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到底是多有钱(1 / 1)

“大人这话便是说笑了。”吴大富笑着鞠了鞠手,“只是往日都是陈先生来取,不知因何缘由换成了这位大人?”

林淮晚刚想解释,就看见坐在她对面的曜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她脸色微沉。

“吴先生这是信不过我,何必拿这话来试探。”

林淮晚冷哼一声,“罢了,既然吴先生不愿,我顺天教自然也不能强人所难,我等着就回去禀报教主,吴先生,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四个字从林淮晚的嘴中说出来,倒像是“等我来取你狗命。”

看见林淮晚要走,吴大富额间浸出了一层冷汗。

那些不听话的人是什么下场他最是清楚,如今这三人要是离开了他家,等再回来的就不知道是什么。

“大人,大人,是小人记错了,这年纪大脑子就不好使了,每年都是小人亲自去送的银钱。”

吴大富快走两步,拦住了想要离开的林淮晚。

他连忙给身后的管家使眼色。

身后的管家递过来一个钱袋子,沉甸甸的放在了林淮晚的手上。

“大人,还望大人能在教主面前替我美言两句。”

林淮晚装模作样的掂了掂手中的金袋子,脸上露出贪婪的笑。

“怪不得教主总说吴先生是个明白人,既如此,我不妨再告诉吴先生一个消息。”

林淮晚说着,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

“吴先生可知道为什么今日是我亲自来。”林淮晚加重了这个“我”字。

“小人不知,还望大人提点。”吴大富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那是因为教中出了叛徒。”

“啊!”

吴大富这次是真的被镇住了,在岭州这地界,竟然还有人敢背叛顺天教。

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这叛徒吴先生定然是认识的。”林淮晚扯了扯嘴角,“祭司陈海和教中圣女有了私情,趁乱放火烧山想要携带钱款逃跑,幸得被教主发现,将两人抓回。”

“陈……陈先生!”

“唉,谁让教主心软,没有直接将两人处死,谁曾想陈海那厮竟然逃了,我此行前来也是给各位提个醒,若是碰见那陈海打着教中的名义收敛钱财,可千万不要被骗。”

“是是是,多谢先生好意,还不知先生名讳。”

“好说好说,我姓林,叫我林先生即可。”林淮晚摆了摆手,“不知吴老板什么时候能将钱款交齐?”

吴大富略一犹豫。

“林先生,您此次前来实在是突然,小人家中没有这么大的钱财,还望林先生能宽限两日,好让小子去筹钱。”

“吴老板,我能宽限你两日,可是教主他宽限不了啊,况且岭州地界有这么多教众需要我一一前去,若是今日您让我宽限两日,明日他让我宽限两日,这叫我有些难办啊。”

“林先生,水城的教众我都认识,这样您就在我府上休息两日,其余人那里我去帮你说。”

见自己的计划达成,林淮晚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

“林先生,小的已经备好了美食佳肴,还有那刚刚被送来的雏妓,您看看若是喜欢,就直接带走。”

为了行事方便,林淮晚出门前特意换上了男装。

吴大富心中知道这顺天教都是什么些人,准备投其所好。

听到这话,林淮晚的笑冷了两分。

这王八蛋!

“既然吴老板如此相邀,我也盛情难却,那就小住两日。”

“好好好,小的这就安排。”

看着这群人离开的背影,林淮晚眼中的笑意彻底消散。

若不是有更大的计划,她刚才就会取了吴大富的狗命。

“我们真的要在这住上两天。”

顾一珩十分不喜欢这里。

“当然不是,过了今晚就走。”

林淮晚告诉吴大富自己的时间不够,吴大富便亲自去跑腿。

两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吴大富还会将陈海是叛徒的事情告诉所有人。

可这件事情谁能为他证明呢?

只有这位突然出现的林先生。

可若是这位突然出现的林先生不见了。

那谁知道是不是吴大富想要借着顺天教教主不在的时候生事呢。

到时候不用她出手,自然会有人处理。

入夜,吴大富准备了一桌丰硕的晚宴。

宴会上,穿着单薄纱衣的姑娘在中央跳着舞,林淮晚看着好几个嘴唇都冻的发紫了,可她们不敢停下,也不敢出错。

“今日就到此吧,我有些累了。”

林淮晚脸上的笑意根本维持不住,她站起身,随意的拱了拱手后转身就走。

顾一珩更是不愿意待在这里,他看着那些姑娘就忍不住想要让姓吴的血溅当场。

至于曜杰。

晚宴不能带着小圆一同出席,他的心早就飞了回去。

三位正主都走了,吴大富也没有心思继续将这宴席办下去。

只能畏畏缩缩的看着林淮晚的脸色,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这尊大佛不高兴。

“我回房间了。”

分别前,林淮晚和另外两人说。

吴家为他们三人准备的房间豪华的有些夸张,林淮晚粗略估计一间房至少有三十平,梨花木的桌子,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床榻,还有摆放在床榻之前的屏风都不是俗物,更不用说百宝架上摆放着的花瓶玉器。

这姓吴的到底从中得了多少钱才能有如此大的手笔。

林淮晚正想着,房间门突然被敲响。

与此同时,你把匕首落在了她的手上。

“什么人?”

“大人,奴婢是来给您送热水的。”

门外传来的是娇娇弱弱的女声,若是仔细听还能从声音中听到一丝颤抖。

林淮晚没有放松警惕,她将门打开一条缝,看见了站在外面的美貌女子。

说是来送热水的,可这名女子身上穿的极其单薄,若隐若现间,仿佛能窥见其美丽的胴体。

女子画着精致的妆,端着水盆的手微微发抖,一双眼睛里满是恐惧。

林淮晚本想说不用,可她视线越过女子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正在窥伺的男人。

只是不知这男人是在监视她,还是监视面前的女子。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