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香独自一个人在家自然忧心这些事情也难免有些憔悴。
而郑瞬却在朝堂之上忙得不可开交。
毕竟谁都没有想到,杨家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反水。
赵愠更是被气的直接晕了过去,在皇后处修养。
莫安雪自然不懂这一切事宜,所以只能够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给郑瞬做主。
“如今陛下昏睡着,所有事情便只能够嘱托侯爷,还希望侯爷能够帮忙。”
莫安雪自然知道郑瞬担心家中妻子的情况,所以很想尽快赶回去,可是如今朝堂之上如此凌乱。
若是就连郑瞬也拍拍屁股走人,那么才是真正的没有人主持公道。
郑瞬也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离开朝堂之上,更没有办法将所有事情置若罔闻。
“派个人回去,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消息告知给我夫人,至于府中看守的那些人不必离去。”
郑瞬的话也很快就传进了府中。
得知郑瞬并没有任何威胁,尹香自然放下了悬着的心,但却更加的漂浮不定。
若是事情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严重,赵愠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将郑瞬留在宫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却传来了长安长公主来见的事情。
长文已经向外生病多日,始终都不曾与朝中任何人相近。
就连尹香被曝出有运之事,也不过是拜托宁杭,替自己传达了恭贺之语。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会来见自己。
长文坐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开口。
尹香自然也没有逼迫于他,反而只是陪着他一起坐着。
不知过到了多久,外面的天都快有些黑。
长文却慢吞吞的开口。
“你说…如果母妃还在的话,他会不会觉得我替他报仇之事…太过于荒诞。”
长文素来虽然知晓自己,母妃最有应得,但是从始至终,他心中却还是挂念着自己的母妃。
问出这句话,尹香却突然之间懂了些什么?
“杨家…是你所为?”
长文坐在那,过了许久点了点头。
“这些年…杨家独大,仗着曾经教育过陛下,整个家族都发扬光大,可以因此所有人都忘记了杨家本最开始时是跟随了,谁才能够有如此大的几率。”
杨家开始与太妃相交甚密,杨家夫人更是与太妃曾经有言,长文本应该嫁去杨家为夫人,只是…阴影巧合之下,才会有如此变幻。
如今他和宁杭两个人在一起确实十分开心,但却一直都忘不掉自己母亲此时的那种悲壮。
“我知道我本不应该报复杨家,杨家袖手旁观,也是因为母妃做错了事,可我一想到母妃死之前,杨家甚至将我母妃所有的罪名写在一封书信上,不仅交还了陛下,还交还了先皇,我便忍不住这口气。”
母妃做错了事,本就应该自由应得。
可他并不应该在自己人生的最后一瞬间,还要被别人泼进脏水。
“那杨氏,甚至就连有一些根本武飞没有做过的事情,全都灌到了他的头上,就是想把所有的罪全都推到母妃的身上,我母妃何其无辜?”
与太阳文勾结,也是他一时糊涂所为。
他以这位子付出了生命为代价。
可是那些人却把一些毫无任何相关的罪名全都扣在那个已经赴死的女人身上。
长文从来都没有想过纠结于此。
甚至当日亲手将自己母亲埋葬在那高山越岭之处,一辈子都无法迈入皇家门楣。
他所想的不过是自己母亲终于能够逃脱这个牢笼,再也不必为了他和自己的前程奋战。
“我母亲在这后宫之中争了一辈子,他很想为我争一个光明磊落的未来,他并不想让我加入杨家,或许从那儿开始…也是他和杨佳关系越来越疏远的原因。”
虽然当年交好,他们确实曾经许下了婚约之说。
可是在两个孩子不断的长大之下,很快便发现了杨家的儿子没什么前程,更是自幼被宠的即脚气,泰菲觉得若是将自己的公主下嫁难免委屈,所以便想毁了这婚约。
可杨家又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甚至觉得…太妃只不过是如今,嫌弃杨家并不如昔日那般与即将好,更是不再像从前那般听之任之,所以才愿意相毁了这场婚约。
而从那之后,杨家夫人与太妃之间也再无来往。
泰菲只想着守着自己的女儿过日子,所以自然也不想再与杨家来往。
可是久而久之,杨家驹全都记恨起了太妃。
因为…在朝堂之上,没了太妃的庇护,曾经很容易就能够办到的事情,如今杨家却一定要走规章制度。
曾经所享受的优待却全都消失不见。
也因此让整个杨家上下全都厌恶极了太妃。
而这一切都不是他们最终动手将所有脏水全都泼在太妃身上的缘由。
“我最不懂这其中的原因,可你就算是恨极了杨家,也不应该推波助澜造成如今这样的场景,你要知道杨家好歹是陛下的老师的家庭,如今你亲手让陛下杀了自己老师的家族,这让他如何面对已经死去的老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根本就相当于让自己的儿子杀了他,父母亲族。
这一想想便是让人难以接受。
长文当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
“你知道我的脑子从来十分简单,从来都想不起这些。杨家谋反,其实也不算,我自己推波助澜,不过是雪中送炭。”
陛下素来用人理财,而杨家那群饭桶根本就不受赵愠的器重。
尤其是在小狗的灵影之下,六步重新打乱重组,而曾经那些被黑暗之中笼罩的地方全都被一扫而空。
而那些油水颇重,又从不干实事的部门,早就已经被人取笑。
这些本就没处可去的富家子弟,如今更是无处所寻,在仕途上却也无路可走。
也因此,越发沉沦,更加怨恨当今陛下。
这其中当属,杨家为头。
杨家只出了那么一位文学造诣者,可后面的紫色却多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