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修之说买东西,实际上就是去酒馆里打了一坛子酒而已,而且是醇香的梅花酿。
付了银子,萧修之拎了酒递给了墨寒。
两人便出了酒馆,掌柜的目光还一直跟着萧修之,心想:今天店里来了个神仙一般的客人,生意当是会十分好吧。
“姑娘家的,下回不要喝花雕那么烈的酒,喝点果酒花酿就行了。在别的男人家里喝醉终究不妥,你下次得注意了。”萧修之絮絮叨叨地说着,像个老妈子一样。
墨寒懵逼。
我去!喝个酒至于对她念紧箍咒吗?
她辩解道:“我是好久没喝酒了,日后无需克制,加上心情美妙所以才多贪了两口。”
萧修之却回嘴:“你明知那是我家,就该克制一二。万一我图谋不轨,你岂不是危险了?女儿家在外头还是应当好好保护自己。”
墨寒不服,斜眼一睨他,又反问:“那你对我图谋不轨吗?”
她这语气,萧修之听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