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秦墨一直站在我对面就那样似笑非笑注视着我,让我脸上死命克制的脸色,有破功的可能性。-- --
我苦笑的问,“陈榆呢?”
裴誉声音本来低沉的音,在我问陈榆时,瞬间更加高了一个调子,虽然不明显,可对于我这长年对他关注无比的人,他的细微变化,我又如何不得知。
我说,“你们哪间酒店?!”
裴誉解释说,“我昨晚喝醉了,所以陈榆在照顾我。”
我说,“你到底在哪间酒店!你说啊!”
我是彻底发怒了,大概连我自己都未曾发觉我语气里的愤怒与急迫,裴誉的种种表现,越发让我感觉不对劲了。
他平时根本就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一个谎话,除了瞒了我身世十几年这件事情,可那些我都不怪他。
为什么只要碰上陈榆,我们之间就仿佛伫立了一堵铜墙铁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什么让我们相互之间开始有秘密了。
我无法接受,真的,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裴誉说,“我等会儿联系你。”
说完,第一次,不容我先挂,他却挂了。
我握着,眼神忽然迷茫的看着人流如潮的商场,他们各自脸上带着购物快乐的满足感,有的疲惫,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开怀大笑。
可没有一种,我想要找到的表情,那便是绝望,那是一份对于坚持十几年暗恋的绝望,我不敢乱想,我觉得裴誉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很传统,如果他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什么,那他一定会娶那个女人,就算他不爱她,他责任心很强,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