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给他下药(1 / 1)

听见郑瞬如此天真的回话,夏羽却笑出了声。

“这虫子倒也不是有多厉害,不过是因为在我手里,所以他才厉害。”

夏羽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男人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让他虫子爬上了男人的脸旁。

随后,夏羽的眼睛泛着有些诡异的红光,整个屋子里的环境也好似与钢材不同。

夏羽的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晋一一人献,圣物重生,天下变之。”

随着女人有些难辨的声音,那只虫子以一种诡异的身姿在男人的脸上肆意的爬着。

郑瞬此时才感觉到此事绝对不是如此简单,疯狂的甩动着自己的脑袋,想要将那只虫子从自己的脸上甩下去,可是那只虫子就好像粘在了自己脸上一般,极难甩掉。

不仅如此,郑瞬还感觉到了有些刺痛的感觉,就好像那只虫子在慢慢的融进自己的脸上。

夏羽件那只虫子慢慢的融进郑瞬的脸旁,眼睛里闪过有些疯癫的兴奋,嘴中的咒语也越念越快。

“啊!”

男人痛呼出声,如今自己左半个脸,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在啃食,疼痛的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早就已经丧失了属于自己的清醒,而仪式也慢慢的成功。

看着因为要与虫子融合,而变得丑陋的半张脸,夏羽有些怜悯的,伸出手抚摸了郑瞬的另外半只。

“可惜了,如此貌美的儿郎,从此以后,便只能被人当做怪物,一般活着。”

男人如今一半的脸是正常的人类的脸,而另外一半,上面密密麻麻的皱着,就好像被火烧了一般。

“将他扔进虫狱,如果明日这个时辰他还有口气,就将他捞上来,找个巫师,好好的治一治他身上的伤。”

“是。”

这样好的东西夏羽自然从一开始没有想到用在郑瞬身上,而本应该用在郑瞬身上的,是那些被人毁掉的蛊虫。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给他们留太多的脸面,只希望尹香看到这个今非昔比的侯爷,仍旧能够秉承这一副爱护之心,与他长相厮守。

夏羽处理完一切,刚回到夏羽的屋子,就听说尹香和崔慎他们回来了。

本按照夏羽的性子,一向独居于自己的房间,不理外事。

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被绑架,好不容易赎了回来,自然自己也应该关心一下。

而且夏羽如今着实好奇,尹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于是便从一旁拿了个斗篷出来,去了崔慎的卧室。

果然不出夏羽所料,人都在这。

隔着斗篷,尹香也没有看清夏羽的容颜,而夏羽却装的一副柔弱非常的模样。

“见过诸位,听说父亲上山剿匪的时候遇见了危险,被那些匪类绑了去,女儿这些时日日日吃斋念佛,只求父亲能够平安归来,如今父亲终于得以还家,是托了佛祖的缘分。”

那身着一袭粉衣,虽隔着斗篷,尹香却仍旧能感觉得到身前之人的悲伤。

没想到崔慎这一生做了许多恶事,但是自己却还有一个如此可爱而又单纯的女儿。

“小姐不必担忧,崔大人的身体并无大碍,不过是有些受了惊吓,好生修养就是,倒是崔小姐,怕是这些时日没有好好休息,不如先回。”

隔着屏风,雨配着时望不到里面的风景,自然不知如今崔慎,不回应她的原因是因为崔慎无法回应。

尹香站在崔慎的床榻侧面,有几分冷漠的开口。

闻言,夏羽并没有离去,反而有几分伤心。

“若真没什么事,父亲为何不肯让女儿亲眼见见,可是因为女儿之前做错了什么事情,父亲还生气着?我知道父亲这些年将养着我,知道我身体不好,一直让我禁足于府里,前日确实是我鲁莽,我保证以后没有父亲允许,绝对不会再出入府中。”

尹香虽然没想到夏羽,竟然如此难以打发。

更何况如今崔慎确实躺在**,若是自己执意阻止一个女儿去看望自己的父亲,难免会有些没有道理。

“那个…”

尹香刚想要说什么就直接夏羽伸出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又有些哽咽的开口。

“父亲,求求你了,让女儿见见你,女儿只想知道您是否康健。”

现状尹香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用目光之间威胁了一番崔慎,随后让人撤了屏风。

虽然是同样的一张脸,但是崔慎第一眼便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并非是与自己携手共进数年的那个女儿,反而是那太阳纹的掌舵人。

“父亲,瞧瞧你,身上有这么多伤口,却还要与女儿说没事,真是让女儿伤心的很,父亲,您一定要快一点好起来,就算是为了女儿,也一定要尽快。”

见他们两个人真的犹如一般父女一般叙旧,尹香也没起什么疑心,只是瞧着他们两个人说了差不多话,便提醒了一句。

“时候不早了,崔大人的身体还需静养,不如小姐先回去,若有什么事,我自然会派人告知小姐。”

夏羽走时,还装作一副有些舍不得的模样,眼里含着几滴泪。

“那就拜托您好好照顾父亲,我知道您和父亲一定是有大事要做的,只是我父亲年岁颇大,这些年在这平远之处又染上了不少病痛,还希望您不要太过于为难他。”

站在崔慎房间门口,夏羽又再一次的叮嘱尹香。

尹香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都说了崔大人并没有什么大碍,身上的伤也不过是看着重,多养几天便没事了,他身为朝廷命官,为了百姓所谋福利也属应当,倒是在外面听说你…被他关在府里,不准出府多年?”

不知为什么,尹香总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感觉很是熟悉。

可是按道理,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前的女人才是。

“是,我年少时曾经生过一场大病,留下了病根,每每吹了风便会发作,发作时浑身疼痛难忍,父亲不忍心我如此,只好将我关在屋子里,虽然有些孤苦,但我却也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