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真假夏羽(1 / 1)

“你还记得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吗?”

林成点了点头,“叫夏羽,一直都养在崔家,听说是被崔老爷子收回了义女,一切衣食住行都按照崔家的小姐来备的。”

夏羽。

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你竟然从小和夏羽相识,应该可以联系到她吧!”

崔佳的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而现在唯一的调查方式只能够先把自己的人,慢慢的摄入崔家。

“都是年纪很小时的事了,且不说她如今能不能还记得我,崔家把她看的极严,十几年都不怎么出门。”

最后一次相见,还是那一年崔家人为她庆生,举办了一场浩大的宴会,林成在远远的望了一眼罢了。

“好我知道了。”

尹香回到了自己暂时的住处,可是心里头却一直都有些茫然。

这个时候如果说崔家干净,不过是在自己骗自己。

可如果崔家有问题,那么自己应该从何查起?

崔家老宅。

相对于坐在椅子上平静的女人来讲,坐在一旁的半血老人脸上的神色慌乱,肢体上无一处不在彰显着恐惧。

“我们当年合作的时候,你明明说过,绝对不会让我的身份暴露,可是你现在不仅仅抓了侯爷,甚至还把他那夫人引了过来,你真想让我崔家为你陪葬?”

女人随意把玩着自己手里的佛珠,目光落向他身旁坐着的女孩身上。

“你叫夏羽?”

突然被点了名的女孩,有些颤颤巍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浑身上下抖的像个筛子一般。

“是……是我。”

看着如今面前的女孩长得亭亭玉立,苏羽倾的脸上却展现出了不一样的笑意。

“这些年…应该没有人见过你的真容吧?”

女孩十分小巧的脸被一张白色的纱巾挡住,只留了双有些灵巧的眼睛在外,桌子一旁还放着用来遮面的斗篷。

“您放心,这些年我将她看的很紧,外头的人绝对没有见过她的真容。”

苏羽倾点了点头,前几年安排好伏笔,如今终于可以用上了。

女人将佛珠放在桌面上,往前走了两步,面上带着几分温柔,小心翼翼的将夏羽的面纱摘了下来,随后,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不愧是当年我亲自看中的舞女,如今出落的十分大方,更是美艳动人,让我都觉得有几分羡慕。”

女人的手一直在夏羽的脸上游走,即使面前的女人身上一直散发着一种温柔的气息,可是夏雨还是觉得十分恐怖。

“您放心,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好好养着,绝不会出错。”

苏羽倾点了点头,随后再度重新抚摸了一遍夏羽的脸。

“如今外面正逢多事之秋,想来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更不该四处游走,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懂!”

崔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外面进来那两个人连头都没有抬,之前拿绳子将夏羽的双手绑了起来。

夏羽的眼睛里虽满是惊恐,但是却没有半分挣扎,低着头,好像这样的事早就已经经历了许多。

“爹。”

就在夏羽马上要被那群人带走之前,终于鼓起了勇气小声的喊了一声。

但却没有得到崔老爷子的回应。

苏羽倾去了内室,不多时,再从里面走出来,便是和夏羽长得一模一样。

“你觉得…我这张脸,与之前那张相比,如何?”

苏羽倾把玩着自己的新脸,着实觉得有些美艳。

“自然是十分合适。”

自己毕竟有把柄在那女人手中把握着,崔家姥爷就算是再看不上她,却也不敢有半分反驳之意。

“行了,记住,以后在外,我就是崔家养在深闺多年的那个义女,至于那个女人,早点解决掉,不要给我留下不该留下的把柄。”

“是。”

崔老爷子走后,苏羽倾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空气。

身份已然暴露,苏羽倾的身份,并不能再与其匹配,只好换一个新的身份,而自己费尽心思安排在这偏远地区的这个女孩,就是最好取的身份。

“尹香,郑瞬,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两个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也要让你们体会体会这种蚀骨扬灰的痛。”

尹香虽然知道此事有所问题,但却一直都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究竟哪里不对。

然而第二日,让尹香更为诧异的是,既然有人向自己递了请柬,而那请柬竟然是崔太守。

“我好像从前并不认识这位崔太守,他怎么知道我在这,而且还递了请柬。”

在看到这张红彤彤的请柬的时候,尹香便知道这一场怕是个鸿门宴。

“接下来要该怎么办?”

林成有些担忧,更有些害怕,生怕尹香出了问题,自己连她也保护不好。

“别人都给了你机会自然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是你若出了事,我是没有办法向郑瞬交代的?”

尹香笑了一声,又再三的向林成保证。

“你放心好了,若是他们真的想要对我做些什么的话,绝对不可能如此明面上往我这递请柬,说不定是来负荆请罪的。”

“?”

林成有些疑惑。

尹香本不想这么早的便将身份在明面上摆平,但是如今人家都已经出了先手,那么自己若是不应对,岂不是太过于胆小了。

尹香上街买了件符合自己身份的衣服,便去了崔府。

崔太守看见尹香的那一刹那,神色便有些僵硬,随后面上带着歉意,甚至还不顾规矩的跪在了地上。

“侯爷夫人,恕下官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侯爷被歹人抓走,却无力阻止,甚至调查了这么多天,也一直都没有个结果,还请侯爷夫人能够在陛

男人说的那叫个潸然泪下,可对尹香而言,却毫无任何影响,反而显得有几分假了。

“崔太守的心思,我想陛下竟然早已知晓,更何况这几日在民间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崔太守的言论,崔太守做官素来清廉,更是在贫困之年,不惜动用自家银前照料百姓,这样好的好官陛下是绝不会轻易变因侯爷之事而怪罪你的。”

男人故作心虚的抹了抹自己额前的虚汗,随后又说道。

“都怪太阳纹那群人太过于嚣张,竟连朝廷命官都敢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