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约莫二十岁,眼里闪烁着浮夸的**,还很随意的伸手就要搭在杜秋灵身上。
岂料——
“滚!”
杜秋灵厌恶的一瞪眼,旋即抬手掀起了一巴掌。
“啪!”
仅仅一巴掌,便将其掴飞,高高抛起,重重落地,一命呜呼。
这一幕实在太快。
让跟随年轻人来的那位老者,根本都反应不过来。
在看到年轻人落地后没了声息,他顿时就慌了。
“少爷!”
老者一步窜了过去,在查探过后确定没了生机,脸色瞬间布满了黑线,“少爷!!!”
他转身将凶狠的目光瞪向了杜秋灵。
可是,当他发现杜秋灵宛若没事人一样,还在悠哉的吃着烤串喝着啤酒,一股冲天火焰再次升腾。
“一言不合就下杀手,你个小贱蹄子拿命来吧!”
他好歹也是一名武道中人,满身的杀气瞬间冲斥开来,直逼杜秋灵。
但是!
当他意识到,杜秋灵身边的那个男人时,他的双腿瞬间僵化在了原地。
秦人皇!
天哪!
这个女人怎么和秦人皇在一起?
再给他一百年的功力,他也不是秦人皇的对手啊!
一身冷汗开始狂飙,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暴退。
甚至,他都险些差点忘记拖走年轻死者的尸体。
“让你走了吗?”
就在这一瞬,秦布衣抬头望了过去。
“扑通!”
老者哪敢分辩什么,直接跪在了地上,“秦人皇,刚才是我家少主不懂事,现在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请您高抬贵手饶我狗命啊。”
“我秦布衣有这么霸道吗?”秦布衣招了招手。
那位老者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了秦布衣身边,大气不敢喘,更不敢抬头。
“在你们眼里,我秦布衣便是那得理不饶人之流吗?”
秦布衣沉声望着胆战心惊的老者,也想趁此搞明白这件事。
如果在外人眼里,他秦布衣高高在上不近人情,他不会去辩解什么。
因为他不是附炎趋势之人。
可是,若是他的名声被某些人以讹传讹,致使得他声明尽毁,那他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臭老头,我布衣哥哥问你话呢,你哑巴了?”杜秋灵忽然踹了老者一脚。
老者接连翻了几个跟头,一声不敢吭的又回来了。
“秦人皇,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无论是谁都奈你不得,您还是小南海的大红人,我们小老百姓根本就不敢谈论您什么。”老者一脸真诚的回应道。..
“可有半句妄语?”秦布衣扭头望了过去。
这是老者第一次与秦布衣四目相对,当下一头冷汗再次狂飙,“秦人皇,其实,其实还有些您的传言,我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
“臭老头你废话很多啊。”杜秋灵作势又要一脚。
“我说我说我说。”
老者现在真的是胆战心惊,硬着头皮说道:“外界传言,您,您仗势欺人,打压武道家族,侵占各家族利益为你所用,说你是就是个吞天兽,只吃不拉……”
秦布衣双眉一挑。
他着实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传养成了这个样子。
“臭老头,都是谁在背后嚼我布衣哥哥的耳根?告诉我,今晚我就去灭了他!”杜秋灵甚是恼火,烤串也不迟了,起身将老者给拎了起来。
“秋灵,让他走吧。”秦布衣也起身站起。
“布衣哥哥,我可不想听到有人说你坏话,这件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杜秋灵气鼓鼓的道。
“这点小事还不劳你费心,放了他吧。”秦布衣再次挥手。
“臭老头,你现在记住我这张脸,若让我再看到你,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杜秋灵将怒火全都撒在老者身上,抬脚将其踹飞了出去。
随后,杜秋灵信誓旦旦的看着秦布衣,“布衣哥哥,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必须尽快镇压下去,万一你的名声被搞臭了可不好。”
“我自有分寸。”秦布衣苦涩一笑,指着餐桌,“还要继续吃吗?”
“不吃了,都被气饱了。”杜秋灵无语道。
“我的大小姐,我倒是认为你不是被气饱的。”秦布衣饶有深意的指着饭桌上的一捆竹签,微微笑起。
“讨厌啦哥哥。”杜秋灵拍打着自己的小肚皮,“走吧,回家,可是挽回你名声的事情,你可要放在心上啊。”
“好。”
随后,两人结伴回家。
翌日清晨。
秦布衣吩咐了青社成员,严查对他造谣生事者,但务必善意而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闹出血腥事件。
“主人,不负您所望,这一晚我将隐魂宗的所有事情,都书写了一遍,您应该能看明白。”薛志远一脸讨好的递过来几十张信纸。
秦布衣现在没时间研究,直接丢入了盘龙扳指,“从现在起,你就坐镇这座小院,直到我老婆闭关醒来,让他第一时间与我联络,知道吗?”
“老奴遵命。”薛志远不敢马虎。
秦布衣点头望向了叶玲珑闭关所在的卧室。
他不想打扰了叶玲珑修炼。
他也懂得叶玲珑苦苦闭关的原因,正是想随他一同前往昆仑界。
这样也好,以后他俩携手共闯昆仑,彼此也有个照应。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要孩子的事情,就需要往后拖一拖了。
上午九点钟。
秦布衣送走了杜秋灵。
杜秋灵离去时,还面带着浓浓的遗憾。
主要原因就是,没能与秦布衣的老婆叶玲珑认识交流。
上午十点钟。
秦布衣携着母亲楚寒珊,以及他那个所谓的堂姐秦霜,三人乘坐飞机直奔长安城。
此番前往长安,秦布衣指预留出七天的时间。
然后,无论寻到与否,七天后他要回来,准备搬进新房子,补办和叶玲珑的婚礼。
再然后,他便可以身无遗憾的前往昆仑了!
中午十二点半。
一架由帝都飞来长安城的私人航班,落在了机场。
这是秦布衣第一次涉足此地。
或许正是他的血脉中源自于这里,初来乍到,便觉得这里有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阿姨,布衣,秦家本来在长安城内是一方大户,可是当年一夜之间全族迁徙后不久,现在只剩下了一座祠堂,位置就在北城。”秦霜边走边说道。
“我曾经来过这里,也去过你们秦家祠堂,可是并为有什么发现。”楚寒珊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秦布衣着聆听着两人的聊天,注视着前方驶来了一辆商务车,旋即挥了挥手。
“千机阁屠夫,见过阁主。”
下车之人,正是一身青衫的屠夫。
从秦布衣安插千机阁部众来处长安城至今,便是屠夫带领着众人在此。
“屠夫,这是我母亲,那是……我堂姐。”秦布衣打量着如今的屠夫,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瘦身形,至于实力,也仅仅是天命境一重。
“见过两位。”屠夫善意的对楚寒珊两人点点头。
“走吧,上车聊。”
秦布衣挥手之间,众人一一踏上了车子,直奔北城秦家祠堂。
“屠夫,说说最近的成果吧?可有秦慕白的消息?”秦布衣询问之际,递过去一瓶天元丹。
这让屠夫惊喜不已,接着郑重道:“就在昨天,我们查到了一位秦姓女子的下落,她从昆仑界而来,名叫秦芙蓉,时至现在,她一直在秦家祠堂,像是再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