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动作也越发轻了,正当我为了陈青禾对于我态度的改变而激动之时。-- --
她忽然冷冷的来了一句,“景甜走了吗?”
就这一句,将我的错觉,又再一次用分身错骨手打回了原位,我手中的梳子一顿,半响才说道,“走了。”
她的唇形非常的古典,是那种特别妩媚的唇形,中间饱满,两侧薄,笑起来的时候,妩媚的仿佛携着旧上海所有的迷离气息,难得优雅古韵。
我随的就是她,但我的唇比她的稍微大上那么几分,虽然同样小巧,和她相比,她相对比我的精致许多。
她唇角勾着笑意,眼睛里的神情却全是麻木,表情愣怔,让此刻的她,看上去有些诡异。
她迷离的说,“