祫\t一行人在河边等了三天,陆风带着人终于出现。
只不过陆风一行人要比之前少了些。
“晚儿!”
箬柳是第一个看见林淮晚的,她驾着马车飞快的往河边赶。
“你们都还好吧。”林淮晚看着箬柳,脸上也是露出了笑。
早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就将这些人当成自己的家人,如今看见大家都没事,她还是很开心的。
“我们没事。”箬柳握着林淮晚的手,一脸的喜意。
“嫂嫂。”小墨玄探出头,看见和林淮晚一行人时小家伙也是非常开心。
“姐姐。”封墨玄看着站在众人身后的封墨淑,一张小脸上带着隐藏不住的震惊。
“多亏了陆大人,这一路上没少护着我们。”墨玄收回了视线,脸上的笑更加灿烂几分。
林淮晚听着他这话,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箬柳。
箬柳像是知道林淮晚的意思,有些羞涩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少了这么多人。”林淮晚没有继续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路上遇到了去霍州城的军队,有些人起了歪心思想要趁乱跑,就被……陆大人解决了。”封墨玄给林淮晚解释。
林淮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路上有人想要告密,被我杀鸡儆猴了。”
陆风慢慢悠悠的走过来,丝毫不加掩饰地站在了箬柳的身后。
林淮晚挑眉,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封墨宸。
封墨宸倒是一脸淡定。
“也好,那我们先过河吧。”林淮晚心中啧啧两声,想着有时间一定要去找陈灵娘问问事情的经过,怎么她离开的时候两人还是装作不认识的状态,结果现在就差和全世界官宣了。
和漕运合作的好处就是只要你交了钱,漕运的人不会问东问西。
他们人数不少,除了太子府的几人和陈家的人,其余的人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老老实实的跟在众人身后,那样子,简直是陆风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一群人分了三个房间,衙役们一间房,太子府和陈家的人一间房,其余的人被塞进了另外一间房。
运河很宽,按照漕运的速度要走三天。
屋子里,林淮晚眼神扫过屋子里的人,然后她一把抓住了陈寻。
“和我说说,陆风是怎么处理那些有反心的人的。”这一屋子人,也就陈寻能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谁道陈寻摇摇头,淡定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陆风那天将我们所有人都支开了,我们回去的时候只看见一地的血,还有就是被吓得快要疯了的一群人。”陈寻想到那天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虽然少年老成,但面对那种场景还是第一次。
只是去买了个菜的功夫,队伍里一下子少了一半的人。
而且尸体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只是那天过后,他们就换了院子,陆风还找了大夫给那群吓坏的人看病。
“我去准备午饭,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箬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问大家。
“做鱼吧。”这是在河面上,想吃鱼是最方便的。
“好。”箬柳点点头,她身上还有钱,可以和漕运的人买些米面。
看着箬柳离开,林淮晚那双眼睛迸发出了善良的八卦。
只不过这次目标换成了想要跟着箬柳一起出去做饭的陈灵娘身上。
“灵娘,和我说说箬柳和陆风的事情吧。”
陈灵娘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一句话。
箬柳的身份是太子府的侍妾,太子刚死,小郡王不让她去陪葬已经是仁慈,可若是箬柳和别的男人有纠缠,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林淮晚是郡王妃,她知道了,不就相当于封墨宸知道了。
林淮晚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陈灵娘也不知道林淮晚可不可信。
毕竟这段时间的相处,陈灵娘早就将自己当成了箬柳的娘家人。
林淮晚还想说什么,陈寻却是拍了拍林淮晚的胳膊,示意她让他娘离开。
陈灵娘看着林淮晚松开了手,一路小跑的离开了房间。
“那你和我说说。”
陈寻当然知道箬柳的身份,但他也相信林淮晚的人品。
“是你们走了没多久,我们到了一间破庙中休整过夜,然后途中遇到了镖局的人押镖,整个队伍的人都是人渣,趁着衙役们不注意想要玷污队伍中的女眷,为首的那个人目标就是箬柳姨母,当时场面一片混乱,我们几个全都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最后是陆风大人出现,救了箬柳姨母。”
简单来说就是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箬柳姨母情绪很不稳定,陆风大人安慰了她很久才缓了过来。之后箬柳姨母和陆风大人的关系就有些不同。”陈寻淡定的说着这件事,只是他的那双眼睛中带着浓烈的狠意。
“哪家镖局。”林淮晚听到这里,声音发冷。
“四通镖局。”陈寻记得很清楚,“不过他们那一队人都被衙役们杀掉了。”
“四通镖局是四个结拜兄弟开的,他们四个之前是山匪,兄弟之前的情谊很深,我不知道陆风杀的是谁,但是不管是谁,另外三个是不可能轻易结案的。”
封墨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着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两人,十分强势的站在了两人之间。
“你怎么知道?”林淮晚好奇的问。
“因为我曾经委托四海镖局走镖,所以查了他们的背景,只是他们四个的人品不好,我就没有和他们合作。”封墨宸淡定的解释。
“即便如此,四海镖局的人也不能那我们怎么样,先不说陆风的身份他们惹不惹得起,那一行人都被杀了,就算是想要找人也找不到。”
林淮晚对此没有任何担心。
“你准备怎么办。”这话是林淮晚问封墨宸的。
封墨宸也知道她问的是关于箬柳的事情。
陈寻十分懂事的走远了。
封墨宸和林淮晚站在船边看着还望不到边际运河,思考了下,淡淡的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箬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