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先是举起手臂反抗,然后一把推开娄晓娥,娄晓娥哪里有许大茂这么大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刚才被这个臭婆娘狠狠地打中鼻子,现在鼻子都流血了,许大茂心中发狠,他自己都不舍得对自己这么狠呢。
坐在娄晓娥的肚子上,右手狠狠地朝着倒在地上的娄晓娥脸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娄晓娥立刻嘴角流血。
外面的吃瓜群众在窗户缝里面眼见事态升级,吴国栋一脚将门踹开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了许大茂坐在娄晓娥身上又要挥舞着拳头。
外面的邻居们伸长了脖子从门口往里面看,自然也看见了许大茂残暴的一面。
吴国栋一脚将许大茂踹开,扶起娄晓娥问道“你们两个为什么打架?”
娄晓娥被扇了一巴掌心中有委屈,抓住吴国栋的手臂说道,“许大茂背着我在外面搞烂鞋”
许大茂立刻狡辩道“没影的事情你可别乱说,哪里有证据?难道身上有点女人味,就是在外面乱搞了吗?”..
娄晓娥气得指着许大茂说道“你.....”
许大茂的大脑高速旋转,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娄晓娥坐实自己搞破烂鞋的名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身子骨这么弱要是被拉去开个大会,不死也要脱层皮。
“没有证据的事情,就凭你一张嘴在这里颠倒黑白,你这个妇道人家真是不可理喻”
如果是其他人来劝架许大茂还有点慌,但是昨天和吴国栋一起把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许大茂对吴国栋莫名有种亲切感,有种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的感觉。
吴国栋将娄晓娥拉到一边小声安慰起来,为了防止院子里的人嚼舌头,吴国栋还将秦京茹也叫了进来。
许大茂见娄晓娥情绪稳定了,赶忙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上班了,还不忘叮嘱娄晓娥洗衣服。
娄晓娥坐在桌边哭得稀里哗啦的,秦京茹给她递着手绢,吴国栋让秦京茹多陪陪娄晓娥开导开导她。
热闹看完了,吴国栋来到保卫科点卯,没多久就跟着老赵和几个队员出去巡逻了。
巡逻的时候将傻柱和贾张氏的事情当做笑话告诉了巡逻队里面的人,大家伙纷纷感叹傻柱算是被贾张氏吃得死死的,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被要了十二块钱走,很多人实习期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十五块上下。
“叮咚,恭喜获得止疼片包装纸一张”
统子突然的提示让吴国栋有点摸不着头脑,查看了一下原来是贾张氏早上去买止疼片。
人家给她包装止疼片的时候,不知道用的什么纸包装的,贾张氏觉得这张纸有股怪味,怕诊所给她的纸把药给弄脏了,就把纸给扔了,将药装在口袋里面回去了。
早上9点摸鱼的时候,吴国栋从储物空间拿出这张纸看了一下,包装纸稍微有点发黄,放在鼻子
纸上面什么字迹都没有,只有一些装止疼片时留下的折痕。
虽然统子没有说这张纸有什么用,但是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就把这张纸丢给自己。
上一个任务后续的奖励可是一个鼻烟壶呢。
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把纸往储物空间一丢继续巡逻了。
中午12点又参加了一波大佬的高级技能争夺战,很可惜又是参与奖。
洗饭盒的时候吴国栋灵光一闪,会不会是纸上面有文字或者图案给隐藏了呢。
吴国栋找了一点水滴在纸上,可惜一点反应都没有,既然水不行那就试一下火呗,看看火烤能不能让这张纸现出原形。
掏出火柴点燃在纸上慢慢地烘烤,将整个纸面均匀烘烤,整张纸都变得硬了起来。
“叮咚,恭喜获得藏宝图一张”
吴国栋也没想到一张破纸会变成一张藏宝图,藏宝图画得很省墨水,让吴国栋忍不住想要吐槽。
看着藏宝图左上角大大的京城两个字,吴国栋松了口气,还好是在京城,要是在其他城市,按照现在这种环境,去了其他城市被人问起来还真没办法解释。
稀疏的几笔勾勒出一个大湖,看样子应该是吧....大湖右下是个大岛,湖的两边种了密密麻麻的树林,东边的树林里打了一个叉叉,宝藏应该就是那里了。
这个地形还是蛮好认的,到时候问一问哪里有湖,湖右下方还有岛基本就能锁定了。
下午巡逻的时候,吴国栋也将心思都是放在这张藏宝图上,思来想去好像附近就有一个北海公园的地形和藏宝图蛮像的,到时候去看看和图上画的像不像。
“叮咚,正确破译藏宝图请尽快挖宝”
好了,不用费心了,统子已经告诉了正确的结果,现在上班也没时间去挖,吴国栋想着北海公园那里有一个宝藏等着自己一个人去挖,心里就像被人拿着羽毛撩着一样难受。
宝藏里面有什么呢?会不会是高级技能?或者属性点?又或者是一些很难见到的现实资源?
这时间真难熬啊。
去厕所刚回来的小肖一脸神秘地跟大家伙说道,“你们知道我在厕所看见谁了吗?”
小徐无所谓地说道,“还能有谁,所长呗”
大家伙发出了善意的笑声,管厕所的那不正是所长吗。
小肖也不卖关子,“我就知道你们肯定猜不到,是傻柱,想不到吧,这才到了食堂几天就又被赶去厕所当其所长了,他这官当得真是平步青云呀”
吴国栋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去当所长了,万一人家只是刚好经过那里上个厕所呢?”
“国栋你这就不知道了,傻柱那个厕所可热闹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个厕所竟然要排队上厕所。好家伙,里面十几个坑位满满当当的,外面还有几十号人在排着队,这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厂里提前发福利了呢。”
小徐说道“你这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你怎么知道这个厕所是傻柱负责的?”
“这傻柱带了两三个大口罩拿着个大扫把在厕所那里又是冲又是洗的,身上也没有穿食堂的大白袍了,那厕所不是他负责的,难道是我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