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刚才已经检查过这块鱼肉没有问题了,鱼肉不仅新鲜还很紧实,根本不像坏了的肉。
但是她又不能告诉别人,她怀疑秦京茹的鼻子坏了,所以为了表示这块鱼肉没有问题,贾张氏将鱼肉递到傻柱面前说道,“你看看这个鱼肉像坏的吗?”
靠在门边的傻柱接过鱼肉放在鼻子实没有发现有问题。
“那秦京茹不会脑子有问题吧,这么大一块鱼肉说坏了,我看了没坏呀,这鱼肉一看就知道是深海鱼贵着呢”傻柱说完将鱼肉递到易中海面前,易中海检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问题。..
最后贾张氏和傻柱商量一番,贾张氏出鱼肉,傻柱出技术,易中海出调料,三家把这块鱼肉给他分了。
至于这么好的肉要怎么做,大厨傻柱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么嫩的鱼肉当然是要香煎了。”
易中海又拿了点其他菜出来搭配一下,于是易中海,傻柱,一大妈全部都去了贾家,非常有孝心的傻柱还把老太太给扶了过来。
吴国栋带着秦京茹在外面大快朵颐,秦京茹饱餐一顿之后,靠在椅子上担忧地问“国栋,这个油鱼真的不会出问题吗,不会把他们给毒死了吧?”
挑着牙的吴国栋淡定地说道,“放心吧,一点问题都没有最多就是丢个人罢了。这个鱼是棘鳞蛇鲭,咱们俗称油鱼,这个鱼差不多两米长,六十多公斤重,吃起来味道还行就是不消化,会漏油”
“丢人最好了,最好丢多点人”秦京茹恨声道。
贾家大圆桌前,满满当当的坐了九个人。
三斤的油鱼,傻柱改刀成了两指宽的鱼块,然后加入腌料腌制。腌制完成放入锅里小火慢煎,雪白的鱼肉焦黄中带着丝丝芳香,在座的人闻了都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旁边的配菜黯然失色。
大厨傻柱最后一个入座,等人齐了易中海为了表示对老人家的尊重夹了一块鱼肉给老太太。
老太太牙都没了,这鱼块这么嫩刺又少,真是太适合她吃了。
老太太颤巍巍地夹过鱼肉,嘴里念叨着“还是你们懂得孝顺我呀”
老太太将焦黄的鱼块放入满是豁口的嘴中,抿着嘴像破碎机一样将鱼肉研磨起来。
老太太吃了第一口就觉得这个鱼肉非常好吃,平时的鱼肉吃起来干巴巴的,虽然挺香的,哪里有这种鱼这么好吃。
这种鱼吃起来感觉竟然像吃肥猪肉一样,好久没有吃到肥肉的老太太,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对大家伙说道“大家伙快尝尝,这鱼吃起来又肥又香”
早就眼巴巴地等老太太吃完第一口的众人,立刻加入了对焦香鱼肉的争夺。
贾张氏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嚼着,同时又将筷子伸过去夹起第二块鱼肉,准备送入嘴里,衔接就是这么的丝滑。
傻柱和易中海也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嘴里品尝。
易中海一边吃一边问“柱子这是什么鱼呀,口感真不错,像吃肥猪肉一样的”
傻柱知道个锤子,他干咳一声说道,“这个鱼可能是被渔民捞上来的深海鱼,具体是什么鱼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这吴国栋是捡了漏,结果秦京茹也没见识,这不阴差阳错到了咱们手里了”
易中海一听有道理,举起手中的酒杯让大家庆祝一下。
在大家伙庆祝的时候,棒梗和贾张氏已经对鱼肉又发起了一次偷袭,两人吃得嘴里鼓鼓的,咽下去的都没塞得快。
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名声不敢对贾张氏表示什么,但是对自己的儿子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伸手在棒梗的头上敲了一下,“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瞧你这吃相”
棒梗被打的一缩脑袋,老实了下来。
小当和槐花老老实实的一人夹了一块鱼肉,慢吞吞地吃了起来,她们也知道肯定抢不过贾张氏和棒梗,干脆吃慢一点,仔细品尝。
如果是平时,贾张氏看见秦淮茹这样打棒梗,老早就拉下脸,说教秦淮茹一通了。
可是现在这鱼肉这么香,这么好吃,棒梗挨点打,贾张氏觉得也没什么问题,至少少了个人竞争不是。
区区三斤鱼肉,哪里经得起一大桌子人的轮番攻击。
几分钟后,最后一块煎得焦黄的鱼肉也被贾张氏直接用左手抢走了。
棒梗抢不到最后一块鱼肉,不甘心地将装肉的碟子捧起来,伸长了舌头在碟子上舔着煎鱼流下来的油。
秦淮茹看不过去,又敲打了一下棒梗,易中海和老太太却笑着说,这孩子能抢食吃,以后长大了有出息,还劝秦淮茹对孩子好一点,不要动不动打孩子。
被易中海和老太太莫名其妙训了一顿,秦淮茹只好不甘心地吃起了碗里剩下来的半块鱼肉。
桌子上的菜被一扫而空,酒也干了大半,老太太今天吃的舒坦。
一嘴豁了口的牙没怎么费力就吃了这么多鱼肉,他吴国栋上次抢自己的拐杖,活该这次他赔了这么多的肉。
老太太之所以知道鱼肉的由来,自然是易中海将这件事情当做笑话告诉了老太太。
吃完饭大家都没下桌,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非常满意,三斤多的鱼肉每个人都抢到不少。
大家伙吃完都坐在桌子前聊着天,秦淮茹忙碌地将桌子上的碗碟收起来,准备拿去洗刷。
贾张氏老神在在的捧着一杯温开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突然一阵屁意来袭。
贾张氏左右看了看,为了防止他们闻到自己的臭味,贾张氏上半身不动,只是腰部以下微微撅起半个腚,朝着旁边的棒梗。
贾张氏熟练地将尾喷口调整到半开状态,然后安静,无声,不着痕迹地排出气体。
这时大脑收到警报出现意外情况,尾喷口并没有喷出气体,反而将燃油喷射了出来。
贾张氏感受着尾喷口那暖暖的湿意以及一阵阵的黏滑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