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美食的助攻下,傻柱拍着胸脯说帮易中海出出气,后来发现易中海脸色不对,改口道帮咱们这个四合院好好惩治吴国栋一番。
易中海见目标达到了,就不再劝傻柱喝酒,等傻柱吃完饭易中海好心地告诉傻柱不要冲在前面,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顶上。
现在院子里没他说话的份还有叮嘱傻柱把老太太牵出来,不对,把老太太扶出来镇场子。
有人在背后做狗头军师就是好,傻柱屁颠屁颠的按照易中海的建议,先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说了开全院大会的事情,他们两个一听能惩治吴国栋自然没有意见。
意见达成之后,阎解成,阎解放还有阎解旷几兄弟,哐哐哐地敲着铜锣,前中后院吆喝起来。
当全院大会开启之后,得知主角竟然出去了,这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颇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不过院子里的禽兽已经全部过来了,自然不能就此作罢,先把会开起来再说,实在不行这不还有秦京茹在吗,让她转达也一样。
易中海没有看见人,据称是肚子痛在家里躺着,刘海中难得混到了一哥的位置,脸上的肥肉都显得生动起来。
刘海中拍着桌子说吴国栋涉嫌盗窃厂里面的物资被人给发现了,现在已经被人一撸到底,还被派去扫厕所,实在是咱们这个院子的耻辱,今天晚上开这个会就是让大家伙商量一下如何惩罚吴国栋。
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长条凳上的秦京茹恶狠狠地盯着刘海中,吴国栋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明明就是厂里面的人做了坏事,被国栋发现现在反而倒打一耙。
就在这时吴国栋在人群后面喊道“我就在这里,来说说看怎么惩罚我”说完吴国栋越众而出走到了刘海中面前。
刘海中气愤地一拍桌子,鼓鼓的肚子都抖了几下,大声地说道“你偷东西还有理了,要不是厂里面见你父母有功劳,你现在就已经去蹲大牢了,哪里还有机会让你站在这里大放厥词”
刘海中的正义之言让院子里的群众感同身受,纷纷指责吴国栋是个卑鄙小人,仗着自己会点医术,就眼高于顶狂妄无礼。
阎埠贵也站起来指责吴国栋,说他是小贼一枚,侥幸逃脱惩罚就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实在是可悲可叹。
至于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连连点头表示俺也一样,看着傻乎乎的傻柱,坐在旁边的老太太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嘴里念叨我的好大孙我的好孙儿。
吴国栋颇有一种千夫所指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是现在的话语权被坏人占据着,他怎么说都不会有人信的。..
于是吴国栋对刘海中说道“厂里都没有说我偷东西,只是说有嫌疑而已,你既然这么肯定我偷了东西,你敢不敢打个赌?”
打赌?刘海中眨了眨自己的绿豆眼朝阎埠贵看去,阎埠贵也是一脸的疑惑,厂里都定下来的事情怎么还有转机吗?
傻柱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刘海中,他的耳边还响起易中海的教导,让他把风头留给刘海中。
终于刘海中还是相信厂里面的领导多一点,于是信誓旦旦地说道“有什么不敢打赌的,你想赌什么?”
“要赌咱们就赌大一点,如果一个月之内厂里面宣布我是被冤枉的,你给我两百块钱,然后让我扇你十秒钟的耳光怎么样?”
刘海中听到这个价格吓了一跳,这玩得有点大呀。
于是嘴硬道“你的意思是一个月之后厂里要是没有宣布你是被冤枉的,你就要赔给我两百块吗?”
“没错就是这样”吴国栋生怕刘海中不信在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大沓钱,一看就不是两百块钱,这一沓怎么也得有个四五百了。
刘海中看吴国栋资金这么丰厚,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于是说道“那行我跟你赌了”
“既然要赌,那就不能耍赖你觉得怎么样?”
刘海中刚刚说要签字画押才行呢,没想到吴国栋反而自己提出来了,连忙点头说道“做人要言而有信,怎么能够耍赖呢,所以咱们要立字为据”
很快吴国栋和刘海中两人立好了字据,吴国栋生怕刘海中耍赖让两个人都摁了十个指模,把看戏的群众乐得不行。
有一个上钩了,吴国栋准备再钩几个冤大头,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呀,不比一个月四十五块钱来得快的多。
环视一圈吴国栋高声说道“我是被冤枉的,还有没有人想来和我对赌的,如果我输了,赌多少赔多少”
吴国栋说完将那厚厚的一沓十块钱,朝着四面八方的吃瓜群众晃了晃,示意自己的资本非常雄厚。
厂里面都说吴国栋有嫌疑了,那还等什么,现在和他对赌那岂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现在和他对赌,一个月之后赌一百赚一百,这比上班可强多了。
许大茂由于小金库被缴现在没有钱,他软磨硬泡的找娄晓娥弄了一百块钱来,还说如果不给就把她带到他爸和他妈那里,每天给她灌药喝,把娄晓娥给气得不行,丢给许大茂一百块钱说赔死你,然后气呼呼地回去了。
傻柱卖了二手自行车,最近手上有点小钱钱,加上原来的一些家底,咬咬牙拿了一百块钱出来。
吴国栋没想到老太太这么豪横,掏出两百块钱也要和吴国栋赌,更令吴国栋想不到的是,阎埠贵虽然很眼馋但是他理智的没有参与,阎埠贵心疼的要死,当然主要是因为穷才没有参加。
但是他的大儿子阎解成就不一样了,硬生生从于莉手上面抢了一点钱,然后凑了三十五块。
于莉被抢走了五块钱,在阎解成的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扭头回去了。
刘海中的两个儿子看着阎解成竟然能凑三十五块钱出来,露出羡慕的目光。
贾张氏本来也想秀一下存在感,可惜她现在啥都没有,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必胜的赌局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