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陈轩脸上露出了笑容:“在你周家闹事,你会将我送进监狱,如果我将你废掉呢?”
“你敢!”周长富死死盯着他。
陈轩眼神变得阴冷:“将他的脚给我打断。”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离得近的平箭和常胜双腿猛地一蹬。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大街上响起,周长富全身都在哆嗦,手指指向陈轩:“你、你!”
他从未想过,陈轩竟然真的会动手,而且还会将他的两条腿都给打断。
不少周家家丁,更是被吓破了胆子。
陈轩的语气变得冰凉:“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一只手抓住了周长富的双臂,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
被打断四肢的周长富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好,好,陈轩,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到底是豪强周家的家主,此时并没有放弃。
“你要死?”
陈轩剑眉一扬:“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愿吧。常胜,你先将他杀死,然后再从其他人口中,逼出更多的信息,我就不相信没有人知晓清荷的行踪。”
常胜抽出一把锋利的唐刀,一刀劈下。
“不!”
眼看着那一刀就要斩下,周长富就要被斩杀,周长富吓得魂飞魄散,大吼一声。
就在此时,许捕头匆匆赶来:“先生,不要杀人。”
陈轩抬起了一根手指。
常胜收回刀,眉头紧皱。
许捕头喘着粗气,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先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周长富,就算是大人来了,也很难处理。”
“哈哈哈!”
周长富一听,脸上露出快意之色:“来啊,在衙役面前,你杀了我。”
一群黑甲人与老兵恨不得拔出长刀,将这个狂妄的家伙脑袋踩在脚下。
许捕头一看到这些人,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这些人里面,每一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
尤其是他身边的十个人,与王山一模一样,都是曾经的黑甲军。
这个少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护卫?
“你死不足惜。”
陈轩扫了一眼周长富,又对许捕头道:“其它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准备一些铠甲与弓箭,放到周家的后门,再让衙役前来搜查。”
“铠甲,弓箭。”
一听到这话,周长富立刻是惊出一身冷汗,他忍不住喊道:“贼子,你血口喷人,这是栽赃,我这就上衙门。许捕头,你若如此,便是帮凶。”
有铠甲和弓箭,那就是造反,诛九族。
“先生,这,这……”许捕头有些尴尬。
“周家可以污蔑我叔叔,我为什么不可以污蔑周家。和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之徒,没有什么好谈的,你们心狠手辣,就别怪我了。”
陈轩嗤笑一声,转移话题:“许捕头,此事过后,我便将你当做自己人看待。”
许捕头心中一动,却有些犹豫。
能让县令大人如此恭敬,定然不是庸才。
可现在,他们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栽赃陷害。
常胜冷笑一声:“能成为军师的人,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能为军师效力,是你的福气。”
“军师!”
听到常胜的话,许捕头眼睛一亮,赶紧拱手:“请公子尽管吩咐,属下一定照着做。”
他曾经遇到过南方贵族的车队,也听说过他们在讨论北边的战争。
少帅指派了一位军师,这位军师一箭射死了屠南王,一把火烧死了三万异族重装步兵,火牛阵冲进了异族的营地。
难怪县令大人给他那样的提示,原来先生就是军师。
许捕头铁了心要抱住这个大腿,没人能挡得住。
“哎呦,许捕头,不可如此,快回来。”
周长富大声喊着,可那许捕头始终没有回头,他心中一急,赶紧对着陈轩说道:“行,我服了,你把人喊过来,我说出你堂姐的下落,我们两清。”
把铠甲和弓箭都收了,又有赵为民撑腰,这场官司很难进行下去。
除非他现在能找到比赵为民更厉害的人。
以他们周家的实力,倒不是真的被吓住,但是继续闹下去,他肯定要在监狱里待上一段时间。
以他现在的情况,只要把骨头接好,休息一段时间,还能保住一条命。
但要是进了监狱,那就是死路一条。
“你敢对我的人动手,这件事情就没有任何的转圜余地了,你动了我的堂姐,陷害了我的叔叔,你就一定要死。”
陈轩面色冰冷,沉声道:“常胜,三息之后,他若不说,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诺!”
常胜举起了手中的唐刀。
“一!”
周长富心里咯噔一下。
“二!”
周长富背后一片冰凉。
“三!”
唐刀劈了过去。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
……
赵清荷被囚禁在一座小院内。
四个地痞盯着被捆在木桩上的女子,恨得牙痒痒。
赵清荷此时满身是血,一张鹅蛋脸上,还有几道被抽过的痕迹。
他的手指被针尖刺穿,十指都肿了起来。
她的双腿也曾经被人用夹板夹住,这会儿已经红肿得连站立都困难了。
“我靠,这丫头还真是倔强,十几种酷刑都用了,还不肯开口,换做我,我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呢。”
“真是个倔强的人,不能这么杀了他,这样我们什么都得不到。”
“要我说,单纯的酷刑并不能解决问题,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你说。”
“嘻嘻,这个小丫头长得真好看,我们哥俩可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美人。”
“是是是。”
四名地痞双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