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他们二人做什么。”
赵愠伸出手,再一次的将女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两个人腻腻歪歪,最后以莫如雪,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多睡一会儿为结局。
回了府中。
尹香颇为担忧的替郑瞬把了脉象,乔治除了有些受寒以外并无其他,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只是稍微受了点寒,看来以后带你出门的时候,还是要多穿一点才是。”
乔治尹香一边替他捡了些补身的药材,又一边跟他说这些嘱咐的话。
男人好像嘴里吞了跟铅一般,有些话不知道该如何向尹香说出口。
尹香也感觉到郑瞬自从宫中回来之后便有些沉闷,不似以往。
“宫里头又有什么事?你若没事,绝对不可能如此沉默,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同我说的吗?”
郑瞬沉默许久,又觉得此事就算是瞒也瞒不过,几日便知节开了口。
“可能要打仗了。”
听闻这尹香的眼睛都泛了光,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抬头望向了他。
“这事不是刚了结,还没有几日,怎么又突然之间要打仗了,不是说…如今也算是四下安稳。”
尹香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又要掀起战火,毕竟大家各自安歇才是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结果。
“南疆那边上书,要陛下放逐宇文琦,不然变举全南疆之力,谋反叛乱。”
看来南疆王是想要保护宇文琦。
可是如今宇文琦尚在皇城之中,而这宇文琦也被保护的极好。
甚至就连曾经参与过太阳纹动乱之人,也都几乎被四处散去,根本没人因此事而遭受磨难。
南疆王为何突然之间如此暴怒?
“南疆送来是夹在各地区之间,唯独一个中立之人,这些年从来都不曾站在任何势力的方面,从前南疆帮助太阳纹,就觉得有些奇怪,如今竟是为了她,甚至不惜举全族之力。”
南疆之人,所绘的不过是巫蛊之术,而那些术法,虽会害人,可却也不能长他人生死。
而巫蛊之术,都有借助旁物,而若是大规模的战乱,拼的却是真枪真刀,南疆之旅,根本就不可能。
“是啊,从前我就一直觉得不对,你说这一切就是宇文琦一人所为,可是南疆在背后却给了所有助力,甚至南疆最重要的子母蛊虫,都让她随意拿来使用,这些都足以证明在南疆人的心中,宇文琦不同凡响。”
或许也是因为这些,所以郑瞬才越发的担忧南疆那边的事宜。
甚至知道尹香孤身一人在南疆待了那么久,心中更是后怕万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样静候吗,朝中好像也没有什么五官能够用来打仗。”
本来这朝堂之上,本就是满不驱虫,如今好不容易将内部解决个一二,可这外头又突逢战乱。
“如今倒真的没什么解决法子,在御书房商量了许久,只能先将驸马召回来,有他在,或许还有解决的法子。”
若是从前,郑瞬身子还好的时候,区区一个南疆,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如今自己的这双腿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个笑话。
而且那群人本来就觉得自己手握重拳有谋反职责,若是真的又长了军中虎符,怕是更给了那群文官们议论纷纷的机会。
“可是长安与驸马也是突然之间被送回了封地,想来长安和驸马也不太明白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变故,如今又突然将他们两个人招了回来,难免也会引起大乱。”
这些他们在朝御书房议论了那么久,自然早就已经至少的风险。
但是如今没有别的法子。
“朝堂之上皇上之前冷落的都是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臣,你总不能指望着他们,靠着那张嘴,将来势汹汹的南疆王怼回去,如今只探求着这仗打不起来。”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的结果,如今他们几个人暂时定下的,便是派了使臣去探一探南疆王的口风,究竟是为什么?
若是仅仅只是因为宇文琦,大可告知宇文琦在京都一切都好,毕竟也曾是长公主之身,在京城,无人敢亏待于他。
只是一生再无自由,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这一来一往,本以为至少要有小半个月,却没想到区区七日,使臣便被送了回来。
可送回来的却不是他人,而是一个面色极冷,皮肤偏蓝,神情呆滞,行动缓慢的躯壳。
而那人,眼睛死死地盯着坐在上面的皇上,嘴里念叨着。
“杀了赵愠,杀了赵愠。”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手里的匕首,说着便突然之间起身,拿着匕首便想要穿到皇帝的面前去。
还好赵愠身旁的人反应都极快将人隔绝在了远处,没让男人伤到半分。
而那被制服了的男人,很快便没了气息,就好像本就是一副尸体,只是因为有人操控他才清醒过来才是。
“还不赶紧拖下去。”
皇上知道真正错的并不是使臣一人,所以即使对史臣刺杀之事,心生暴虐,但却也没有责怪使臣。
反而是觉得此事南疆之人贵在挑衅。
“看来如今南疆王,果然有所异心,既如此,朕也不必再三劝慰,传令下去,命士兵准备,正道要看看,区区一个南疆,何足挂齿。”
受如此大辱,赵愠自然不可能忍进心里,本想着若是敌不犯我,我不犯敌,可如今却是极大的挑衅。
郑瞬坐在下侧并没有开口,虽然这样的行径确实是在挑衅,但天子的威严怎么能够允许他人挑衅?
“传令下去。”
郑瞬也开了口,吩咐着人。
“命侯府所有暗卫,全息出动,好好探查京城周围,若有可疑人的,直接暗杀不必回避。”
“是。”
男人身后的背影闪光,自然有把最尖锐的刀朝向了敌人。
这也是第一次在人前被动用的侯府暗卫。
而对于这股势力,赵愠始终都知道他的存在,却始终没有从郑瞬的身边夺回这一番。
因为赵愠知道这些人只听命于郑瞬,即使自己剥夺,也并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