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莲的身体确实很虚弱。
王大炮只能轻轻的帮忙按着。
“嗯......”
张秀莲忍不住发出声音,她感觉有股柔和的力量在她身体中乱窜。
这种感觉让她很舒服。
“你还要多久?”
张秀莲此时忍不住对着王大炮翻了一个白眼。
“你的病太重了,就算是我现在,也不能治好你。”
“只能暂时先稳住你身体的生机,保证黑气不至于把你的生机抽光。”
王大炮说出黑气,张秀莲也不吃惊,看起来早就知道。
跟张秀莲在一起,王大炮总感觉有点压力。
“这个玉坠你随时带着,能帮你稳定病情,等以后我找到办法再治你的病。”
王大炮无法清除那团黑气,甚至他都有可能被黑气所伤。
“好。”
王大炮把一个蛇属相的玉给了张秀莲。
“一条蛇,跟我的属相相同。”
这个王大炮还真没想过,只是随手拿出的一个。
要是没有这玉坠稳定,王大炮还不在的话,黑气依然会抽取她体内的生机。
“算了,我来给你带上吧。”
看到张秀莲这么虚弱,王大炮就亲手把玉坠给张秀莲戴在了脖子上。
“要不你搬到我家里去吧,我需要天天给你治疗才行,老往这边跑很不方便。”
“可以啊,只是你家里那几个不会介意吗?”
“卧槽!连这事都知道!”
王大炮有点后悔说出这个决定了,感觉以后在家都没有秘密了。
“没事,我和她们只是坦诚相待的好朋友。”
“你不会是从小到大一直看着我吧?”
王大炮感觉张秀莲对自己有点太了解了。
谁知道,张秀莲竟然点头了。
“只要你在这个村子里你做过的事情大部分我都知道。”
“那我撒尿的时候?你也......”
张秀莲脸顿时一红:“呸,谁看你撒尿!”
“我也需要睡觉,而且要比正常人睡的还多,只是醒的时候看看你。”
“那就好!”
王大炮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这女人还没这么变态。
不过王大炮还是很疑惑:“那你老是盯着我干啥?”
张秀莲:“我没事干呀,别人我也不熟。”
“那你怎么从来不来找我?”
“我不能见阳光,那会让我很痛苦。”
“那你这也挺不容易。”
“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我带你呀。”
张秀莲犹豫:“可以吗?”
“有我的玉坠,应该没问题,走我带你出去看看。”
王大炮说完,就是直接把张秀兰抱了起来。
突然失重,张秀莲赶紧搂住了王大炮的脖子。
张秀莲虽然看似全知全能,但是也第一次和男人距离这么近。
感受王大炮身上的气息,张秀莲低着头有些害羞。
正在外面着急的张德志,听到动静,就看到王大炮抱着自己姐姐出来了。
本来正要说什么,不过看到张秀莲脸色好了许多,也就没多说什么。
“姐,你好了吗?”
“还没有,不过病情稳定住了,以后还要大炮多帮忙才可能好。”
张德志一听顿时很高兴:“谢谢你了大炮,我这辈子都感激你。”
“没事,都是应该的,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张德志有点发懵。
“是呀,我跟你你姐小时候不是定过亲吗?毕竟是父母之命,也只能这样了。”
“不是...那不是那时候说着玩的吗?”
张德志虽然很感激王大炮救了张秀莲,但是要真让张秀莲嫁过去,张德志一万个不愿意。
“什么说着玩的,我们家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从来不开玩笑。”
“行了,我先带你姐出去溜达溜达。”
“对了,我们就不回来了,你姐姐需要去我那里住上一段时间,方便我治疗。”
张德志一愣:“啊?不回来了?”
张德志忍不住看向张秀莲。
张秀莲有点脸红的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我还需要他长时间的治疗才行。”
听到张秀莲的话,张德志才放心,也知道自己姐姐的病有多重。
“那...那你对我姐姐好点。”
“放心好了,我你还不放心吗?”
听到这话,张德志顿时小声嘀咕:“就是因为你我才不放心。”
王大炮耳朵何其灵敏,自然是听到了,不过他干脆装作没听到。
轻轻的踏出一步,王大炮和张秀莲就暴露在了阳光下。
王大炮看到,一接触阳光,那黑气竟然就开始有所动静。
看上去很害怕阳光。
而同时,也会加速抽取张秀莲体内的生机。
也就在此时,王大炮的玉坠发挥了作用。
符文流动,一道淡淡的光芒笼罩住了张秀莲的周身。
“真的没事了!”
张秀莲有些惊喜。
她已经好久没有出来见过太阳了。
“怎么样?我就说没事吧。”
“嗯”
“走,我带你去山上逛逛去。”
王大炮抱着张秀莲一点也不费劲,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山顶上。
看着山下的风景,感受微风轻轻的吹拂,张秀莲的秀发微微抖动。
她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美丽。
王大炮看的都有点不舍得移开目光了。
“老婆,你说你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张德志就完全跟你相反呢?你平时怎么也不管管他。”
张秀莲一愣:“德志他挺好的呀。”
“挺好?你不知道以前村里多少人叫他老色批吗?”
色不是人之本性吗?我为什么要管他。”
王大炮无语,这张秀莲好像和别人的想法不太一样。
说她纯洁吧,好像又有点不是,说不纯洁吧,想法简单的也很可爱。
仿佛她看到的永远是事物的本质。
“好吧,看来是我多想了,老婆你感觉我这人怎么样?”
张秀莲做出思考状:“嗯...还可以,就是稍微有点色。”
“你刚才不还说色是人之本性吗?”
“是呀,只是你比平常人更色一点,本性释放的有点多了。”
“咳咳,一般般啦,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