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知道,母亲自是舍不得女儿受委屈的。不过母亲今日做得好,咱们受了委屈就不能白白受着,大伯母做了些什么,总要明明白白摆出来。祖父和祖母都是明理之人,定然会为母亲主持公道。”徐皎握紧赵夫人的手宽慰道。
赵夫人听罢,却是苦笑了一声,抬手将徐皎腮边的乱发拨到耳后,“傻孩子,你祖父祖母自然是什么都明白。可你祖父自持身份,从不会过问内宅之事,遑论是当众训斥儿媳妇了。他至多说两句隐晦的敲打之言,至于你祖母,若换了她在意的人或事,自也会闹腾一番,可你母亲我偏偏不是.......她自来不喜我,你父亲在时,她尚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