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是因为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就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和自己家的孩子应该,可能,大概能扯上点关系。
晚上吃饭时,秦淮茹稍微一问就知道了棒梗捡的鸡是院子里丢的,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秦淮茹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了傻柱身上,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趁着现在大会还没开始,穿着蓝色碎花袄身材丰盈的小寡妇,一个劲地朝傻柱眨眼睛,傻柱看到之后在脑子里一转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轻轻地对她点了点头。
大会开始刘海中第一个站出来对着傻柱开喷,“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一只,刚好傻柱家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大家说怎么就这么巧呢?”
不明真相的邻居对着傻柱议论纷纷,易中海这时问道“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看着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易中海,张口就这么直白地询问,傻柱直接说“我又不是小偷,我偷鸡干嘛呀”
坐在椅子上的许大茂不舒服了,伸手指着四方桌上的砂锅朝傻柱问道“你说鸡不是你偷的,那你的鸡是哪里来的?厂里面的吗?”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想把问题扯到厂里面,连忙转移话题“这是在四合院,你扯厂里面干嘛,不要跑题”
院子里的大爷不但没有热情地帮自己寻找丢了的老母鸡,反而说自己跑题了,许大茂不爽地撇了撇嘴,就知道易中海这老混蛋屁股是歪的。
俗话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后面花坛上安心吃瓜的老赵,听见许大茂问傻柱的鸡是不是偷厂里的,这让老赵有点坐不住了。如果傻柱真的是从厂里面把鸡带回来了,那他们今天当班的少不了要吃挂落。
老赵带着吴国栋来到了桌子前仔细打量起了砂锅里面的鸡,看着保卫科的人都过来了,院子里的大爷们心都提了起来。
傻柱更是暗自懊恼,早知道直接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就算了,大不了赔个一两块钱,要是被保卫科的人较真了,这可就麻烦了呀。
老赵翻了翻砂锅里面的鸡心中了然,然后带着吴国栋退到了一边,先看看他们这些人要玩什么花样再说。
傻柱见老赵好像没有发现什么猫腻,就想着快刀斩乱麻先承认了许大茂的这个罪名算了,毕竟孰轻孰重,他就算再傻还是分得清的。
傻柱站起来指着砂锅里的鸡对易中海说道“这只鸡是我偷许大茂的,该赔多少钱我赔,大家伙快散了吧,耽误大家伙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易中海多鸡贼呀,一看傻柱急吼吼地要承担罪名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但是为了自己的养老计划,易中海决定还是帮一帮傻柱。
于是问道“你为什么要偷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许大茂和你之间有矛盾,所以你蓄意打击报复呀?”
易中海梯子都递给傻柱了,傻柱自然顺着梯子往下溜,赶紧说道“对对对,我就是看不惯许大茂经常人五人六的样子,所以我要打击报复他,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赔”
吴国栋见傻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这怎么能让他蒙混过关,于是走出来指着砂锅里面的鸡故作疑惑地说道,“许大茂家的鸡丢了半只?”
娄晓娥立刻接嘴道“怎么可能是半只,是一只还能下蛋的老母鸡呢”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朝傻柱喊道“赔钱!傻柱你完了,这只下蛋的老母鸡你要赔给我5块钱”
傻柱刚刚要吐槽说他不如去抢,老赵走了出来对着傻柱说道“难怪领导回来吐槽说食堂采购鸡都只买半只,原来这半只在你这里呀,看来要把傻柱你带回保卫科问问话才行”.
“问什么话,我看谁敢动我的乖孙?”
整个四合院能说话这么横的,除了聋老太太也没有别人了,老太太拄着拐棍在一大妈的扶持下,缓缓地来到桌子前。
“老太太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傻柱身为厂里的大厨,现在有偷东西的嫌疑,我带去保卫科问话完全是合情合理呀”
“胡说,你说有嫌疑就有嫌疑了?轧钢厂的杨厂长,逢年过节时不时地还要来我这里报个到呢,你要是再乱说,小心老太太我告你的状”
聋老太太一来就胡搅蛮缠让老赵也很头疼,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要是把他给弄伤了,自己肯定要吃挂落。
眼看老赵有点进退维谷,吴国栋走了出来对老太太说“有人偷厂面的东西,现在既然找到了嫌疑人,自然是要带回去问一问。老太太您就算和厂长的关系再好,那您也要等到明天厂长上班之后,再让厂长把傻柱放出来。您总不能因为认识厂长就要让我们难做吧?我想厂长肯定也不会因为私人感情,就将厂里面丢失的物品不管不问吧?”
聋老太太眼见自己抬出厂长的名头都没有办法,她也有点黔驴技穷了。
既然讲道理讲不通,聋老太太换了一个思路,老太太举起拐杖就朝吴国栋打去,吴国栋轻巧的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反倒是老太太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心想现在看来是弄不好了,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扶持下,郁闷地坐了回去。
眼见傻柱的两大保护伞,今天晚上都偃旗息鼓了,阎埠贵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自己家过得这么困难,傻柱身为大厨天天有好吃的带回来,不给自己就罢了,竟然还时不时地讽刺一下自己,要不是易中海和老太太护着傻柱,自己早就收拾他了。
现在机会来了可不能错过了,阎埠贵干咳了两下,吸引了大家伙的目光故作疑惑地问道“如果是傻柱偷了厂里的半只鸡,那许大茂家的一只鸡是谁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