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谢嘉言甚是满意。继而就问起了正事,正色问道:“谢妍心可是你带走的?”
萧旬没有否认:“是我带走的。”
闻言,谢嘉言狠狠的皱了眉头,心中多了许多猜疑。随后便是不解以及不满:“你把她带走干嘛?”
萧旬道:“楚姨娘是她杀的,而她与昨夜的黑衣人认识,且有莫大的关系,我想审审她,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
这么一说,谢嘉言也回想起昨晚萧旬与他说的话。
猜测道:“莫非那个男的就是楚姨娘偷奸的男人!也是谢妍心的亲生父亲?”
谢嘉言说着,看向萧旬,只见那个男人摇摇头。
谢嘉言皱眉,莫不是他说的不对。
萧旬道:“的确是楚琴的奸夫,只是不是谢妍心的亲生父亲。”
昨夜在门外,萧旬可全都听到了。
那个男人显然谋划了很久,接触楚琴,再让她生下谢妍心。这一步步的目的就是为了谢家。
不过他倒是够沉得住心。
谢嘉言啧了一声,语气十分的不屑:“没想到这楚氏如此不守妇道。”
既然还有其他男人。她的两个孩子均不是国公府的血脉。
不过……还是有些想不通
谢嘉言便问:“为何谢妍心要杀她娘楚氏?”
然而接下来,萧旬再和他说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这或许又要和太子有关了。”
谢嘉言不解,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太子?”
和太子又有什么关系了?
萧旬道:“谢妍心怀了太子的血脉,不过却被楚琴强行灌了堕胎药,打掉了。而昨夜的男人也和太子有关。且这个男人还是朝廷之中的一名官员。”
谢嘉言连连震惊。
且先不说谢妍心什么时候与太子有染的,还怀了孩子。
而他仔细想了想,莫不是萧旬猜错了吧。他企图反驳:“本将军从未再朝中见过此等长相的人。”
萧旬不可否置,他也没有见过,所以点了点头:“所以我怀疑他易容了。”
易容术也是江湖之中一种常见的异术。
谢嘉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是朝中的人?”
萧旬颔首,眼神坚定。继而又说道:“不但如此,他还是一位没有手的朝廷命官。我与他打斗之时,砍碎了他的假手,正好是右手。短时间之内应该还没接上。”
“不过我并未发现朝中谁是没有手。”
上朝的时候,大家的手全部都藏在袖子里,让他如何能够看见。
而萧旬话落,谢嘉言便开始了深思。
总感觉脑子里好像是有什么记忆的。而且还是十分重要的记忆。
但到底是什么呢,他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马车也缓缓行驶至端王府门前。
凌宇恭敬说道:“王爷,将军到了。”
不可在马车内多逗留,所以凌宇话落,萧旬看了一眼谢嘉言就直接下车了。
谢嘉言还在回想着着,门外就已经传来了一道戏谑的声音:“谢小将军是觉得端王的马车太舒服了,不愿下来了吗?”
谢嘉言一个灵光,脑子的记忆一下子就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