头,小心他收拾你”
在阎埠贵这里闹得不欢而散,贾张氏哼了一声拍拍屁股走人,去找院子里其他大妈聊八卦了。
这一聊就聊到了自己家身上,当得知槐花不知为什么已经在吴国栋的帮助下去香江进修了。
贾张氏脸上露出了姨母笑,看来这槐花还是和国栋搭上线了呀,尽管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但是看现在吴国栋愿意资助她去香江学习,这关系肯定差不了。
看来晚上见到国栋的时候,可以再找国栋借点上次那种橘黄色的小可爱了。
在里面进修过的孙哥和刀疤脸,自然明白猪队友的可怕性,他们四个人这会说不定都已经有人开始落网了。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他们在这个时候可不能露头,因此他们两个人,来到了刀疤脸农村老家直接帮家里种地。
可把刀疤脸的父亲给高兴坏了,家里来了一个免费的大牲口,这还不可着劲的折腾起来。
天没亮,一人两个窝窝头一口稀粥,吃完就撵着他们下地干活,不到大正午不给饭吃,晚上更是强调一个清心寡欲,所以一天吃两餐就够了。
刀疤脸看着孙哥一天天消瘦下来的面颊有点过意不去,孙哥对此并不是很在意,甚至安慰他现在就是吃得苦中苦的时候,等吃完苦这人上人不就来了吗?
他们两个已经约定好,等风头过去,就把电视机拉到京城以外的城市卖个好价钱,然后有了这些钱直接去香江一展拳脚。
吴国栋白天在外面断断续续找了好久,可惜就算找到了他们的据点也已经人去楼空了。
好在派出所的同志向电视机厂汇报了事情的进展,吴国栋看着孙哥还有刀疤脸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不愧是诡计多端的两个小头目,原来是在里面进修过的,想必现在他们已经完完全全的潜到了水底,自己等人想要捉住他们,看来还要等待时机了。
下午下班回到四合院,家里有在制衣厂上班的家属纷纷过来安慰吴国栋,并稍微打听一下事情的进展。
当得知已经锁定了主谋只不过在逃的时候,大家伙表示这群小贼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让吴国栋稍安毋躁,说不定过几天能将丢失的彩电全部追回了。
客气地将这群老家伙赶走之后,贾张氏觍着脸过来了,吴国栋把脸一板“张大娘我的钱呢?”
秦京茹还有娄晓娥都看了过来,贾张氏脸上的笑容一窒,拉着吴国栋来到门外小声地说道“孙女婿说什么呢,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分得这么清楚,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什么一家人了,你把话说清楚”
贾张氏做贼一般左右看了看,小声在吴国栋耳边说道“那天晚上......”
“你胡说什么呢,我跟你说,你赶快把钱还给我,要不然你可要遭老罪了”
贾张氏听了有点着急,她可没钱还了,抓着吴国栋的手说道“你都这么大的老板了,还在乎这点小钱,你看我这么大年纪,做你奶奶都可以了,你给点钱孝敬我不行吗?”
“你这为老不尊的样子还想当我奶奶,你可拉倒吧,一个星期之内不还钱,你就看我怎么收拾你吧”吴国栋给贾张氏下了最后通牒。
吴国栋回去后,秦京茹她们好奇的问起贾张氏什么时候欠他钱了,吴国栋又把槐花那天晚上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听了吴国栋的话她们看贾张氏的眼神更嫌弃了,就像看一坨米田共一样。
贾张氏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赖在门口不走,朝吴国栋说道“国栋你也知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欠你的钱可能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吴国栋一瞪眼,贾张氏连忙继续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我虽然还不起,但是我可以给你介绍生意呀”
娄晓娥在旁边,双手插在胸前一脸不屑地说道“就张大娘你的人脉关系,能给我们介绍什么生意呀?”
听闻吴国栋最近在收集一些古玩家具之类的老物件,贾张氏自卖自夸地说起了自己老姐妹家里的笔筒,鼻烟壶,蛐蛐罐还有她那死鬼男人留下的鸟笼子以及博古架上面,那花花绿绿的瓶子。
吴国栋听贾张氏说得有板有眼也来了兴趣,贾张氏求的无非就是中介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