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年迈的父亲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大王子一瞬间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理此事。
本以为是自己要担上弑父杀君之罪,可是现在曾经自己以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父亲,就这样死在了面前。
无论如何他都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王位,大王子却突然之间有些退步。
从前他总是想要争一争,想要做出魏王子的领头羊,更是想要让父亲看见自己作为这些人的大哥,不只比他们好上了多少倍。
可是现在父亲就这样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却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虽然父亲死了之后,自己就是早就已经定好了的王处。
可就在这一瞬间,他本来满是心思的心理,却空了一拍,一下子不该如何处理此事。
而很快。
皇上驾崩,不管这件事情与大王子是否有关联,为了国家的安定,他们只能够先行将大王子推上了王位。
而这消息自然也传回了京城。
尹香有些惊讶的看着郑瞬。
“没想到最后坐上王位的竟然是他,可是…我怎么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这么般简单,内卫王上一向处心积虑,怎么可能对于自己的儿子毫无设防。”
尹香可不相信那种犹如野兽一般的男人会有什么舐犊情深。
更不相信在最后的关头里,王上真的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来维护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男人坐在一旁一直低着头,许久都不曾说话。
“我之前确实有调查过一些他们父子两个人之间的事,有些秘密,如今想来,好似也算正常。”
尹香有些好奇的看着郑瞬。
“什么事什么事?你之前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讲给我听。”
尹香有些好奇的提问郑瞬。
郑瞬犹豫了几番之后,开口说道。
“听说大王子并非是皇上亲生,而是曾经后宫贵妃与旁人所生,是网上的耻辱,所以从小到大都不太受皇上宠爱,可是后来…大王子十分能干,虽不是嫡出,但是却极其有用,王上便利用大王子的身份牵连诸位王子,以使几位王子之间虽有争斗,但却都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
郑瞬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也觉得十分奇怪,如果大王子真的不是王上所亲生之子。
谁先不说他是否能够活着,从母亲的肚子里走出来。
又怎么可能,王少会费尽心思培养了他这么多年。
难道只是希望他作为一个牵制于诸位王子之间的工具吗?
那么多王子,除了大王子以外,别人不行吗?
这些疑惑,一直都停留在郑瞬的脑海里,即使郑瞬手底下的人查过一次又一次,但是却还是没有任何发展,所以郑瞬直至今日还是难以掩盖自己对此事的好奇。
而听了郑瞬嘴里这些话的尹香也觉得颇为好奇。
虽说一位国家的大王子身份是有多么的尊重,但是若是仅仅只是想要利用一个人来牵制别人的话,那也不必去留一个自己人生中的屈辱。
“这件事情真的让人觉得是件,奇怪且先不说,这是个皇族之家,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妻子出轨,别的男人也绝对难以容忍。”
就连普通百姓之家若是女子出轨,也会遭受唾骂。
更别说肚子里怀了别人的男野种。
可是一个王室就能够如此冷眼旁观?
尹香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但是皇上对于他这个王子确实有些不太器重才是真的。
“还有另外一种说法?”
郑瞬突然之间想到了些什么,又再度开口。
“还有人说…是因为王子出生的时候曾经冲撞了王后,以至于当初本来还在盛年的王后,缠绵病榻,后来一直都郁郁寡欢,直至生命的最后尽头。”
并有很多人都在议论大王子。
久而久之,不管是大王子的身世也好,还是他曾经所经历的一切,都让他难以得到皇上的恩宠,更难以得到在这个王宫之中别人的关怀。
而这位大王子,自幼又早就已经显露出了异于常人的能力,王上虽然不倚重他,但是却也还有几分情感在。
与他之间,每每还有一些父子情义。
可是随着他长大,他的父亲越发的猜忌于他,两个人之间也再无昔日的信任。
大王子也越发的在培养着自己的势力,想要得到自己势力的追求。
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奋斗了将近十年的目光,在这一瞬间便瓦然被解。
郑瞬和尹香两个人坐在一起商量这件事,却越发的觉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有些习惯。
新王登基,也传到了赵愠的耳朵里,赵愠立刻招了郑瞬,一起进攻去商量此事。
“老王上在的时候他终究力不从心,所以就算是想要霸占边疆,也只敢骚扰一番,根本就不敢靠近,可是现在换了一个人可就不一定了”
赵愠有些担心跟随着王位的交换,可能边疆会继续,引起骚乱也说不定。
本来之前一直想着议和,但是老皇帝一向不愿意,赵愠也不想像一个几次三番向自己挑衅的国家低头,所以一边一直都没有谈成条件。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方市里边根本就没有再像之前那边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机会,甚至一旦起了冲突,便只会刀割相见。
郑瞬看着赵愠那副十分担忧的身。
“其实也不必去想这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大王子他自己能够坐上这个位置,但是那些个王子们之间也不是什么能够吃素的,不会有人能够让他在这个王位上坐得安安静静。”
大王子那几个皇帝们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依依坐下的那些事都不知道,多少事情都不能够见人。
王上在的时候自然有人为其遮拦,可是现在没有了,网上他们所做的所有事情几乎全都放在了表面上,那些个迂腐的老人可绝对不可能如此冷眼旁观看着他们做这些。
更何况他们之前还草菅了不少人命,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王上的抵抗,才有他们始终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